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何嘉偉了解到展鵬也臨時住在文麗家里,他也想住在文麗家里,他不想文麗虛度光陰,他想在他去上大學之前,陪著她,讓她再次的走進校園。
展鵬竟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文杰的家里有三個臥室,文杰和展鵬住一個臥室,文麗住一個臥室,還有一個臥室,展鵬和何嘉偉就開始收拾了。
這間臥室其實以前是文麗父母的臥室,所以不用怎么收拾,有床有被褥就行。
文麗從臥室里跑出來,瞪大眼睛看著他倆“你們倆都是大壞蛋,你們就這么當家啊,這是我家。”
“我已經(jīng)征得你父母的同意了,他們同意我,在我沒走之前,你歸我管,而且還是你的全部都歸我管,你父母說了,讓我跟著你,如果你回郊區(qū),我就跟你回郊區(qū),你說,你要住哪兒?”
“哈,厲害。”展鵬給何嘉偉豎起一個大拇指。
“啊!”文麗的臉立刻就垮了。
文麗看著何嘉偉,她無可奈何的說“好吧,你跟我去王霄家一趟吧,得跟她說一聲啊。”
“好。”何嘉偉看著文麗,他在心里樂開了花“噢耶,勝利。”
文麗領著何嘉偉來到王霄家,王霄看到何嘉偉也是一臉的吃驚。
當文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王霄說清楚后,王霄更是各種復雜的表情,有驚奇,有羨慕,還有嫉妒,也有了自卑。
王霄第一次覺得自卑,都是同學,何嘉偉卻考上了那么好的學校,都是同學,文麗怎么就這么有福氣,遇到了一個對她如此好卻又如此優(yōu)秀的男孩子,都是同學,她怎么就這么的倒霉,遇到了齊偉,一個渣男,一個讓她現(xiàn)在也反感卻不得不和他相處的男孩。
王霄無奈的答應了,她也不想去歌廳干了,每天看著那些坐臺小姐不像她那么辛苦就能輕輕松松的掙錢,王霄的心里也有點扭曲,但是齊偉讓她去當坐臺小姐,她又深深的厭惡,送走了文麗和何嘉偉,王霄躺在床上,難過的流下了眼淚,她感到迷茫,感到困惑,更感到無助。
到了晚上,王霄自己一個人來上班,和領班說了文麗不干了,領班小姐輕蔑的嗯了一聲,算是答復,讓王霄的心里更難受,做最底層的服務員,竟然還沒有那些坐臺小姐受尊重,一個晚上王霄的情緒都不是太好。
齊偉又來了,最近齊偉和一個叫方梅的坐臺小姐走的很近,兩個人在包間里說說笑笑,甚至摟摟抱抱,王霄偶爾也能看到,讓王霄的心里更加的添堵。
到了晚上十點,文杰和展鵬,何嘉偉帶著文麗一起來到了歌廳,文杰走到吧臺,問領班小姐,文麗的工資怎么算。
領班小姐看著文杰,收起了她對服務員的那幅盛氣凌人的嘴臉,陪著笑臉說“要請示老板。”
文杰對領班說“不用請示了,我們也不要了,今天晚上來玩一會兒,也就算是我們的工資了,行不行?”
“行,行,行。”只要不讓她出錢,領班小姐說什么都行。
文麗厭惡的看看領班小姐,這個勢利眼的女孩子,臉變得比什么都快,見什么人說什么話,真不知道她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