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烈,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灼天炎看向靳淵烈的眼中盡是寵溺,畢竟那是他的侄子。
靳淵烈的回歸,無非給天炎增添了一份必不可少的主力,要知道靳淵烈的天賦不比東方狴璽、南宮俊旻中的任何一個人差,更何況靳淵烈已經是大天境的強者了。
試問,二十多歲的“上品大天境”多嗎?
在這繁華的天炎廣場上,將永遠停有一座行宮,一座用于修煉的行宮,因為焚炎宮不僅可以幫助學院進行對學員的考核,還能增強學員的肉體強度。
而就在這天炎廣場不遠處,耀季樹下,南宮俊旻倚著樹干,盤腿而坐,且在他的腿上還躺著一位佳人。
佳人謂誰?凌極彭佩媛也!
“真沒想到,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竟然提起了‘屠刀’”。
“什么屠刀,它叫凌極劍·楓,沒見識”。
“我怎么沒見識了,要知道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入河抓魚的男人”。
“噗嗤”,看著南宮俊旻那副傻樣,彭佩媛不禁俏臉一紅,猛的笑了出來。
“要淑女”!
“要man”!
“哈哈哈”!
“我還呵呵呵呢”!
……
在兩人的打情罵俏下,遠處的夕陽也徐徐落下了,該輪到月來換班了。
正所謂“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可故鄉卻早已褪去以往的色彩,留下的是一片黑暗。
如今,回來后的東方狴璽一直站在宿舍的陽臺上,深視這輪明月。
三年前,蘇旻琦的不辭而別令東方狴璽感到難過,“難道我就這么討厭嗎?”東方狴璽發自內心的問自己。
就在歸來的三天里,東方狴璽已經突破了大天境的桎梏,成為足以獨行一面的強者,但他還是選擇留在天炎。
前天,燭離來找過他,告訴他因為他竟去修羅境這等險境,獸帝很生氣。
“帝尊很生氣,要求帝君務必在一周內趕回去”,東方狴璽即將前往神獸仙境,不同于靈獸神境的是,神獸仙境才是真正強大的靈獸之境。
“唉~”
伴著聲聲嘆息的落下,東方狴璽走了!
季耀也走了,在修羅境的時候,季耀得到了不少機遇,而那天使之劍上的三十道光印已經驚動了家族中的老怪物,連夜派人將季耀帶走。
靳淵烈和馮笛則留在了學院里,他們還定下了三年之約:
三年后,耀季樹下見!
一年后,靳淵烈和馮笛去了帝都,這下學院里只剩下南宮俊旻和彭佩媛以及半年前回來的東方狴璽。
回來后的東方狴璽是憔悴的,而且脾氣也變得暴躁,多次險些與南宮俊旻打起來,但俊旻并未因此生氣,畢竟,東方狴璽這半年來所受到的折磨是足夠令尋常人生不如死的。
在南宮俊旻和燭離的安慰下,東方狴璽終于走出陰影,并且將回去后他們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南宮俊旻:
“我們神獸一族最注重的就是血脈的保存,而你倒好,為了一時的魚水之歡損壞壞了血脈的完整,要知道你可是帝族有史以來唯一一個除去先祖后,血脈最為純正的了”!
在一座偌大的圣獸宮中,九龍帝椅上本靜坐的一位中年男子突然站起身來,煩憤怒地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