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現在這個身體是十二歲,但是水星告訴她這里的人都按周歲來計算,所以她現在虛歲也有十三了。
其實一開始陳禹并沒有過多注意到年齡的事情,現在經水星這么一提醒,這個身體才堪堪十三歲!
發育得未免也有些太過于好了,現在她這個樣子分明腰細腿長,該有的地方一點不差,這……誰成想卻是個孩子!
結果,還有更毀三觀的事情等著她,水星鄙視著她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不是吧,在現代你小說電視劇沒看過嗎?古代人結婚都是很早的,而且……”
水星看了她一眼,讓人感覺有些發賊,隱晦的繼續開口道:“而且這個時空……就,就結婚很早。”
“啥?可是古代不是得等到女子十五歲及笄才能嫁人嗎?”
“額,原本是這樣的,女子十十有五年而笄,可是你別忘了這只是個平行空間,沒有下限,像及笄這種詞是不存在的。”
陳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現在這樣就可以嫁人了?”
水星點頭。
陳禹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兩手一拍,“太好了,我這就去和小倉鼠商量結婚的事!”
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水星發愣的呆在原地,這好像和他的想象有些偏差,宿主不應該先暴躁起跳才和怒喝這不人道的常理嗎?
就在白銘成為坊間炙手可熱的話題時,本人卻留下一封信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些見他一改往日作風,而且變得卓越時候想要親近的老臣對此大跌眼界。
陳禹看著手里的信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昏厥,信中潦草的寫道我找到真愛了,你我之間不過是玩玩,我現在要去追尋愛情了。
基本沒什么話語,顯得那人仿佛涼薄至極。
陳禹反復端看著手中的信箋,之前她去過一次相府,守衛攔著不讓進,后來她爬墻硬是進去搜了一圈,不僅人沒在,朔風也跟著不在。
她求路無門,又在那問不出什么,只好作罷。
看著手中的分手信,簡直越看與來氣,氣憤的把紙搓成一團扔了出去。
好啊,你竟敢這般戲弄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還有搞笑的天賦,最好別讓我逮到你……
想著陳禹又跑去窗外撿回了那個紙團。
等我逮到你非得親手扔在你臉上才解氣。
之后陳禹該吃吃該喝喝,顯然她不相信白銘的什么分手信,都是狗屁,那么高傲的一個人就耍這些看不過眼的小把戲,真把她當成十三歲的小孩了。
她暗中派遣風弄軒那邊去查白銘的下落,現在風弄軒的人脈已經很廣了,從郊外宅子培訓出來的人一批接著一批,散布在各行各業當中。
朝中因著白銘連續幾日未出現在朝堂之中,眾人對此議論紛紛,有人說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知又去哪逍遙快活了。皇帝對此更加不在意,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畢竟大家都心知肚明,最巴不得白銘不好過的就是他們這位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