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如果大衛(wèi)·特林布爾要殺人,他怎么會戴著這樣的手套,拿刀殺人呢?而且根據(jù)之后的化學實驗證明,這樣材質的手套,不論遇到怎樣的液體,包括人類的血液都不會收縮。
駱塵這時看向保羅警官,保羅警官從駱塵的眼神中看出,駱塵認為大衛(wèi)·特林布爾不是兇手,但是他還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就說道:“腳印,案發(fā)現(xiàn)場還發(fā)現(xiàn)了腳印。”
保羅警官說完之后,那出來那個血腳印的照片,并說道:“在我妹妹的被害現(xiàn)場,找到了一個名牌皮鞋的鞋印,而且跟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腳的大小一致。”
這是駱塵忽然想到了什么,在這一堆現(xiàn)場照片中,找出來一張拍攝碎紙片的照片,里面竟然拍到了半個鞋印,經過比對這半個鞋印居然和那個名牌鞋完全對不上,而且跟男性死者約翰·紐荷夫也對不上,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
駱塵立刻讓保羅警官拿出碎紙片來,但是結果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了,最后詢問過了才知道在案發(fā)現(xiàn)場給弄丟了。
保羅警官依然不死心又拿出一樣證據(jù)。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血樣,這是從案發(fā)現(xiàn)場提取到的血樣,DNA比對完全吻合。
駱塵問保羅警官:“為什么這個證據(jù)沒有和我說過。”
保羅警官摸了摸腦袋說道:“因為這是案發(fā)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的。在你來的時候,血滴檢驗結果并沒有出來,而且警方認為有證人和刀,血手套和腳印就足夠打贏這場官司了。”
駱塵聽后說道:“第二天才被發(fā)現(xiàn)不可能呀,那些人又不是白癡,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定有問題,我要重新檢查一下這個血樣。”
時間慢慢過去,駱塵也終于有了結果。駱塵在血樣中找到了防凝劑,防凝劑是化學藥品,不可能在人的血液里面,它應該是試管里面的。它怎么會跑到那里呢?經過調查后發(fā)現(xiàn),警方在抽取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血液后,交于一名刑警送往化驗中心的冰庫保存,但是這名刑警沒有把這瓶血馬上送到冰庫,而是把他放在自己的褲袋里面,又回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逗留了兩個小時以后,才去了冰庫。而且現(xiàn)場檢查發(fā)現(xiàn)這瓶中的血少了1.5毫升。
這是駱塵懷疑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血跡可能來自這1.5毫升。如果是警察故意把這1.5毫升的血灑對了現(xiàn)場,就有栽贓陷害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嫌疑。
“證據(jù)是沒有立場的。”駱塵大聲的說道。
正是因為這句使保羅警官消除了對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偏見。
這時駱塵讓保羅警官去調查,那名拿著大衛(wèi)·特林布爾血液的刑警,是否參與了開庭?結果發(fā)現(xiàn)那名刑警是吉姆·雷諾,就是他讓警察們去詢問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因此大衛(wèi)·特林布爾才會被懷疑是殺人兇手。而且吉姆·雷諾也參與了開庭。
之后保羅警官也決定撤訴了,身為人民的公仆,他為自己的偏見而感到羞恥,所以他決定撤訴。
旁邊的大衛(wèi)·特林布爾和他高價請那些律師和偵探,聽完這一切之后,也松了一口氣。
“保羅警官接下我們就該去見見他了。”駱塵笑著說道。
在警局的某一處會議室,里面做了許多人,這些都在互相討論著,每一個都是滿臉疑惑。這些人就是駱塵讓保羅警官召集的那些開庭時出現(xiàn)的警局的人。在這些人里只有一個人坐在位置上,不知道一直在想些什么也不與別人交談。這個人就是吉姆·雷諾。
駱塵和保羅警官也來到了會議室,當保羅警官剛走進會議室,就有人說道:“保羅副局長你這是有什么事啊,把我們都叫來這里,又隔了這么久才過來見我們,你可是耽誤了我們很長時間哦,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們可要到局長那里打你小報告了。”
保羅警官說道:“十分抱歉,讓你們在這里待了這么久,我想有些人應該也已經發(fā)現(xiàn)了吧!你們都共同參與了一件事。”
吉姆·雷諾率先說道:“在這里的人,都是開庭的時候出現(xiàn)過的警員。”
保羅警官說道:“沒錯,接下來我要把大家的配槍給收起來。”
眾人感覺事情不簡單也沒有反對什么,都乖乖交了配槍。
保羅警官說道:“接下來,就讓我們的駱塵偵探來為大家講述一下為什么把大家叫來這吧。”
駱塵走上去說道:“大家好,我是外籍官方偵探駱塵,現(xiàn)在由我為大家講述一下這次大衛(wèi)·特林布爾的案件。”
駱塵為大家說明了剛剛的推理,還向大家說了莫得母親與他說的她被綁架,莫得父親被殺的事情和莫得被迫說謊的事情。大家聽完后都瞪大了雙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么這么一件簡單的案件竟然會變得這么復雜。
不過駱塵沒有把吉姆·雷諾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這時吉姆·雷諾說道:“難道你懷疑警局的內奸在我們之中嗎?”
駱塵說道:“這不是懷疑了,我認為警局的奸細就在你們之中,接下來我們需要找到他。”
駱塵說道:“首先,我要講的是莫得母親交給我的那張紙上所寫的,紙上說莫得父親在反抗兇手時曾用水果刀割傷了內奸的手臂。還有就是莫得母親被綁架后醒來時,曾看到了那個兇手再打電話,還從手機中看到了一個號碼并記了下來。”
聽到這句話吉姆·雷諾手就抖了一下。駱塵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細節(jié)接著說道:“接下來我要先檢查你們的手,再去撥通那個電話。”
經過檢查只有吉姆·雷諾手上有道新傷。
吉姆·雷諾立刻說道:“這是最近的任務不小心受到的傷,你總不能說有傷的人就是內奸吧!”
“對啊,警察執(zhí)行任務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說受傷的就是內奸的話,那以后誰還敢執(zhí)行任務啊!”幾個和吉姆·雷諾關系比較好的警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