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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戲耍尚書2

李賀在碩大的花園里采摘著花朵,不僅走路困難,連摘花也有問題,加上許多蜜蜂窮追不舍,還得李賀是狼狽不堪。卻惹的許多人暗自偷笑。李賀終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采到了博君的要求,最后是實在堅持不住,攤子地上爬不起來了,此時他早已被蜜蜂蜇加上,上次的馬蜂渾身腫的這個胳膊快和小腿一樣粗了,衣服都撐得緊繃繃的了。家人見李賀這個樣子,都七嘴八舌訓的博君狗血噴頭,有的竟然要把他拉出去殺頭。

博君不卑不亢道:“你們要殺我,李大人這罪可是白遭了,與其半途而廢倒不如堅持到底,看看結果。”

李賀雖然已經被博君折磨的精疲力盡,但聽博君的話有道理,便用勁點著頭,家人也都同意了。

李凱對博君厲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博君便又給李賀仔細檢查一遍,提起李賀采的花去給他熬藥,眾人吧李賀扶到睡椅上躺著,給擦汗的、扇風的,問話的,一家人早把李賀圍起來,又當神一樣供著了。

李賀因累得心煩呼吸困難,見一家人圍著自己,更是覺得喘氣困難,便向大家揮揮手,眾人明白他的意思,便都停止了喧鬧。只是在一旁靜靜的伺候著。李賀見兩個道士站在一邊,目光直盯著兄妹兩個,盯得兩個人渾身發毛,其實李賀并沒有認出他們,因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睛看,家人注意到李賀的目光,李凱對李賀道:“爹,他們是孩兒找來的道士。”說完又問俊聰兄妹道:“你們也站在這里大半天了,剛才嘀咕著說了什么?”

俊聰忙用嘶啞的聲音道:“回少爺的話,剛才貧道和師弟仔細觀察貴府,見貴宅基本上沒有災禍,但見在貴府西北角上,那些剛建的房屋及園地,是不詳是兇。”(俊聰知道那些是李賀為了擴展宅邸,霸占的民房)

李凱聽了,信以為真道:“難怪這剛動土,我爹就出這么大的事。要是完工了還不知道出什么事。”又問俊聰他們道:“還有什么?”

俊聰又故意道:“還有…不過貧道怕說實話,得罪了貴府,會要了貧道的老命的。不劃算!”

李凱又道:“實話實說,我就不殺你了,但是,說對了我不殺,說錯了,我就讓你腦袋搬家!”

俊聰忙膽怯道:“一定實話實說,據我掐指一算,李大人突然染有疾病,其實是…是…”

俊聰故意不說,李凱有催問,:“是什么?快說。”

俊聰又道:“是作惡太多,不行善事,就是自毀前程,老天爺大怒,所以叫李大人惡有惡報,得此重病。”

大家聽得心虛,都知道李賀的確做了不少壞事,李凱又問:“如何破解兇兆?”

俊聰故意道:“剛才也說了,貴府的西北角不依擴地,在擴就更是兇多吉少,李大人就是個例子,那邊剛打好地基,李大人就出事了。”

李凱聽了又道:“這貧民的房子風水就是不好,怪不得他們那么窮,跟這個也有關系,算了,改天在讓他們回來住吧,這個破房子,我們不稀罕。”

俊聰又道:“是啊,應該歸還,貴府人貴就住寶坻,那些貧民是下等人,住的房屋肯定是下等房,若讓那些下等的房子,毀了貴府的寶坻,可是貴府的損失啊!”

李凱又問:“那怎能使我爹的病好?”俊聰又故意掐指在算,過了一會道:“古語說的好,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多行不義必會受到天神的降罪,只有多行善事少作孽李大人的病才會好轉。”

李凱又道:“怎么行善?”

俊聰有閉著眼,小聲嘀咕了一陣子,道:“貴府三日內是否掌握了不少人的性命?”

李凱道:“是,這也能算的出來嗎?”

俊聰點頭道:“是,想令尊的病立刻好,也就是說‘放生’才是最大的功德。”

李凱聽了,心想那些赴宴的人都在府內,沒一個能進來出去的,他怎么知道的,莫非真是料事如神的半仙,古代人很信迷信,所以都信俊聰的瞎忽悠。俊聰見他們都信自己了,又故意道:“貧道也算出,貴府最近有喜事?可惜…”

李凱又問:“可惜什么?”

俊聰有道:“可惜那個女人是克夫相。”

李凱一聽氣道:“原來與她也有關!”李凱有點懷疑,又問俊聰道:“這個也能算出來?你既然能算出來,就告訴我們,她張的什么樣子。”

俊聰和瑾兒在李賀大婚時,見過那個女孩,便把他的相貌詳說了一遍,大家更是置信不疑,李凱聽了忙命人把李賀剛納的那個小妾轟出府去。李凱及府上的人又詢問俊聰家里風水,及天災人禍之類的,俊聰應付著把他們忽悠的云里霧里的。知情的瑾兒在一旁就暗自偷笑,心道:“你們這群大笨蛋,他把你們賣了,還得幫俊聰說錢呢。被騙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博君給李賀扎上汗針后李賀覺得舒服點。可喝下熬好的藥卻更是喘的厲害,看樣子要被憋死似得,家人見了都害怕了,李凱沖博君吼道:“你他媽的開的什么藥方?來人,把這個亂下藥的臭大夫拖出去砍了。”

博君此刻故意大聲,指著李賀怒道:“李賀作惡多端,多行不義必自斃,早該死,我只是為民除害,給他下了個毒藥方,送他去西天。”此話驚得俊聰和瑾兒為博君捏了一把冷汗,但也沒辦法阻止他說。

李家人聽著更是氣憤,恨不得揍他一頓,尤其是李賀,他聽博君這么罵自己,又要加害自己,氣的吐了一大口黑血,不得等大家開口,自己便吼對博君道:“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賤民拉出去砍了!”此時已經有人向博君涌去。

博君眼疾手快推開他們,大步來到李賀面前,笑著道:“恭喜李大人,賀喜李大人,病痊愈了。”

此時眾人才發現李賀剛才說話了,李賀也知道剛才自己說話了,高興道:“我好了,能說話了。”此時妻妾,女兒、女婿的全來道賀。

事后,博君又故意問:“現在李大人是否覺得全身輕松了,呼吸也暢通了?和以前一樣了。”

李賀深呼吸幾口氣,直點頭,道:“暢通了,暢通了,全身都輕松了,就是我這腫的太漲了,能不能開個方子,減輕一下痛苦?”

博君又故意道:“這恐怕不行,之所謂一物降一物,正是利用這蜂蜇來消除大人身上的疾病,我怕要是給消腫了了,會…”

李賀見博君不說了,便道:“那算了吧,這腫幾日能消?”

博君道:“四五日左右。”

李賀見博君真把自己醫治好了,便問道:“你剛才罵我的話…”沒等說完,博君忙打斷李賀的話,搶答道:“大人息怒,小民故用激將語法來惹怒大人,大人只要在十分氣憤的時候才能把喉中的淤血吐出才能病愈,請大人恕小民剛才情非得已,用污穢之詞來給大人治病。”

李賀聽著有道理,道:“原來如此,你醫好了本官,我又怎么能怪你,本官不但不怪你,反而還要重賞你,你說吧,需要哪方面的報酬?盡管開口。”

博君又道:“回大人,小民剛才與令公子說了要求,治好您的病把那些無辜的人放了。”

李賀剛才也聽到俊聰他們的話,也沒打算為難那些來賀喜的人,還有那些大夫,便命人把那些人統統放了。

李賀又讓博君為自己檢查一遍,博君檢查完畢,叮囑了幾。這時就見跑來一個家丁,對李賀道:“大人,宮里的徐公公來了。”

博君見了忙告辭李賀,俊聰和瑾兒也知道也該走人了。還沒等張開,就聽李凱下逐客令問到他們道:“你們該說的也說了,是不是也該走人了?”兄妹二人見了也告辭了。兩個人隨著博君一前一后出了李府。

徐公公在客廳等著李賀,見來了一個人,身子從上到下腫的像發面一樣,并對自己道:“徐公公,遠道而來有何急事?”

徐公公打量著這個說話的人,吞吐試問道:“你是李大人嗎?”

李賀也知自己音容全無,但又不得嘆氣承認,徐公公聽自然心疼一番,還說被惠妃知道了定會更加心疼。李賀老奸巨猾對不起惠妃的囑咐說自己染的是頑疾,啥時候能好還不知道,得讓徐公公替他在惠妃面前多說好話,目的是怕去了被惠妃罵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納妾的,要是久久不去惠妃定會擔心就不懟他太多言訓了。

博君走出李府,被俊聰和瑾兒追上,俊聰叫道:“博君,等等。”博君回頭見是剛才在李府算命的道士,知道剛才他們在忽悠李府里的人,還以為又要出來騙自己,并不領情的稱他們為道長!瑾兒見博君沒有認出他們,逞心如意和俊聰說李府上的人就更不會認出之類的話。博君納悶的看著二人,以為他們是故意說的,最終博君還是聽出來是他們了。

博君吃驚道:“原來是你們兩個,我還真沒認出來。”

瑾兒和俊聰回復原裝以后,便和博君三人找個酒樓慶賀騙局成功,入座瑾兒問博君,道:“你怎么想的損招讓李賀在烈日炎炎下采花的?看著他當時的樣,還怪可憐的。”

俊聰道:“那還不算,他被蜂蜇的時候才慘呢,讓人想想就可笑。”

瑾兒又問博君道:“難道你們治病的大夫都這樣居心叵測的整人嗎?”

博君知道瑾兒的意思,忙解釋道:“當然不是,只有李賀這樣特殊的人物,才特殊對待。”

俊聰道:“對,平日里只有李賀整別人,這次難得被整了。”

瑾兒對博君道:“你不怕李賀知道真相后,可是饒不了你?”

博君道:“他們求醫心切,不會懷疑的,再說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敢放肆。折騰他一下也好,也讓他嘗試一下被整的滋味。”

俊聰又夸道:“博君,你的醫術真的很高超啊,那么多大夫都醫治不了,你卻給醫好了。”

博君推辭道:“我這算的了什么啊,跟那些名醫我查的太遠了。”說完又道:“其實不是沒有人醫不好,是他們早把李賀殺頭的事嚇得腦子一片混亂了,不知該如何醫了。”

俊聰道:“謙虛了,連御醫都素手無策,你卻輕松醫好了。可見你醫術就是高人一等啊。”

博君又道:“不是他們不會醫,是怕醫不好李賀反而會殺他們頭,我其實也是很怕,萬一李賀咳不出口里的那塊淤血,糟糕的就是我了。”說完又對俊聰道:“你把他們忽悠的也云里霧里的,看他們是置信不疑的,就是把他們活埋了,說不定,他們還得謝謝你呢。”說完兩人笑了。

俊聰道:“我本來沒有打算忽悠他們,是他們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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