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TMD不知道好歹了,人家薛師兄不找他的麻煩,他倒是挑戰起人家來了,還真是沒有見過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你們不知道吧,他剛來的時候,幾大主峰,誰也不要,所以就成了末等弟子!他這是想要引起長老們的注意吧!”
“那可不是,不然怎么想起挑戰起薛師兄來了!”
林浩然只是面無表情,充滿殺氣地看著這一切。薛志遠從遠處就聽到這邊的議論,心里激動極了,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看著林浩然笑得越發輕蔑了。
“喲,林浩然,你挑戰我?”薛志遠不屑地看著林浩然挑眉說道。
“是你沒錯,老子找的就是你!”林浩然的雙眼簡直要噴出火來了。
“好啊,既然你不自量力,師兄也沒有必要給你留什么面子!”薛志遠輕蔑地笑了起來。
林浩然不再多話,噌的一聲拔出劍,就準備攻擊而去。
“等等,等等!林浩然,想輸也不必要這么著急啊,既然是挑戰,沒有點彩頭可沒有什么意思吧!”薛志遠連忙制止住林浩然說到。
林浩然知道,這個薛志遠是想從自己這里要東西了。一般的挑戰賽都是有彩頭的,只要雙方達成共識,所有的彩頭都歸贏的一方所有。
這些林浩然早就知道了,自己還在原來的宗門的時候,大大小小的挑戰也是不知道參加了多少,不然也不會一步一步爬上那首席弟子的地位。
所以,這一切,林浩然簡直是熟悉的不要太熟悉,對于薛志遠的心中所想也是了然于胸。
“你想要怎么賭!?”林浩然挑眉冷漠至極說問到。
“這樣吧,誰輸了誰就做對方的一輩子奴才,一輩子的狗,叫干嘛就干嘛不得反抗!你敢是不敢!”薛志遠咄咄逼人地說道。
嘶!
嘶!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也太TMD的嚴重了吧,還一輩子?這時間也太長了吧?還有這么玩兒的?
眾人是睜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薛師兄會提出這個條件,倒是爽啊,這小子為何不挑戰自己呢,這可是一個穩贏的局啊!
“喔——薛師兄太帥了!”
“薛師兄,你好帥!我喜歡你,加油!”
“加油!弄死這不要臉的!”
下面的那些個女弟子簡直是熱情高漲,對著薛志遠不住地尖叫著,表達著自己的熱情。
薛志遠看著下面的情況,心里滿足極了,輕蔑地看向林浩然,進一步說道“:敢還是不敢!敢就打,不敢就給老子滾!”
林浩然冷漠地掃了一眼眾人,又重新用血紅的眼睛看著薛志遠,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賭的那個,老子沒有興趣!”
喔!
哇靠!
“沒有興趣?是不敢吧!不敢還挑戰什么啊,逗著好玩呢!”
“哈哈哈哈!喔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林浩然是來搞笑的嗎?沒興趣?你TMD不敢就是不敢!還扯什么有的沒的!”
林浩然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眾人立即哄堂大笑,緊接著起哄起來,場面簡直不要太熱鬧。
“賭你的那個,老子沒有任何興趣!老子是要賭命!賭命,你敢嗎?敢嗎!”說到后面,林浩然突然拔高了聲音,大聲質問到。
呃!
嘶!
賭命?
這家伙要賭命?
沒有聽錯吧!
眾人一個看著一個,都張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置信。賭命?開什么玩笑,怎么敢!就憑借自己煉靈靈六重的那點實力?這也太狂妄了吧!人家薛師兄可是筑基境三重的實力,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賭命,敢!還是不敢!孬種!”
林浩然看著薛志遠冷漠而輕蔑地說道。他知道薛志遠的實力是筑基境三重的實力,比自己夸了整整一個大的境界。不過,他不怕,大不了,就命喪這里,正好可以下去陪那祖孫兩。只是對不住依依了,可能要爽約了。
不過,自己有金丹,體內的試金丹,又經過這么一點時間的歷練,未必沒有一戰的可能。
看著薛志遠還是不說話,,接著說道:“不敢嗎?孬種,窩囊廢!”
薛志遠哪里受過這等辱罵,哪個不是薛師兄薛師兄地叫著自己,于是一激動,就說道:“賭就賭!既然是你想要找死,到了閻王殿,就不要怪師兄我不留情面了!”
薛志遠說著,取出自己的武器——一把大刀,唰的一下就朝著林浩然攻擊而去。林浩然連忙一轉身,就避開了薛志遠的攻擊,幾絲頭發從林浩然的肩頭飄落下來,落到地上,不見蹤跡。
喝!
再來!
一擊不中,薛志遠唰的一下轉身,輪起大刀又向著林浩然攻擊而來,林浩然連忙把手里的劍往自己的胸前一橫,抵擋住了薛志遠的攻擊。
此時林浩然所用的劍畢竟是地級的,不是薛志遠的那大刀可以比擬的,盡管薛志遠的力量強一些,此時此刻還是被死死地頂住了,不得再向前前進一分。
轉眼間,兩人已經過了十余招,林浩然的劍也已經被打落在一邊,薛志遠的大刀還緊緊地握在手里。
“哇,薛師兄好厲害!薛師兄威武!”
“薛師兄,我太崇拜你了!”
“喔——薛師兄加油!不要手下留情,揍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看他還怎么囂張!”
“薛師兄,加油!薛師兄威武!”
看到了薛志遠把林浩然的的劍打落在地,下面的眾人一陣狂歡,歡欣鼓舞地在下面吶喊,一時場面上就像是煮沸的水一樣。
林浩然看了一眼地上的劍,那是慕容依依的劍,放在林浩然這里的,要不是這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他又太著急,肯定是不會拿出來的,好在識貨的人不多。
薛志遠看著眾人的表現,心里的虛榮感簡直滿足得不要不要的。
大家都認為這林浩然簡直就是在找死,而且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什么懸念,眾人看林浩然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屑和輕蔑了。
林浩然自然也沒有理會臺下眾人的反應,只是死死地盯著薛志遠,巴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幾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