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月后
“哥哥,我過了,我收到offer了。”水可傾高興的給單書祺打電話。
“我知道你可以,我過去找你。”
水可傾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蘇陶她們。
單書祺給水可傾準備了很多東西,想要填滿她的生活,并承諾每次放假回去都要更新一下。
時間飛逝,水可傾只身一人前去,拒絕了爸媽相送,怕到時候媽媽舍不得,哭成淚人,爸媽沒有執意要送,畢竟都是過來人。
機場。
“諾諾,記住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別理會搭訕的人,還有我們的約法三章,我等你回來。”
“知道啦,啰里啰嗦的,比我媽還能叨叨。我已經是成年人了!”
“可是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個小女孩。”
“別說的這么煽情,我怕我會哭的好不好?”
“遇到危險先報警,打我電話沒用,打國內報警電話也沒用。遇到開心的不開心的事,我都想知道。”
“知道啦,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啊?”
“那在那邊等我,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
“算了吧哥哥,你還是留在國內發展前途更大,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我回來。”
兩個人依依不舍分開,單書祺只能祈禱,祈禱她諸事順利。
真的是萬事都要靠自己,雖然靈魂29歲,但是卻沒有什么生存經驗,單書祺那幾個月里沒少灌輸生活生存法則。一切安頓好后,水可傾給單書祺打電話,手機關機。
水可傾一遍一遍的打,都顯示關機。
她給蘇陶打電話,“陶陶你有沒有楚澤言的手機號?”
“怎么了?你現在不應該在國外嗎?”蘇陶慵懶的聲音傳來。
“我有急事。”
“怎么了?”蘇陶一下子醒了,坐起來,曉楠跟孫唯也跟著翻了個身。
“我聯系不上單書祺了。”
“好,我給你電話。”
水可傾拿到楚澤言的手機號,顫顫巍巍的撥通。“嘟嘟嘟……”
“誰啊?打攪老子的美夢!”
“楚澤言,我是水可傾,單書祺在宿舍嗎?”
“傾傾?”楚澤言揉揉眼睛,“沒回來,我晚上沒聯系上他,他不是去送你了嗎?”
“是,我也聯系不上他了。”水可傾要哭了。
“你別急,他可能回家了。”楚澤言只能安慰她,“我試著給你聯系一下。”
“謝謝你。”
水可傾癱坐在床上,她快要瘋了,心里堵的難受,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千萬不要出事!
楚澤言貿然的撥通了導員的電話,“老師,單書祺跟您請假了嗎?他今天沒回來。”
“我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單書祺出車禍了,送往醫院搶救了。”
“哪個醫院?”楚澤言的心揪著。
“你別激動,他明天會轉往國外就醫,沒什么大礙。”
“很嚴重嗎?”
“不嚴重,這是他家人都決定,我們無權過問。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心,休息吧!”
楚澤言不知道該怎么告訴水可傾這個可怕的事實。
“傾傾,你現在在哪?”
“我在公寓,你找到他了嗎?”
“你不要激動,也不要難過。”
“你快說!”水可傾等不及聽他啰嗦。
“我剛剛聯系了導員,導員說他出車禍了,明天會轉往國外。”
“很嚴重嗎?”水可傾感覺這一刻的空氣,都凝固了,就像魚兒離開了水,快要窒息了。
“不嚴重,但是家人怕有后遺癥,轉到國外看看。”楚澤言在導員原話的基礎上,開始編故事。
“為什么電話打不通?”
“手機摔碎了,電話卡還沒有補,你剛到那里,安心學習,國內一切有我。”
“你能聯系上他的家人嗎?”水可傾現在特別恨自己上一世為什么只記住了三個人的手機號,為什么不多記一個。
“算了,我沒事,至少,我知道他還活著。”水可傾安慰自己。
“傾傾?”楚澤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叫叫她的名字。
“沒事,你快睡吧,我先掛了。”水可傾掛掉電話后,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她失聲痛哭,“單書祺,你看到了嗎?我哭了,你有沒有心疼?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水可傾想要回國,但是剛剛保到完,還有一系列新生活動,她實在是脫不開身。
感覺自己要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