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近來的世界環(huán)境問題,一些國家內(nèi)出現(xiàn)了暴亂,而且多演變成了暴力恐怖事件,而這次事件的主要發(fā)起者則是一些底層的平民。
……
馬振遠(yuǎn)在酒店里感到了一絲慶幸,慶幸自己的國家沒有因此而發(fā)生戰(zhàn)亂,雖然社會中抑制不住會出現(xiàn)一些流言蜚語。不得不說國家治理對于一個國家安寧與穩(wěn)定的重要性。
夜深后,他看了一會窗外萬家燈火,便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所有的考生一同參加考試,每人面前一臺攝像機,考場外則是一張大屏,隨即抽選作答學(xué)生出現(xiàn)。
在BJ呆了兩天,馬振遠(yuǎn)每天都在酒店房間里待著,也沒有去四處走走逛逛,整天抱著手機,看起了劇情狗血的電視劇。電視劇里那些愛的死去活來的男女主人公幾乎都能遇到一些模板式的浪漫,但凡男女主人公走到一起,總要制造些矛盾讓兩人分開然后又讓他們走到一起。或是帶著永久的遺憾各自生活。
倒是這兩天,周老師心情不錯,染了灰白的頭發(fā),整個人精神抖擻的去把BJ名氣很大的地方都轉(zhuǎn)了一圈,而這其中讓馬振遠(yuǎn)最不解的是,他竟然在僅有的兩天時間里爬過了長城,使得馬振遠(yuǎn)一度懷疑周老師的年紀(jì)不是真的,這兩天的時間給他,估計也就只能逛逛故宮和天安門,哪里還有周老師那么多精力,雨露均沾。
兩天后,上午十點,論文結(jié)果出來了,查詢通道自然是自查和賽后結(jié)果下發(fā),兩者相比自查的速度最快。
馬振遠(yuǎn)拿起手機用自己的準(zhǔn)考證號查詢了一下自己的成績結(jié)果,手機顯示:查詢無果!這讓他很懵逼,自認(rèn)為寫的也不賴,而且他也用自己的理論知識體系去極力支撐這個看似毫無可能的觀點。
周老師比他還在乎這成績,得知這個結(jié)果后,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失落,而是從自己房間特意趕來一直安撫這馬振遠(yuǎn)。
返程的機票也早就訂好,兩人按照原定時間回了杭州,接機的自然是他的兄弟張文博連帶著家室汪湘琳,無良社國和秋果也在,另馬振遠(yuǎn)意想不到的是徐曉蓉也在幾人中間,不過看起來好像有些擔(dān)心。
張文博看到馬振遠(yuǎn)沒有和往常一樣,直接沖過給他一個熊抱,而只是會心一笑,而是又看了看身邊站著的汪湘琳,之后的笑更真實。
張文博不動,無良幾人自然是要表現(xiàn)一波的,跑過去一人一個熊抱,張口閉口都是BJ的生活如何如何?絲毫不提這一次去的結(jié)果。周老師看到幾人在一起,也很知趣,年輕人的活動他一個老人是參與不到一起的,便離開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BJ同學(xué),詢問原因,為什么自己的學(xué)生連成績都沒有,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馬振遠(yuǎn)有些失落,不過看到自己的兄弟來接自己,也不能太喪氣,勉強的掛起微笑,在幾人的簇?fù)硐伦吡顺鰜恚鞎匀貏t一人被落在了一邊,整個人看著有些失落,嘆了口氣故作鎮(zhèn)靜的在哪里站著。
馬振遠(yuǎn)自然看到了她,也沒多和幾人寒暄,走了過去,“怎么了,不開心?”
徐曉蓉?fù)u了搖頭,情緒微微波動,她此刻的心情實在難以描述。
張文博看到這一幕,拉著汪湘琳就要離開,“我們走吧,給他倆留點空間。”
汪湘琳自然心領(lǐng)神會,點了點頭,兩人便相擁著走了出去。
無良幾人也并不笨,當(dāng)下便說:“早知道就帶著對象來了,也不至于在這里看別人撒狗糧。”
謝秋果感同身受的說:“誰說不是呢,我們也走吧!”
三人看都不看馬振遠(yuǎn)就走了,把他和徐曉蓉丟在了機場,幾個人就走得干干凈凈。
馬振遠(yuǎn)回頭看過一眼,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這些假兄弟,走都不叫我一聲。”
徐曉蓉聽到這句話,表情有了微妙變化,有些不自然。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我們也走吧!”
“也好,走吧!”
馬振遠(yuǎn)在前大步流星的走著,絲毫不照顧身后的徐曉蓉,沒兩步就把人甩得很遠(yuǎn),徐曉蓉也想著跟著小跑兩步,可最后還是放棄了,馬振遠(yuǎn)走得沒了蹤影,她也就換了個方向坐了一輛最近的車,走了。
她剛走不久,馬振遠(yuǎn)折了回來,可是半天也沒有見到人,或許有時的錯過只是一個瞬間就讓一人心灰意冷。
馬振遠(yuǎn)也沒在意,只當(dāng)她是自己覺得無聊先回去了,出了機場,打了一輛出租車回了自己的小窩,將東西順手一扔,便鉆進(jìn)臥室睡了起來。
……
心血來潮的張文博帶著汪湘琳乘地鐵去了上海外灘,尋找著心里那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夢,看著一望無際的茫茫海面,兩個人都好似敞開了心扉。
張文博張開雙手,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海風(fēng),這時的天已經(jīng)微涼,不像夏日酷熱,也沒有春秋的舒怡,擁有的只是初冬的微涼,兩人身上衣物雖然不少,但在海風(fēng)的吹拂下還是顯得單薄了不少,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被海風(fēng)吹紅臉龐的汪湘琳,“湘琳,以后我一定會買一座靠海的房子,在房前種上鮮花,讓你活在詩里。”
汪湘琳回頭同樣看著眼前這個眼中帶著真摯的男生,她很想張嘴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他,我還想在房前種兩顆常青樹,可是她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自己喜歡的有點傻的男生。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拉著,她的心好像在那一刻也被那只手給抓住了,抓得死死的,她突然間心狂跳不已,雖然已經(jīng)和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可現(xiàn)在被他拉著,她的心還會感到緊張,可是她眼中的那個男生卻依舊沒變,她感覺自己被放空了,身邊所有的風(fēng)景都被她拋到了腦后,她的眼里只有那個拉著她手的男生。
張文博看著汪湘琳,心情同樣忐忑,他輕輕向前半步,低下頭唇慢慢靠近她的唇。
兩人自然而然的閉上了眼,張文博的右手托著汪湘琳的后腦,左手?jǐn)r腰摟著,兩人貼在了一起,彼此的氣息都能感受的到,他的唇壓了過去。
突然汪湘琳推開了張文博,向后退了兩步,面紅耳赤的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剛才那熾熱的氣息,好似奪走了她的呼吸一般,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
張文博被推開后,一臉茫然,他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是他做的過分了,輕輕走到她的身后,“對不起,我不該那樣的!”
此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低著的頭也沒有抬起來。
場面尷尬到了極點,張文博想安撫汪湘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兩人就這么站在海邊,海水擊打著海灘的聲音成了兩人耳朵里唯一的愛戀。
巧在此時已近傍晚時分,海灘游玩雖然浪漫,但氣溫變化還是猝不及防,張文博抓著機會說著:“氣溫降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別感冒了!”
汪湘琳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此時張文博的心里像是有螞蟻在撓一樣很難受,他在前面走著,步子很慢,身后的汪湘琳雖然跟著卻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下,給自己鼓足勇氣,轉(zhuǎn)過身兩步走到汪湘琳面前,很是霸氣的再次抓住了汪湘琳的手。
汪湘琳被突如其來的牽手,弄得有些錯愕,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可是張文博這次抓得很用力,她并沒有掙脫,反而覺得自己手有些難受,她臉上有些委屈的看著張文博,小聲說:“你能不能輕點,我手疼。”
張文博也察覺到了自己由于緊張?zhí)昧Γ?dāng)即手心松了一半,這才如愿的牽著汪湘琳走出了外灘,一路目的地也很明確,回杭州的地鐵站。
這一路,兩人之間的對話徹底斷絕,牽著的手卻沒有分開。
張文博將汪湘琳送到校門口,自己才乘公交回去。
……
汪湘琳一人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剛開始還比較拘謹(jǐn),可是越走越開心,臉上的笑像一朵綻放的花一樣,回想起張文博那副無措的表情,她就止不住莫名的想笑。
突然,一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擋住了她前進(jìn)的路,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的汪湘琳,下意識的以為眼前擋著她的人是張文博,一臉欣喜的抬起頭,不由分說就抱了過去,而后才向后靠看著眼前的男生,欣喜的臉?biāo)查g僵硬,接著就直接推開了那人,聲音責(zé)備道:“你干什么?”
那男生被推開也不惱,掛著笑說著:“湘琳,自上次你給我打過電話后,我就想著什么時候來見你,可是又怕被你拒絕,所以一直沒敢來,今天我終于鼓起勇氣來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在乎我?”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腳步也慢慢向汪湘琳走去。
汪湘琳看到他的動作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連忙說道:“停停,剛才是誤會,我有男朋友了?”
男生毫不在意,不過還是停下了腳步,“湘琳,我知道你是在和我賭氣才這么說的,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用說這樣的話,讓我難過,我都知道。”
汪湘琳被他的話差點氣暈,她沒想到這家伙怎么突然間會變得這么厚顏無恥,“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好似很樂意與汪湘琳分享,“為了這次見你,我可是把我寢室的哥們都問遍了,為此我還看了好幾本言情小說,現(xiàn)在的你和我就很像那些言情小說的情節(jié),一般這種情況下,女主都會遇到一個暖男,然后男主用自己的真心重獲女主芳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允許這一環(huán)節(jié)發(fā)生的,因為這事是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的。”
汪湘琳心想這家伙奪泥燕口,削鐵針頭,刮金佛面細(xì)搜求,無中覓有的本事真是不俗。
“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你別再煩我了行嗎?”
男生笑了,笑的很自信,“我就說吧,你其實不用這樣,我都知道,你其實沒男朋友,現(xiàn)在也不過是在氣我,不過沒關(guān)系,我能接受。”
汪湘琳實在有些忍不住,指著他鼻子說道:“我不就是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嗎,至于這樣嗎?我們不適合,你還是去找別的姑娘吧,別浪費了自己的年華。”
男生被汪湘琳霸氣的一番話堵住了嘴,眼神癡癡的看著她,而她則乘著這個空溜了。
男生呆呆在原地,“霸氣,我喜歡,其實我還準(zhǔn)備了一首詩,只不過還沒時間拿出,要是你看了這詩一定會答應(yīng)我的,這可是我引經(jīng)據(jù)典寫的……”
原本好好的心情被那人一折騰,此時肚里全是幽怨,腦子里罵那家伙是瘋了嗎?可是一想到張文博心情就會好很多。
回到宿舍,徐曉蓉一個人情緒低落的坐在桌子前,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些什么,聽到有人回來的徐曉蓉,手忙腳亂的把自己剛寫的紙張藏了起來。
就算她速度再快,可還是被汪湘琳找到了蛛絲馬跡,“說吧,在干什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眼里藏著壞笑威脅著。
徐曉蓉用身體靠著身后桌子的抽屜,臉上卻還是掩飾不住的慌張,“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