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白影嗖的一聲閃過,陳琪反應還算靈敏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不過也還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魔法少女?”白卓憑空出現,在他現身的時候還順手甩出了一堆白內褲。
這些白內褲快速的連接成了一個個人形。
“魔法少女怎么會管我們這方面的事?你們不是只負責對抗魔獸嗎?”
不用陳琪開口貓吉就先一步變成了人形拿出了一包煙,“這是私活,屬于個人行為與組織無關。”
說著點燃之后抽了一大口。
“哦,你也是這里的學生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向你道歉。
“我要做的事情只有召喚我們的神明而已,需要的祭品也只有你們的內褲,并不會傷害你們,
“所以可以無視我們嗎?召喚完成之后我們會接受法律的制裁。”
雖然白卓這么保證了,但是就憑他那毫無波動的語氣就讓人難以相信。
更何況這種毫無根據的保障本身也沒有多少人能相信。
“抱歉了,首先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來這里是因為我的朋友。
“其次”陳琪眼神一沉后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白卓已經死過一次了,而且還是被庫洛奇親手殺死,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什么麻煩,但是不敢保證以后會不會對庫洛奇不利。
本來她是想說出來的,但是可能是她帶了口罩加上換了衣服的關系,白卓并沒有認出她來。
既然這樣她就不自曝身份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白卓的語氣中完全聽不出遺憾的感覺,大手一揮身邊的幾個內褲人便扭動著妖嬈的身姿沖了上去。
“丫頭,迎接你的第一戰吧!”貓吉一口氣吸光了剩下的煙然后以一個帥氣的姿勢跑到了陳琪的身后。
“喂!”
陳琪來不及吐槽,那幾個內褲人已經沖了上來,見狀她也召喚出了她的專屬武器,
一根一人高的魔法杖。
無論是顏色還是裝飾都顯得十分少女,如果忽略掉臉上的口罩的話就是一個十足的正統的魔法少女。
魔法的光輝閃耀在法杖前端,陳琪用力一揮法杖前端打在內褲人身上使它重重地砸在墻上。
不過它本身只是用內褲圍出來了一個人形,里面是空的。
砸在墻上雖然砸扁了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不但如此后續的幾個也很快趕了過來。
陳琪只能連忙揮杖迎擊,可惜效果不明顯。
可惡,對付這種東西需要帶刃的武器。
“丫頭,你可以展開你法杖的第二形態!”
就在陳琪想問問貓吉有沒有能發出刀刃的法術時貓吉率先提醒道。
“在心中暗想就行。”
怦怦兩聲輕響,法杖三等段中間用鏈條連著。
“喂!這不是就是變成三節棍了而已嗎?我還以為法杖前端會彈出刀刃來呢!”
“還有,變成三節棍反倒更不方便了吧!”
這時內褲人又一次重振旗鼓沖了上來,不得已陳琪只能使用三節棍迎敵。
“趕緊告訴我變出刀刃的方法,或者其他的什么能對這些東西起作用的法術都可,哎呀。”
說著說著還被三節棍打到了自己的頭。
貓吉掏了掏鼻屎,“沒有刀那種東西啦!你就是個玩棍子的,至于法術,也不是你現在能學會的。”
“你,啊!”
“那怎么恢復啊?我默念第一形態沒有用。”
“想恢復的話默念恢復就行了。”
陳琪再一次甩出三節棍,這次擊退了幾個內褲人之后鏈條收縮重新變成了一根直棍。
她再度揮舞起來法杖將幾個內褲人掃到兩側,然后順著開辟出來的這一條路殺向了白卓。
雖然因為屬性問題她對這些內褲無計可施,但是白卓可不像這些內褲人一樣不怕鈍器。
之前庫洛奇能秒殺白卓也是在他控制那幾個所謂的最強召喚物攻擊之前,先手進攻一舉秒殺。
不過想法雖好,可是當白卓進入攻擊距離時揮出的法杖時白卓完全沒有任何躲閃的跡象。
他只是抬了下手輕描淡寫地接下了這一擊,“太慢了。”
魔法的光芒散去,法杖的前端牢牢地被握在白卓手中。
怎么可能?
陳琪試了試拔回法杖,但是法杖就好像長在白卓手上了一樣不動分毫。
這一招算是她目前使用最熟練的一招了,威力足以打碎一塊鋼筋混泥土板樓板。
上次見庫洛奇打,還以為這家伙很弱的,難度其實我更弱嗎?
早知道就應該和庫洛奇一起行動了。
突然四周的景象出現了波動緊接著就像玻璃一樣破碎,在他們周圍出現了一群倒下的頭戴內褲的人。
彭!
陳琪手臂一沉,接著身上濺上了一攤血漬。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復活的?”
說著庫洛奇拿起血肉中的內褲撕了個粉碎,“這些人用這東西作為力量,想必能復活也和這個有關。”
“你沒事吧?”庫洛奇看向陳琪說道。
“沒……沒事。”
陳琪一瞬間也被庫洛奇展示出來的力量和形象嚇到了,庫洛奇也帶上了一個口罩,不過脖子以下的地方全部濺上了血跡。
就好像在屠宰場工作的人不小心掉血槽里了一樣。
“沒事就好,這個學校已經基本解放了,我們進去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么吧。”
說著便推開了多媒體教室的門。
打開門的那一刻,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出,在教室的中心漂浮著一個全身發光的人影。
這些刺眼的光就是從頭身上發出來的。
它只有一個人形的輪廓,沒有五官也看不出關節,不過倒是有一件衣物。
它下面穿著一個白內褲。
周圍全部都是大開雙臂,退下褲子露出自己的白內褲的教徒。
“儀式成功了,雖然和預期的時間不同,不過還是將我們真神的化身請來了。”一個教徒發出狂熱的叫喊。
這這陣叫喊中那個人影一點點上升然后在快頂到天花板的時候突然加速,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下方的教徒眼看著真神走了也沒有表現出失望,只是念叨著,“神明終將降世,我們的犧牲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