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老道也被我這樣的攻擊方式給驚訝到了。
“放著法師不做,居然要當戰士。”
“法師太脆,更何況不想當戰士的法師不是一個好的輸出。”
“。。。”老道無話可說,只能閉嘴。
那鬼物也被我驚到了,但是更快就反應過來,臉上有些惱怒,因為退的那一步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污辱了。
“小子,拿命來。”那鬼物朝我撲了過來。
我可能是因為第二次這樣,還是有些不熟練,所以在鬼物打過來的時候,反擊的有些慌亂。
“不要慌,我給你掠陣,你按照你方式打就行了。”老道的聲音響起,讓我逐漸的安下心來。
“我知道了。”說著,我就沖了上去,用胳膊將鬼物刺過來的利爪擋住,然后向旁邊一滑,接著借助沖過來的慣性,朝鬼物的懷里一鉆。
那鬼物被我這一下給驚到了,想要立刻閃開,但是卻已經晚了,我在鉆的同時,已經握拳,同時還有火符的加持,那拳頭上冒起火焰。
一拳就把那鬼物的臉打的巨黑,鬼物慘叫著飛了出去,卻被老道截下,桃木劍從鬼物的心窩刺入。
“噗。”鬼物直接消散掉了,這間屋子逐漸恢復原來的樣子,我走過去,打開窗戶,外面的天氣陰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鬼物造成的。
“走吧,上去,再看看有什么情況。”
這時是元大師也已經來了,他站在小區,遠遠的看著這黑漆漆的居民樓,眉頭皺起,“這種地方怎么會出現這么兇的鬼物,為什么沒人發現?”
但是卻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一旁的警員看到這里站著一個老人家,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壯著膽子走上前,“老人家,這里地方可不太好,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是元大師看了他一眼,身影隨即消失在原地。
那警員臉色一白,:臥槽,見鬼了,那是人是鬼,為什么能突然消失?”
不遠處的同事也是瞪著眼睛,隨即暈了過去。
是元大師可不知道這些,他快速接近那居民樓。但是在路上卻受到了極大的阻攔。
數不清的鬼物從各個角落鉆了出來,其中最多的就是從居民樓里。
“怎么會這么多,真的死了這么多嗎?”是元大師眼神凝重,如果真的死了這么多,卻依舊沒有被發現,恐怕這里那只鬼物的實力要強大很多。
這讓他很擔心,但眼下必須要將這些全部清理掉,不然只要放出去一只,周圍的人就會遭殃。
“雷符,九霄天雷,馭之于我,誅滅妖邪,鎮壓,滅之,雷!”
天空上聚集大量的黑云,黑云之中雷光閃爍,無窮的威壓從天而降。
接著便是那漫天的神雷,雷鞭直撲地面,將大地粉碎,更不用說在地上的那些鬼物了,直接被那雷電全部轟殺。
是元大師從他們中間越過去,絲毫不做停留,都是一些低級的鬼物而已,根本沒必要停留。
一路狂奔到那一棟居民樓下,抬頭就能看到那居民樓的墻體,泛出真正的黑煙。
是元大師驚呆了,這鬼屋為何如此詭異,整個樓居然都是這個樣子,難道說整個樓都是他的本體嗎?
猜測歸猜測,是元大師決定還是自己要試探一下,雙手雷符,直接丟了上去。
天空上原本還未消散的雷云,逐漸朝這邊聚集而來,同時因為符箓的增加,天上的雷云變得更加的濃密。
外面的警員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紛紛瞪著眼睛,“好家伙,這已經是神仙了吧,現在真的有道士能做出這種地步嗎?”
但是卻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這種場景很少見,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雷電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在居民樓上,“轟。。。”強大的力量使得居民樓的樓體碎石紛飛,有不少的地方鋼筋都漏了出來。
那樓體微微顫抖,似乎是因為這雷電而感到害怕。
“類似本體的存在嗎?能感知外界卻無法將傷害施加到本體上。”
居民樓里,我和老道感受到了整個樓體在晃動,臉色有些緊張,“地震了嗎?但是為什么這里會地震呢?”
老道眼睛有些發亮,“是不是我師傅來了,他在外面攻擊呢。”
我一聽,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因為有是元大師在外面幫助,我和老道就會輕松很多。
此時我們已經在四樓了,這里的鬼屋實力有些強大,但是還是被我們勉強打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打游戲通關的感覺。知道我們上了第五樓。
這里整個樓道都是灰蒙蒙的,和前四層樓完全不一樣,這里就好像是一條分界線一樣,將上面和下面的分開。
“怎么說?要繼續嗎?”我問了一句。
“那肯定要繼續的,不然師傅他老人家豈不是白來了。”
老道抹了把臉,臉上有著洗不去的疲憊。
門“咯吱”的開了,我和老道站在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況。
一縷縷的陰風從里面吹了出來,讓我感到毛骨悚然,里面似乎有什么猛獸一樣。
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讓我感覺到異常的寒冷,我仔細看去,就發現周圍的墻皮上,已經結上了寒霜。
我倒吸一口氣,反而讓著冷氣沖的我嗓子有些發麻。
溫度持續下降,我被凍得渾身打著哆嗦,牙齒上下抖動發出“嘚嘚嘚”的聲音。
一旁的老道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我顫抖著看著他,“怎么說,還要繼續下去嗎?”
“先撤吧,有點扛不住啊,這實力瘋漲,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啊。”
兩個人想要轉頭離開,但是卻發現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不見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墻。
墻上面寫著大大的一個五字。
“媽的,路被封了,只能繼續了。”我砸了一下墻,卻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那五樓的住戶門還在開著,不斷有灰色的霧氣從里面涌了出來。
我和老道對視一眼,一咬牙,“進吧,不然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