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琛這邊,卯時就帶著他的十萬兵馬和一些從鄰國借來的兵馬。大張旗鼓的往皇宮方向去了。
司徒恒就站在城墻上看著天,不知他在想什么。李末天也安靜的站在他身邊,像是在告訴他,有他在。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吧,士兵來說,已看到三王爺?shù)娜笋R,離皇宮還有一百里遠。
司徒恒就站在高處,和士兵們說道:“今日,就是決定生死的時刻了。皇宮的生氣也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決不能讓司徒琛得逞。”
士兵們也在附和道:“保衛(wèi)皇宮!保衛(wèi)皇宮!”
幾個時辰之后,司徒琛的人馬就到了皇宮外,司徒琛看到了城內(nèi)高處的司徒恒了,說道:“八弟,你這是何苦呢,聽三哥我的,乖乖的讓父皇退位。”
司徒恒說道:“司徒琛,你休想得逞。父皇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
司徒琛大笑道:“荒謬,父皇就只疼愛你一人,對我們那是一個都看不到,現(xiàn)在他老人家老了,我這是在幫他啊!”
“我自記事起就被父皇下令從軍,吃盡了各種苦頭,幾次都要命喪黃泉,又何來疼愛只說?”司徒恒道。
“呵呵……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與為兄站在一邊?這樣一來就可以釋放你心中若有的不滿,豈不妙哉?可憐為兄竟然被那個老頭子迷惑了,什么紫金玉仗?都是假的!否則我早已坐上了皇位。”司徒咬牙切齒的說道。
司徒恒說道:“三哥,你還是早點放手吧,這樣八弟我還能在父皇面前說點好話啊。”
司徒琛說道:“廢話,要打就快點打,一個大男子漢,廢話怎么這么多?對了,八弟,三哥還要告訴你句,婉琪在我手上呢,我還要娶她呢。哈哈……”
司徒恒說道:“你,司徒琛,你給我放了她。這不管她的事。”
司徒琛笑了,說道:“哎呀,你急了啊,還是第二次見呢,看來婉琪在你心里也是很重要啊,那就不要廢話了,來戰(zhàn)吧,看誰能得到婉琪。”
一陣嘹亮勁急的號角,司徒琛大軍隨之出動。
與此同時,群均凄厲的牛角號聲震山谷,兩翼騎兵呼嘯迎擊,重甲步兵亦是無可阻擋地傲慢闊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來。
終于兩大軍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響徹山谷,又如萬頃怒濤撲擊群山。長劍與彎刀鏗鏘飛舞,長矛與投槍呼嘯飛掠,密集箭雨如蝗蟲過境鋪天蓋地,沉悶的喊殺與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顫抖!
這是兩支鳳溪國最為強大的鐵軍,都曾擁有常勝不敗的煌煌戰(zhàn)績,都是有著慷慨赴死的猛士膽識。鐵漢碰擊,死不旋踵,猙獰的面孔,帶血的刀劍,低沉的嚎叫,彌漫的煙塵,整座城都被這種原始搏殺的慘烈氣息所籠罩所湮滅.....
都城,熊烈戰(zhàn)火升起的濃煙,滾滾著彌漫了整座城池。那風中獵獵招展的‘靖’字纛旗,已然殘破襤褸,似乎頃刻間就會墜落。城樓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卻無人向前清理,濃濃的血腥味與汗氣味相互夾雜著,充斥在空氣中,刺鼻難聞。
戰(zhàn)爭,卻依然持續(xù)。嘹亮的嘶喊慘叫,動人心弦。城下軍兵士健碩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們口中,發(fā)出了震動天地的喊聲。這種喊聲,互相傳染,互相激勵,消褪了心中許多莫名的恐懼。
空中箭矢狂飛,拖著長聲的箭雨如蝗蟲過境般紛紛劃破晴空,只見不斷地兵士中箭倒地。司徒琛的士兵剛登上城墻,即刻被數(shù)死守城池的士兵蜂擁持刃迎上,寡難敵眾。
“給老子,滾下去!”
凄厲的嘶喊,瘋狂的殺戮,熾熱的烽火,使得兩軍兵士欲加地憤怒,戰(zhàn)爭越來激烈。殘陽如血,落日的余暉傾灑在了城樓之上。
而司徒恒的人馬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司徒琛??!的人馬還是有很多,像是源源不斷似的。
司徒琛看著即將要落敗的司徒恒,大笑道:“八弟,看來我要贏了啊。放心,待我登基之時,也是我娶婉琪之時。那時,我會讓你親眼看到婉琪當上我的皇后的。”
司徒恒恨得牙癢癢了,手上的劍揮舞的更快了,殺的人也多了起來。司徒琛看著司徒恒有些發(fā)狂的樣子笑了,也參加到了殺戮里面去了。
這時,司徒琛的人馬后面又來了一支旗上寫著郭的人馬,把司徒琛的人馬殺個措手不及。
郭逸穿著紅色盔甲騎著戰(zhàn)馬飛馳而來,大聲的喊道:“八王爺,我來遲了。你們沒事吧?”
司徒恒看到了郭逸,說道:“還好,你來的真是時候啊。”
司徒恒跟李末天和郭逸三人聯(lián)手殺敵,司徒恒沒想到跟李末天聯(lián)手抗敵已經(jīng)是幾年之前的事了,沒想到兩人如今又再次聯(lián)手!
一個時辰后,由于郭逸的及時支援打破了司徒琛的計劃,司徒琛一時手忙腳亂而漏了破綻,被打的落荒而逃,十萬人馬被分割消滅,只剩不到三萬人隨著司徒琛敗逃。
司徒琛邊逃邊大罵,“好一個郭浪父子,跟我玩陰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