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很疑惑,他不明白為什么過了這么久,木葉的人還沒有找上門,自己不是忍者,并且還沒有能夠成功凝聚出查克拉,沒有相關人員倒是可以理解,自生自滅嘛。
但是君麻呂不應該啊,他的天賦很好,三代也是看得出來的,按道理來說,過了這么久,忍者學校或者暗部的人多少會來一方才對。
結果并沒有人過來,唯一接觸過他的反而是宇智波一族,其實這也是一個他很疑惑的點,高傲的宇智波一族竟然會對平民示好。
他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在一樂拉面當服務員,這還是他花了很大心思才得到的,一樂拉面原本是不需要再來一個服務員的,廚師兼老板的手打大叔和他當服務員的女兒菖蒲其實已經夠了,更何況白年紀還很小。
最后白想了個法子,做了一碗味道和一樂拉面的味道完全不同但卻依舊很好吃的拉面給手打大叔嘗了嘗,并且表示可以把配方教給他,只希望得到一個服務員的工作,手打大叔這才同意了,商人本性暴露無遺。
很長時間沒上過其他點心的一樂拉面竟然出了新式拉面,周圍吃慣了豚骨拉面的顧客都有些新奇地過來捧場。
“啊!找到了。”
坐在前臺邊的座位上,一大一小兩個棕頭發的胖子瞇著眼睛,在一樂拉面的價目表上仔細尋找著新款拉面的名字。
“蘭州拉面?好奇怪的名字,不管了,要四大碗蘭州拉面。”
“四碗嗎?丁座叔,這可不是你的飯量啊!”
菖蒲在賬本上簡單記了一下,笑呵呵地對那個大胖子說道。
“哈哈,畢竟不知道合不合自己的口味,如果不太好吃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肚子里的空間?”
“那丁座叔待會還想點的話可就要排在他們后面嘍。”
看著身后排著長隊的人們,秋道丁座撓撓頭。
“那就在來五碗豚骨拉面好了。”
“好嘞!四碗蘭州拉面,五碗豚骨拉面,承惠620兩。”
秋道丁座麻溜地付了錢,拉著臉圓嘟嘟的小胖子走進店內,找了一個四人座坐下等待。
不一會,一個看起來也就比兒子大幾歲的孩子手腳麻利,有條不紊地把九碗面端了過來。
“小哥,以前沒見過你啊。”
“是,我是新來的白,還請多多關照。”
“不用這么拘束,我是秋道丁座,這是我兒子秋道丁次,我們就住在不遠處,以后還會經常見面的。你去忙吧!”
“好的。”
“嘿嘿,面上齊了,可以開吃了,丁次,這三碗是你的,剩下的這六碗是老爹的。
抗議無效,小孩子不要吃太多。”
終于,秋道丁次把目光轉向面前兩種完全不同的面,豚骨拉面依舊是濃郁的白湯,而這個新出的蘭州拉面卻是完全不同,清澈的湯里連一根根面都能看的很清楚,面上漂浮的紅油一看就讓人食欲大開。
對比著先后將兩種面放入口中,面本身是是一樣的,味道確完全不同,后者的風味是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清澈的湯竟然蘊含著醇厚的鮮香,紅油用非常的辣味刺激著味蕾,面條中夾雜的蘿卜絲帶著一股清甜瞬間消去舌頭上麻辣的感覺。
好吃,實在是好吃。
等他準備吧第三碗蘭州拉面拉到面前的時候,第三碗卻已經被兒子吃了一大半。
“臭小子,竟然偷吃老爹的面!”
蘭州拉面無疑是成功了,好在手打大叔還算良心地把命名權交給了白,白也的確不負眾望地在兩人疑惑的眼神下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自從白來了之后,三人的分工就明確了,菖蒲記賬,白端面撤盤子,手打大叔就專門做面。
勤快心細會說話的白自然很快得到了顧客們的一致好評。
唯一讓白有些難受的,一樂拉面會一直開業到半夜才打烊,所以他天天晚上都只能回去的很晚。
來一樂已經有半個月了,他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君麻呂了,其實中間君麻呂來看過他,被他忽悠幾句后就安心地去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地修行去了。
君麻呂在宇智波一族的修行要比白在一樂的時間更早一些。
自然而然的,高傲的宇智波怎么能夠允許別人在自家場地上訓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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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呂在宇智波一族的第二天,對話基本如下。
“喂,那邊的家伙!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君麻呂把最后一把苦無釘在遠處的靶子上,有些無奈地看著兩個同樣黑頭發黑眼睛的小屁孩。
“知道啊,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地。”
“那你還敢這么目中無人,你可知道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來歷。”
“不知道。”
“不知道?你竟然說不知道,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呵哈!看招。
…………啊!這家伙,這家伙竟然如此之強,難怪敢在我們宇智波一族撒野。”
“不,進,是你太弱了,這樣的高手當然得由我英二來打敗,呔!受死吧。
…………呃!果然,進你沒有說錯,這家伙強的可怕,不愧是敢在我宇智波一族訓練場上訓練的人。”
“看來只有鼬或者止水才能打敗他了,我們走。”
這兩人,一個叫宇智波進,一個叫宇智波英二,父親都是木葉警務部的成員,所以在族里除了訓練就是學他們父親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上巡邏,實際上天賦平平。
趕走了兩個搗蛋鬼,君麻呂繼續他的訓練。
他丟苦無不過是熟悉一下各種武器,算作是一種休息,真正的修行自然是尸骨脈的靈活運用。
日子一天天過去,君麻呂的修行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明天似乎是什么節日,前輩明天放假,所以兩人約好了去村子里面好好玩一天,他心里還是很期待的。
來到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地,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練習骨槍了,和尸骨脈配合的移動手段一直困擾著他,似乎就沒有一種他在激活尸骨脈的情況下還能夠快速移動的辦法。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除了一成不變地練習著武器的變化作用,他也在在不斷嘗試改進戰斗中的遁術。
“你的訓練很有方法呢!”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的木頭樁子上傳來,木葉護額,黑色短發,深色的高領短袖戰斗服,同色的褲子,打著綁腿,背著一把小太刀,最醒目的是有些扁圓的團子鼻。
這人坐在木樁上,似乎看君麻呂的訓練有一段時間了。
“只是彌補自己本身的一些不足罷了,沒有什么方法。”
“嗯!其實我對于訓練這件事也是這么想的,你好,我是宇智波止水。”
“我是君麻呂。有什么事情嗎?”
“不,本來今天想和鼬出去做一個任務的,結果他被他弟弟纏住了,所以就沒能出來,我只是過來這邊看看而已。”
“嗯。”
君麻呂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腦海中繼續思考剛才的訓練里遇到的一些問題。
“你應該沒什么實戰經驗吧?”
止水笑著問道。
君麻呂轉過腦袋,點點頭。
“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訓練成果。”
止水跳下木樁,對君麻呂勾了勾食指。
“還是不要了吧,可能會傷到你的。”
君麻呂搖搖頭,拒絕道。
“試試嘛,萬一我能幫上什么忙也說不定,而且,你很難傷到我的。”
“那好吧,我的確有一些問題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待會就請多多指教了。”
“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止水取下了背著的小太刀,橫握在手里,對君麻呂說道。
君麻呂把寬松的外衣完全脫掉,整齊地疊好放在一邊。
手指伸張,一柄長短適中的骨刃出現在他的手里。
戰斗一觸即發。
“骨穿彈!”
藍色的查克拉包裹著骨彈宛如子彈一樣從君麻呂的食指出射出。
止水輕松的神態頓時變了,眼睛紅光一閃,三勾玉寫輪眼瞬間被激活,腦袋向一邊迅速躲開,卻還是有點慢了,下一刻他的臉頰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他知道君麻呂似乎會一種快速的遠程攻擊手段,知道速度很快,卻沒想到會這么快。這才意識到君麻呂絕對不是一個能夠小覷的對象。
場地里有些安靜,瞬身止水在族中早就被認為是年輕一輩里的最強者,來到訓練場地大多數時候都是指點一下族中小輩的修煉,很少有這樣看到他和別人交手的機會。
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提出和人比試的話,自然引來了族里大大小小的不少族人的圍觀。
旁邊的族人震驚了,君麻呂不清楚,他們哪能不清楚,止水剛才分明是開了寫輪眼,卻還是沒能躲掉對手的忍術,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注意了,我要上了!”
君麻呂不等觀眾驚訝完,出聲提醒了止水一句,背部和胸前紛紛伸長出了森白的骨刺,心口上的花紋散發著獨特又危險的氣息。
“椿之舞!”
一聲輕呵,君麻呂攜著骨刺迅速向止水攻擊過去,輝夜一族獨特的配合武器的體術在君麻呂的改良下顯得更加霸道。
止水也打算用近身的體術對戰,手中的小太刀被死死的握住,配合著寫輪眼,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君麻呂每一擊所要攻擊的地方,精準地用小太刀抵擋下來。
不過君麻呂霸道的進攻仿佛有疊加的效果,一擊比一擊重,壓的止水有些難受。
砰!
隨著觀眾的一聲驚呼,君麻呂的骨刃已經刺進止水的身體,只不過隨著一聲輕響,被刺中的身體變成了幾只烏鴉四散飛開。
“是止水哥的鴉替身。”
臺下的小輩里開口解釋道。
下一秒,止水的身影在君麻呂身后的空中響起。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個巨大的火球帶著高溫向君麻呂的后背襲來。
“骨牢之術!”
君麻呂早已經發現,轉身抬手虛握,身邊兩步的地面迅速破開,長出的骨頭組成了半個牢籠將君麻呂保護在內,豪火球之術打在上面只冒出了點點火星就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