王宮,皇子宮
自從白衡回來后,便將自己獨自關在書房,不知在做些什么。
“太子呢?”太子母妃嘉娘娘聽到今日蘭云寺所發生的事,很是緊張。
“嘉娘娘,太子從回來后,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
“帶我去看看?!?
書房
嘉娘娘推開門只見地上滿是廢紙。
“不是說不要進來打擾我嗎?”只見白衡不知在書桌上奮筆疾書些什么,頭也沒抬的說道。
“連母妃也不能進了?”
“母妃,您怎么來了,快坐”白衡聽到是嘉娘娘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的毛筆,走過去道。
“你這是在做些什么?”嘉娘娘撿起地上一個紙團打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紅衣女子。
嘉娘娘看了一眼白衡,心中明了“這就是今日救你的那位姑娘?”
“是”白衡低下頭笑了笑說道。
“既然喜歡怎不帶來讓我瞧瞧?”
“她,她說她有要事,不便來這。。。不過我將那支簪子送給了她,告訴她用這個簪子可以來王宮尋我”
嘉娘娘看著這個傻兒子,“你啊。。?!?
嘉娘娘還未說話,外面便有人進來“嘉娘娘安,太子殿下安。”
只見進來的是王上身邊的小太監“王公公,有何事啊”
“回嘉娘娘,王上讓殿下馬上去一趟書房?!?
聽到這個,嘉貴妃不知為何竟有些擔憂。
白衡似乎感受到了嘉娘娘的擔憂,抓著她的手說道“母妃不必擔憂,兒臣去去就來?!?
“好”
此時城外小鎮
穿一身黑衣,圍著帽衫的男子走進了一間茶館。
“小二,來壺茶。”
“好嘞,客官稍等。”
黑衣男子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客官,茶來了?!毙《畔虏杷?,轉身便要離開。
“請稍等。”
“客官還要點什么?”
只見黑衣男子從兜里拿出一錠銀子來,放到桌上。
“在下想打聽些事,不知可有時間?!?
店小二看到那一錠銀子眼都直了,忙點頭道“有,有的,客官請講,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問問,最近這些地方,可有哪里聽說過有什么好吃的啊,好玩的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嗯。。。”店小二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
“那,有沒有誰家經常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奇怪的事,就像是,小孩子的惡作???”
“額。。。也沒有”聽到店小二說沒有,那黑衣男子有些失落。
“不過,客官我倒是知道一件大事,不知客官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請說”
“客官可知道再向北行二百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
“是皓月國的王城,要說這皓月啊,太子白衡,可是不得不提,這皓月原本是侵略國,卻是因為這太子白衡以一己之力救了那些亡國的百姓,才的如此愛戴,這不連帶著皓月都強了起來,前幾日,這太子做了個夢,說是他原本是天上的神仙,為了還一女子的恩,才下凡來”
“然后呢?”
“那夢中的神仙還說,后天,蘭云寺,他自會知曉,這不就是今天,太子去了蘭云寺,可是卻遭到了刺殺,聽說還有會法力的人在場,你說這太子平常兢兢業業的,是怎么惹到那些人的?”
黑衣男子笑了笑說道“大約這就是人在家中,禍從天降吧?!薄耙仓荒苓@么解釋了?!?
“那后來呢,他找的要找的姑娘了嗎?”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這太子對當時一個穿紅衣的姑娘很是上心,但那姑娘好像是修仙之人吧。。。”
“紅衣姑娘!”那黑衣男子聽到這個后立馬激動起來。
“對,對啊,是紅衣姑娘?!?
“那你可知她現在在哪?”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多謝!”黑衣男子將銀子丟給店小二,便飛快的離開了茶館。
店小二看著手中的銀子,以及飛速離開的身影,嘟囔道“真是個怪人?!钡皖^咬了咬那錠銀子,咯的牙疼,也不在管那怪人了。
王宮,大殿
剛才聽到白衡回來的消息,便知道這次計劃失敗了,而那位上神也不知所蹤,難道真的就與長生無緣了嗎?
“兒臣拜見父王?!?
“嗯,平身吧”,無論如何,在見到白衡的時候,他將心中雜念全部壓下。
“聽說衡兒在蘭云寺遇刺了,可有找到線索?”
白衡想到剛開始再與那幾個黑衣刺客打斗時,他們所用的刀法,明明就是王宮暗衛的刀法,即便他們在如何隱藏,還是沒能套的過他的眼,不過在轉念一想,說不定這就是別人設下都陰謀,這都是有可能的,白衡抬頭看著那個殺戮成性的君主,早已不是他曾經那個仰慕的父皇了,“回父皇,那些刺客太過狡詐,并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聽到這個,國君的心,稍微安了下來,“沒有受傷便好,至于刺客之事,本王會讓人去查,你就不必憂心了?!?
“謝父皇?!?
“嗯,既然無事,就先下去吧?!?
“是,兒臣告退?!?
白衡退下后,走在回宮的路上,想到今日父皇不讓他去查刺客之事,心中越發堅定,此事一定不簡單。。。
天庭
“云嵐,你沒事吧。”鳶未將她帶回宮殿,良久她才堪堪轉醒。
“鳶未,那個是長泱對不對!”云嵐醒來便抓著鳶未的胳膊說道。
鳶未裝作擔憂的神色說道“云嵐,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長泱了,她都不記得了,這一世,她叫顧九夭。。?!?
云嵐見鳶未這種神情便生氣,“哼,不記得了?那不照樣呵魔族狼狽為奸?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小云,再怎么說,她,都是我的妹妹。。”鳶未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妹妹?那她有拿你當做姐姐嗎?前世她糾纏太子殿下不放過,這一世又陰魂不散!”
鳶未低著頭沒有說話,云嵐拉住鳶未的手說道“鳶未,你就是太善良了,可是你這樣一味地退讓又能得到什么,這件事交給我,鳶未,你狠不下心來,我替你做!”
鳶未沒有接著這個話說下去,只道“你受了魔氣的侵擾,好好養好身子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以后再說,我去看看藥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