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聰等人經過了多天的日夜兼程終于到了揚州,大家到了揚州就馬不停蹄的尋找著,可是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見天已經黑了,就找了個全城最大的客棧——全城街。
恩聰安排眾人住下,并且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明察暗訪著在揚州尋覓著。無論是大小客棧、茶樓、小巷等等,各個角落都踏進去了。但還是渺無音訊。但豈知道他們整天尋找的人竟然和自己住一家客棧不說,而是還在同一樓上。只是大家從沒有機會碰過面。
恩聰他們整天早出晚歸的,而瑾兒和怡欣是每天出去是晚回來的早。原本想回京城的兩個人怎么會突然不回去了呢?原來她們咽不下去到底是誰綁了自己,非想查出來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大膽子?上次見李猛和老鴇去了她們去賭錢的地方,就知道那個賭坊一定又線索。所以她們就在‘昊遠’賭坊門口守著。
在她們天天守住待兔的時候,卻一點線索也沒有,后來竟然不知道怎么竟然見有些人竟然拿著她們的畫像在大街小巷的找她們,這可嚇壞了瑾兒和怡欣。遠遠見拿畫像的人就躲,可是兩人怎么知道這每天拿著畫像快把揚州翻個底朝天找她們的人,竟然就是在苦苦尋覓她們的親人?
李凱聽唐府里的人說知道瑾兒在揚州,他去請求父親讓自己去揚州幫忙找人。李賀本聽李猛的話知道瑾兒和怡欣還沒到揚州就跑了,但是不知道她們跑到哪里去了?又聽兒子說她們去了揚州,便欣喜的找借口對兒子說自己的朋友也在揚州,寫封書信交給李凱,交待他去了揚州一定把信交給那個朋友。說那個朋友不僅會照顧他,而且還會幫忙找人。
李凱歡喜的接過父親的書信帶著十來個隨從就在恩聰去揚州的第二天他也去了揚州。李凱找到李賀信中的那個人,把信交給那個年近半百打老人,老人便是昊遠賭坊的老板——程老爺,他曾見過李凱,見信了的內容知道上次跑的那兩個丫頭也在揚州,也按照李賀的吩咐答應李凱幫忙找人。其實他們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凱知道俊聰他們也在揚州找人,便想辦法打聽到俊聰他們,說明了來意。俊聰和眾人當然很高興有了幫忙的,可是卻害慘了瑾兒和怡欣,她們出門更加的小心了。
瑾兒和怡欣見到處都是在尋找她們的人,害怕的就要回京城,二人正在房里商量著怎么會去,就聽門口有人路過道“都找了那么久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里?難道不在揚州了,又到其他地方了?”又聽另一個人接話了,但是人已經走遠了,沒聽見說什么。
瑾兒聽著剛才那個聲音好像俊聰的聲音,她歡喜的叫道“是俊聰的聲音。”說著跑過去開門,卻見門口路過的不是俊聰,而是兩個陌生人。
瑾兒失望的關上門,其實剛才路過的的確是俊聰,只不過瑾兒過來開門的時候,他和博君已經走過進了自己的房門。瑾兒自語道“剛才的聲音好像是俊聰。”
怡欣道“可能是你想他了,不如我們今天就收拾一下,明天去找輛馬車,回京城吧?”
瑾兒欣然同意了。
瑾兒和怡欣第二天去找馬車,可是卻一輛沒找到,兩個人抱怨著揚州人生地不熟的連輛馬車也找不到,累得兩個人走不動了,想坐下來休息會。兩個人坐在橋邊的石頭上休息著。瑾兒突然用鼻子嗅什么味道?怡欣也吸吸鼻子叫道“是炸臭豆腐?”
瑾兒道“嗯,你喜歡吃嗎?”
怡欣道“喜歡吃!”
瑾兒道“你不是不吃的?”
怡欣道“以前俊聰給我買過,挺好吃的。”
瑾兒笑了道“那你在這里等著,我過去買。”她指著橋那邊說著。
怡欣喊道“你快點啊,我肚子好餓了。”
瑾兒在橋上道“知道了。”
恩聰、俊聰和博君三人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博君見天陰下來了,道“像是要下雨,今天沒有戲了。”
俊聰也道“自從那個送寶人見到她后,他又去了京城,我們又來了揚州。來回的差不多一個月了,我們都把揚州的每個角落都找個便了,要是在揚州早早找到人了,瑾兒她們不會是回去了吧。”
恩聰道“會不會我們有疏忽的地方?”
博君道“不可能,大家可是挨家挨戶的找的,應該沒有了。要么就是她們是回京城了還是有被壞人逮著了?”
大家聽了一陣緊張,俊聰道“依我看,瑾兒她們一定回去了,她們有了錢,肯定不會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呆下去的…”正說著,突然不語了,另外兩人見他像靜止了一樣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名女子。
但是那女子只是背對著他們在看河對面的人,恩聰和博君也在看了看,不知道俊聰到底在看什么?俊聰看著那個女子背影是那么的熟悉和有氣質,他脫口叫了聲“怡欣!”
怡欣在看河對面的瑾兒,聽見貌似有人在叫自己,但卻不是從河對面傳來的,而是從身后,而且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她情不自禁的回頭,當怡欣轉身看到一張熟悉英俊的面龐時,失聲叫道“俊聰!”
俊聰見果然是怡欣高興的朝他跑去,怡欣也高興的朝俊聰跑過來,兩人面面相覷,怡欣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高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撲倒俊聰懷里,哭道“俊聰,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好多次夢到你,可是醒來你就不見了。”
俊聰攔著怡欣道“不是夢,是真的。”
怡欣聽了,馬上起身道“以前你也是這么說的,然后就不見了。我就醒了!”
俊聰抓著怡欣的手道“這是真的,不是夢。”說完給她擦眼角的淚。
怡欣看了俊聰一會,高興道“是真的,你沒有消失。”相信是真的了,怡欣卻有些不好意思低頭不語了。
俊聰見就怡欣自己,急切問“怡欣,你有沒有見瑾兒?她有沒有和你一起?”
本來博君和恩聰也要問這句話,但見他們剛才的親切樣,沒有打擾他們。聽俊聰這么問了,都緊張的等著怡欣的回答。
怡欣道“我和瑾兒一直在一起。”
三人聽了異口同聲問“那她人呢?”
怡欣指著河對面道“去哪買吃的了。”說著大家又朝河對面看去,可是對面人太多,根本看不出來誰是誰來。
怡欣見三個人的緊張樣子,安慰他們道“她一會就回來了,不用擔心的。”
可是三個人的目光還是盯著河那邊看著。
瑾兒其實已經買東西回來了,她走在橋上時,見怡欣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先是一陣緊張,以為遇到了壞人。定眼看竟然是三張熟悉的面孔,她歡喜的下橋。
怡欣看到了橋上的瑾兒,她像她揮著手大叫“瑾兒!”
恩聰他們三個聽后順著怡欣的目光看著橋上的瑾兒,都像他揮手叫她。
瑾兒高興的下橋,就聽博君第一個先叫“瑾兒!”
瑾兒下橋和大家熱情打招呼。
恩聰對瑾兒道“我們可是終于找到你們了,今天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瑾兒聽了這句話好溫暖,她撲倒恩聰的懷了道“大哥,我好想你啊!尤其是我沒錢餓肚子的時候,就想到你平時是那么的疼我,總是給我花不完的錢!”
俊聰故意道“哦,只想大哥,就沒有我這個二哥了?真是傷死我了,白費我一路尋找的辛苦了。”
瑾兒從恩聰懷里起來,對俊聰道“怎么不想你了啊?只怕我想了你,你心里卻裝著別人,被傷死的人豈不是我了?”大家知道她說的是怡欣,都暗自笑了。
俊聰問“那你是不想讓我想你,擔心你了?”
瑾兒壞笑道“可是我怕有人吃醋哦!”
怡欣知道說她,故意道“我不喜歡吃醋,太酸了。”
博君好想瑾兒給自己一個擁抱,只是深情的看自己一眼。但是看出她害羞的。但是博君卻更是緊張的開心,恩聰其實一路上雖然大家沒有提過瑾兒和博君的關系,但恩聰從博君的種種表現看出了他對瑾兒的情意。大家就心照不宣吧。
恩聰道“天陰的厲害了,馬上要下雨了,我們回客棧吧?”
路上瑾兒和怡欣說他們怎么來揚州的,兩人像說書一樣給他們講著,竟然不知不覺到了全城街客棧門口,怡欣看了看自己住的客棧,吃驚問“咦!沒和你們說,你們怎么知道我們住這里啊?”
俊聰和恩聰聽了,相視一下,也同樣問怡欣“你也住這嗎?”
怡欣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匾牌,道“是啊,全城街,沒看錯。”
俊聰不可思議道“天,不會吧,咱們竟然住同一屋檐下。還大費周章的天天早出晚歸的到處尋找你們啊。”
瑾兒聽了也驚問“什么?你們也住這里?”
俊聰道“是啊,走,看看你到底住那間房?讓我們大家費那么多功夫周旋著。”
這時下起了傾盆大雨,大家小跑進了客棧。上了二樓,同時都推開自己的房門,當大家各自看著他們的房間就是是斜對面的鄰居時,大家都哭笑不得是傻笑一陣。
大家進了一間客棧,瑾兒和怡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屋內好像就她們兩個似的!她們的相互相敬又和善的語氣,讓屋內三個人都看傻眼了,恩聰到是沒有親眼見過她們針鋒相對的時候,但是一路聽博君和俊聰說的話,知道兩人關系很糟糕,可是親眼看了卻很懷疑俊聰和博君的話了。
恩聰忍不住問俊聰道“你們不是說她們的關系很糟糕嗎?可我怎么看她們關系很友善啊?真的很懷疑你和博君是不是騙了我?”
俊聰也無奈道“我也想不到,她們竟然如此的融洽了。”
博君道“是啊!看來真是瞎操心了。”
俊聰道“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敢相信。我還瞎操心怕瑾兒欺負怡欣呢,現在看來我是吃飽了撐得。”
博君道“她們或許是因禍得福。”
怡欣和瑾兒聽了他們的嘀咕,瑾兒問“你們在嘀咕什么?”
俊聰問“在嘀咕你們不是冤家嗎?怎么突然這么融洽了?”
瑾兒笑著故意道“以前是冤家,現在不是快成親家了嗎?我得拉攏好關系!”說完哈哈笑起來。
怡欣不好意思了,道“什么冤家親家的,我們這叫不打不相識,不鬧不成套。”
瑾兒笑道“現在真是很成套了,我們都成一條線上套繩,要栽一起栽了。”說完大家都哈哈的笑起來了。
瑾兒突然說自己肚子餓,恩聰便吩咐讓廚房燒了一些瑾兒最喜歡的吃的飯菜。瑾兒見桌子上全是自己愛吃的飯菜,知道特意為自己點的菜,心里很是感動,喜道“我好幸福,謝謝你們這么關心我!我覺的我幸福的都不會呼吸了。”
俊聰笑道“你可別不會呼吸了啊,你要是不會呼吸了,這桌菜可怎么辦啊?”
瑾兒笑道“那也得等吃完在不呼吸了。”
恩聰道“你要是不呼吸了,我們怎么向父母交待?”
瑾兒笑道“我就是說說啊!”
博君過來道“說說也不可以的,來!先喝碗姜湯吧?去去寒!”
瑾兒道“我不喝,不喜歡喝!”
恩聰道“姜湯是驅寒效果最好的,不喜歡喝也得喝點!”
瑾兒無奈的喝了幾口,就忙過去坐下道“我還是比較喜歡桌子上的美食!”大家聽了笑了,都相續入座了。
俊聰也給怡欣盛了一碗姜湯水,怡欣知道俊聰為自己好,雖然也不喜歡喝,勉強喝了幾口。
恩聰、博君和俊聰都往瑾兒碗里夾菜,她的碗里機會都撐不下去了,瑾兒道“別夾了,我自己來就可以。又不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瑾兒知道大家關心自己。
怡欣在一旁羨慕嫉妒恨的道“真的羨慕你,這么多人關心你?”
瑾兒忙也給怡欣夾菜,笑道“你也一樣,不僅有俊聰,還有我和大家。只是他們對你不是很熟,暫時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