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河邊
有幾頭龐大的邪獸將正在鍥而不舍地追殺一道白色獸影,那是一頭雪白的劍齒虎。
這頭劍齒虎正是慕白,慕白見前面有個轉(zhuǎn)角,便想借彎道加速甩掉身后的追兵,于是慕白腳下節(jié)奏不由瞬間加快。
“咚”!一聲悶響。
“哎喲,什么東東,”由于劇烈的搖晃令彭佩媛差點從慕白背上摔下來,但待她穩(wěn)定身形后,看到來者竟大吃一驚,“咦?你是南宮俊旻”?彭佩媛忽然發(fā)現(xiàn),這突然其來的襲擊,其實是消失了將近三個月的南宮俊旻。
這時,被撞倒的南宮俊旻也驚奇發(fā)現(xiàn),與飛馳的自己發(fā)生碰撞的雪白劍齒虎背上竟馱著兩個女孩,一個溫婉賢淑的女孩他不認(rèn)識,但另一人居然是南宮俊旻做夢都想見到的人——彭佩媛。
請問,風(fēng)的速度有多快?
南宮俊旻自然也看到了尾隨其后的邪獸將,于是南宮俊旻繞過了慕白,徑直沖向幾頭邪獸將,南宮俊旻的速度快如閃電,只見南宮俊旻抽出腰間的竹痕。
“孤竹劍法”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在二女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幾頭邪獸將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就化成一地碎肉,可謂“血肉橫飛”,怪駭人的!
解決完這一切后,南宮俊旻便轉(zhuǎn)過頭來,朝馮笛她們跑來,南宮俊旻身上強(qiáng)大的威壓直接將慕白壓制得動彈不得,于是俊旻來到了二女面前。
沒想到南宮俊旻竟直接無視了馮笛,繞過了她,
“唔——南宮——你干什么?”佩媛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對于她而言,南宮俊旻只是同學(xué),并非愛慕之情。
“可我為什么會不怎么厭惡他,為什么這種感覺這么熟悉?”一時間,彭佩媛竟無法抗拒,但她愛的是古楓啊!
淚水從彭佩媛的眼眶里溢出,沾濕了南宮俊旻的臉頰,見此況,俊旻慌了:
“你怎么哭了?別哭啊,我們能夠相見,不應(yīng)該很高興嗎?”
聽到此話,彭佩媛怨恨的眼神掃了過來,只見她用力地推開俊旻,不滿地舉起凌極劍指向南宮俊旻,惡狠狠地苦道:
“我和你只是同學(xué),我愛的人叫古楓,而不是南宮俊旻你。”
聽完彭佩媛的一番氣話,南宮俊旻不但不慌,只見他雙手揉臉,不一會兒,“古楓”就這樣出現(xiàn)在彭佩媛面前,湊到被驚得鴉雀無聲的二女耳旁輕聲說道。
“是他,古楓是他,南宮俊旻也是他,”知道真相的彭佩媛頓時激動極了,眼淚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哭成了淚人。
看到彭佩媛苦得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南宮俊旻不禁心軟,一口噙住彭佩媛臉頰上將要落下的淚珠。
這一別,太久了,快兩年了!
“我不會再松開你的”,南宮俊旻望著懷中的女孩,心中默默發(fā)誓。
“嗚嗚嗚”,在旁邊的馮笛也哭得泣不成聲,“那個蝦米南宮俊旻,你的實力不錯,你可不可以救救啊烈”,馮笛可憐兮兮地望著秀恩愛的二人說。
“啥?啊烈是誰?還有狴璽和季耀呢?”
這時,彭佩媛擦干眼淚,雙眼腫脹的紅紅的,一字不差地向南宮俊旻解釋道:
“啊烈是我們的學(xué)長,是馮學(xué)姐的男朋友,他與狴璽和季耀都被困在了層層邪獸的包圍中。”
兄弟有難,南宮俊旻義不容辭,當(dāng)場跟著慕白朝光暗戰(zhàn)場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