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端坐與主位,流露出的氣勢如同刀刃出鞘一般,讓人不敢小看。“天時地利已準備好了,諸位,行動起來吧!”
“三日月殿,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不存在于世上的刀刃的我們,就不怕時之政府知道嗎?”加州清光到,殷紅的瞳孔盯著三日月。螢丸、今劍、巖融、藥研、包丁藤四郎和御手杵分分行起注目禮。
“哈哈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吶!”真是四兩撥千斤的好手段吶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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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三日月和鶴丸國永受審神者的召見,而今劍等刃去做內番去了。所以拜托了小夜左文字幫忙照顧,于是小夜和霧月做于桌子兩邊看著一朵小花,表情動作意外的一模一樣。
半晌,小夜緩緩道:“小花很漂亮呢。”
而霧月用同樣的語氣說:“是啊!”
看來霧月要加入不高興家族了呢!
審神者哪里,一個眼漏瘋狂的女人坐于榻榻米上。她手中拿著一個瓶子,里面浸泡的正是三日月宗近的眼球。女人微笑的對著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道:“我親愛的刀們啊!你們可愛的主人就要死去了,在此之前,你們可愛的主人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去做哦!”
鶴丸國永乖巧的跪坐與地,沒錯是女性方式的跪坐,規規矩矩,看著就覺得溫柔賢良,而鶴丸國永的語調更加溫順:“主人的話就是我們的天,無論主人讓我們做什么,我們都會乖乖去做的喲。”
“啊!!!不虧是可愛的我所疼愛的刃吶。”審神者情緒激烈道,又轉而低聲委屈卻偏執瘋狂道:“可愛的我竟然要在如花似玉的年齡凋謝,是我的才能讓上天嫉妒了嗎?……可愛的我不想死后你們有第二個主人,撒,和可愛的我一起步入死亡吧!”
“主人”鶴丸國永含情向審神者身上依靠,再審神者耳邊宛如情人間的綿綿細語道:“這可不行喲!”鶴丸國永捂住審神者的嘴巴,審神者手中的瓶子在她的掙扎過程中滾向三日月。
隨著鮮血浸入榻榻米,審神者的掙扎逐漸減弱,直至死亡。
與此同時,這所本丸里的刀劍們同一望向御守閣。
鶴丸起身,從審神者胸口拔出半截刀刃,仔仔細細的用衣袖擦干刀刃上的血跡囔囔細語道:“我替你報仇了喲!小光!”轉頭看向三日月,快樂的說:“三日月殿,你可是幫兇喲!”
“哈哈哈……鶴丸殿,老人家我目不能視,腿不能行,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
鶴丸國永眼睛一轉,動作迅速的把三日月腳下的瓶子塞進三日月懷里,并且用不像太刀的機動值推著三日月向廣廳,高興道:“大家知道審神者死了很高興吧,我要提前準備給大家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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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月哪里,靜悄悄的,還是個姿勢,并且盯著花朵,似乎在比誰先檢查不住一樣。
突然間,霧月猶如上岸的魚一樣張著嘴巴,瞪著眼睛,痛苦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和桌子,大口呼吸著。汗水源源不斷的往外流出。
小夜左文字雖然是小孩子模樣,卻也是經過了漫長歲月的付喪神,立馬抱著霧月去找藥研藤四郎。
快到藤四郎的屋子的時候,想起審神者剛死沒多久,大家很有可能去了廣廳,于是扭頭就去廣廳。
小夜左文字剛前腳進入廣廳就迎來了諸多注目禮,當然這些目光都是給痛苦的霧月的。小夜左文字不習慣被人注視,看見即是坐在輪椅上也是最亮眼的三日月,立刻把手中的燙手山芋放到三日月懷里,道:“生病了,不干我事。”說完就走。
而霧月接觸到三日月就開始發熱,三日月沉吟一聲叫來了藥研藤四郎,說:“麻煩你了,藥研殿。”
“不必客氣,三日月殿,這是我應該做的。”說著便開始行動起來,還未觸摸到霧月,霧月身上便蔓延起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而此刻,霧月已經昏迷。
“危險!”一時間眾刃退散,只剩抱著霧月的三日月,三日月頭一歪:“啊嘞?”
鶴丸國永拉著要往廣廳走的今劍說:“別過去,三日月殿不希望你去送死!”
“三日月還在里面啊!”今劍不聽勸告死命掙扎,卻被鶴丸國永一個手刀劈暈。
而廣廳里的三日月感受到了本體在霧月身上,喃喃自語:“看來“我”已經準備好了!”三日月把手深入霧月胸口,而霧月的身體猶如水一樣讓三日月伸了過去。
三日月從霧月體內拿出一把破破爛爛的刀,微妙的與如今的三日月一樣。
作為一個付喪神,怎能不好給自己手入?雖然自己給自己手入……怎么說呢?就像是xing感覺來了只能自己處理一樣。
咳!不管怎么說,當三日月抱著昏迷的霧月處理的時候,已經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