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是幻境,可林浩然身上的傷可不是環境,只見他的后背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傷口,有的深可見骨,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而此時的林浩然根本來不及管他后背的事兒,他已經沉浸在那大陣的研究當中。不去管周周圍的一切,自然也沒有發現他后背的傷口已經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在慢慢的凝結在一起,快速的止血,凝結,愈合。
幾個呼吸間就看見了林浩然后背的皮膚光滑如玉,仿佛就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一般,只是那破爛的衣服,還在那兒不斷的飄搖著,說明這剛剛的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存在。
他捧著那幾頁簡單的紙張,仿佛捧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般,不時還看見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一看就是非常的喜悅,心情也激動到了極點。
“這個大陣還真是奇妙,簡直就是他林浩然喜歡的類型。又仿佛是她寧浩然為他寧浩然量身打造的。”
林浩然興奮地自言自語道,感覺剛剛所經歷的一切磨難似乎都值得了。雖然過程辛苦了一點,但是結果卻是非常的讓人喜悅。
其實事情往往都是這樣,有一番付出必定就會有一番的收獲。有付出不一定有收獲,但是沒有付出就絕對不會有收獲,就是必定的真理。
林浩然快速的消耗著紙上的東西,頓時就覺得有了一種頓悟。
他沒有停留下來,把那幾張紙收進了懷里,此時他的空間以及空間戒指根本就打不開,就朝著前面走了出去。
他心里的信念更加的堅定了,不管前面發生什么事情,他都一定會走出去,與危險相比起來,他寧可相信這里有著不一樣的奇遇。
自古富貴險中求。
更何況這么久以來,他林浩然哪樣事情不是踩在刀刃上過?不是被困難打倒就會獲得更大的進步。
而他林浩然屬于后者。
他在逆境當中不斷地成長,不斷地進步,甚至有的時候是在生死一線,這樣的事情他經歷得也是太多了,所以也慢慢的習慣了。
于是林浩然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朝著前面走了出去,連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可見他心里的信念是有多么的強烈。
走了不知道多久,林浩然就來到了一架階梯的旁邊,觸目望去,一眼根本就看不到邊,不知道盡頭會是在什么地方。
林浩然能夠判斷得出,這已經超出了靈獸洞的范圍。現在他所處的地界,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跟他生活的地方有了很大的不一樣。
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有東西把他林浩然召喚到這里來,應該就有它的道理,無論是好是壞,他林浩然承受住就是了。
想要過去,就必須要通過這樣的階梯,否則也沒有辦法越過去。也就是說這階梯是唯一的路,其余的都是一片茫然。霧蒙蒙的,根本看不出出路所在。
就連這階梯中間的部分,都是云霧環繞,根本就看不真切,上面具體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一點也看不出來。
一件比一件離奇的事件,林浩然已經習慣了。此時看著這階梯已經也不覺得什么奇怪的了。
只是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還是不斷地研究著周圍的情況。
忽然,他看見第一級階梯上出現了一行小字:煉制丹藥。
頓時,林浩然的心里就升騰起了一絲的好奇,這里還真是有意思,就那么確定前來的人會煉制丹藥嗎?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煉制丹藥就煉制丹藥吧,就是不知道現在沒有了靈力的他,能不能成功的煉制出來,不管了,事在人為。
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周圍靈植這些與一樣他所接觸的肯本就是不一樣的,但是具體有什么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此時林浩然的空間打不開,空間戒指也打不開,里面所有的資源,他也是沒有辦法得用,就是想要找一顆丹藥也是沒有辦法的。
無奈之下,他只得試著把他的煉丹鼎召喚了出來。他的心里有沒有把握能不能把他的煉丹鼎給召喚出來。
砰!
只聽得一聲脆響,就看見了她的煉丹鼎咕嚕咕嚕的在地上滾動了起來,還不斷地發出嗡鳴的聲音,仿佛是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身上攜帶的藥材不可用,他只能在這周圍尋找一些相近的功效的藥材進行煉丹,具體能不能成功,他也沒有把握,就火焰,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召喚出來,可是,不試試的話,又怎么可能會知道結果呢。
由于他的藥理知識非常的厲害,有的藥材他還親自嘗了嘗他們的藥效,倒是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相關的藥材都集齊了,剩下的就看能不能召喚出來火焰了。
不過他林浩然的運氣還是相當不錯的,雖然說他的靈力仿佛被什么力量禁錮住了一般,根本不能使用,但是這個火焰的運用還是非常的得心應手的,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
林浩然的心里頓時大喜,只要能夠煉制丹藥,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提升了很大的成功率,這也是他目前為止唯一的靠山。
只聽得呼啦一聲響,一叢金色的火焰就跳躍在他的指尖,也頓時讓他的心情澎湃到了極點。
之前他趕緊把煉丹鼎給支了起來,火苗也一下子撲了上去,緊緊的把煉丹鼎圍著中間就進行煅燒起來。
由于很長時間都沒有用了,所以這一次得煅燒的時間稍微的要長一些。這一次的林浩然顯得特別的有耐心,慢慢的等待著煉丹鼎不斷的變熱。
等到溫度適宜了,他再把藥材按照一定的順序投放到了煉丹鼎當中,只見那靈草也是如同平時一般,嗤的一聲響,就立即化作了一灘汁液,靈動地躺在了煉丹鼎的底部。
已經到了最后一棵靈草了,可林浩然忽然就感覺到了一陣力不從心的感覺襲擊了過來,任憑他的意志力再怎么堅定,也擋不住這力量的枯竭。
林浩然他手上的火焰也是不斷的跳躍著,仿佛隨時都要熄滅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