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蕓州-白錦城」
襟川緩緩睜開了雙眼,先前的困乏已經(jīng)全部消除,襟川從床上跳了下來,甩了甩手,抬了幾下腿,感覺渾身精神充沛。
“哦!這個念獸尸骨還挺好使,果然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爽吶。”襟川邊活動筋骨,邊想。
襟川在房內(nèi)左右轉(zhuǎn)悠,尋找著他們。“唉?怎么一個人也沒有啊。”
襟川正準備下樓找他們,店內(nèi)小二敲門問道:“有人嗎?有人嗎?”
襟川伸了個懶腰,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問道:“什么事?”
“客官,樓下有三人讓我傳話,讓你去一樓,有事找你。”
“好的,你去回告他們,我一會就到。”
襟川將門關(guān)上,換了件衣服,便下了樓。
周天客棧樓下座位坐滿了人,襟川往各個座位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他們。
“小二,他們?nèi)嗽谀陌。俊苯蟠▎柕绖偛拍切《?
小二將手中的布放下,道:“客官,跟著我。”
小二將襟川帶到了周天客棧后門院子中。
周天客棧后門卻是有一張桌子,但沒有人坐在那,襟川看著小二道:“人呢?”
“一會就來。”小二露出邪魅的笑容,將門關(guān)了上,自己退了出去。
襟川見狀,用力敲打門,喊道:“有人嗎!有沒有人?”
“別喊了,沒人能救的了你。”
一個穿黑袍,戴面具的中年男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你是誰?”襟川皺著眉問道。
黑衣人并未回復襟川,只是右手一伸,催動著念力擺陣。襟川察覺情況不妙,閉上眼睛,想在腳下擺一個傳送陣,但另他驚訝的是,無法催動念力。
“怎么回事”襟川心想“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不能催動念書!”
“別白廢勁了,在你踏進這扇門時,念力就已經(jīng)被限制了,雖時間不長,但也綽綽有余了。”
黑衣人的陣就快要擺好了,而襟川卻不緊不慢的拍了拍地面,坐了下來,道:“你可知我是誰?”
“當然,不然我為何要去殺一個不認識的人?”黑衣人看著襟川笑道。
“你認識我,又要殺我,那我知道你是誰了。”
襟川站了起來,往黑衣人前走近了幾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別廢話。”黑衣人激動了幾分。
“你急了,你害怕了,你害怕我知道你是誰,是嗎?”襟川走的更近了。
黑衣人的手顫抖了一下,臉頰兩側(cè)流下了一滴汗。
“六道念力陣〔風破〕”
“六道念力陣〔火矢〕”
兩道六道念力陣同時升起在襟川周圍,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你確定你能殺了我”
“試試便可!”黑衣人將陣的最后一道擺完,襟川左側(cè)一陣強風席了來,右側(cè)幾叢烈火涌了上來。
正當陣要擊中襟川時,墻樓上輕功跑來,手一伸,將黑衣人的陣一并破除了掉。
黑衣人皺著眉,看向趙梓驚訝問道:“來者何人?”
“師父!”襟川抬頭看去,此時秦茗和七姜也趕了過來。
趙梓看了眼襟川,快步走到黑衣人前,道:“陣王,念力六,這么點本事就敢動我徒弟?”
“在下多有得罪,告辭。”黑衣人以最快速度擺著陣〔傳送〕。
趙梓手一揮,黑衣人快擺好的陣再次被打斷。“說走就走,說來就來?”
趁著趙梓說話之際,黑衣人催動手中剛?cè)〕龅木诺滥盍Ψ矀魉汀常瑐魉突貋韥碓粗亍?
趙梓嘖了一聲,問道襟川:“可知是誰?”
“可能是大襟陣王符閣。”襟川念到這名字,又想起了養(yǎng)父符塵。
“你恨他?”趙梓問道。
“是!”襟川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傷心,咬著牙憤怒道。
“為何?”
“他…”襟川雙目無神,低聲道:“他殺了我父親!”
趙梓目光嚴肅,沉聲道:“殺父者,是可恨。”
秦茗站在襟川身后,露出憐憫之情。而七姜卻還是一臉平淡面無表情。
“跟我上樓。”趙梓轉(zhuǎn)身將門推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