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我父親一塊坐火車來到這座城市的。
經歷了30個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要下車的火車站。
我拖著行李箱,跟著父親一起出了火車站,夕陽西下,傾斜的陽光打在地上,打在一側的現代高樓上。
父親詢問一位出租車司機,從火車站到我訂的民宿要多少錢。
那位司機說,“三十元。”
我的父親一聽就明白這個司機在訛人。
于是,便找了另一個司機,向這個司機詢問,父親聽了這個司機的回答,便和我說做這輛出租車。
坐在出租車上,父親和司機聊著天,而我看著這個城市的風景,這個城市,古樸,沉舊,不繁華,這是這座城市給我的感覺,我沒有貶低這座城市的意思,而是它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到達我預訂的民宿還經歷了一個小小的波折——司機并沒有把我們送到正確的位置。
父親和我吐槽說,這個司機不認識全部的路。
在附近找了個人打聽了一下我們要去的地方,那人倒是個熱心腸,見著我們不識路,便帶我們走了一段路程。
終于是到了地方,因著不是特別確定,我便給老板娘到了個電話。
老板娘接到后,便來到這兒,領著我和我的父親到了我預訂的房間。
在房里放好東西后,父親便說出門逛逛,這時候,天色已晚,黑幕降臨。
我們出門,走到了附近的城墻外,沒有路燈,這是我對感到有些詫異的地方,沿著古城墻直走,一路上,都是黑漆漆的,能見度很低,但還不至于看不見。
沒走多久,我和父親就折路返回,我們沿著與其方向相反的地方走去,到了一個公交車站牌,打算乘公交車去我的學校。
人生地不熟,到了站,我們也不知該從何走,只能隨處走走,走到一家店前,吃了一碗米線,就當做是吃了今天的晚飯了。
父親和店主聊了起來,我在一旁吃著,聽著他們對話,聽見父親問起我的大學在哪,怎么走,店主回答不上來,只知這有這個大學罷了,后我們進來一步的一位也來吃粉但看起來年紀較大的女士說,這個學校沒聽說我們學校的校區的名稱,只分了南區和北區,剛來這兒,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就只知道我的學校這個校區。
吃完了粉,沒得到什么消息。父親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坐上回了民宿。
第二天,父親早上又帶著我坐出租車繞了一圈大學,在大學北區的大門前拍照。
回來時,父親和我去逛了一下小賣鋪,買好方便面,回房里收拾了行李,等到了時間,便離開了。
于是,只剩下我一人,呆在這陌生的環境里。
也許是在祖國的土地上的想法,讓我覺得一切都不可怕,但到深夜,還是感到些許害怕,畢竟只是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