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錄語和千璇才知道,王昭雨其實是出來打獵的,因為王昭雨的武功修為一直提不上去,祁候府的人不知道喂了王昭雨多少靈丹妙藥,武功修為就是提高不了,因此才讓王昭雨出來歷練歷練,希望她能夠在歷練當中感悟如何提高修為。
但是又有些害怕王昭雨在歷練途中有什么危險,畢竟是祁候府的大小姐,于是就讓祁候府的一個將軍,也就是俞樵俞將軍陪著王昭雨出來歷練,實則是為了保護王昭雨。
祁候府錄語從未聽說過,但好歹知道有南楚這么一個國家,但是對于千璇來說,祁候府是他們千家接觸最多的一個家族,因為祁候府能夠為千家提供鍛造武器和煉制丹藥的原料,還有就是,祁候府的侯爺可是當今南楚皇帝的大兒子,位高權重,能夠為千家提供在其他地方所得不到的一些東西。
雖說祁候府和千家聯(lián)系頗深,但是千璇和王昭雨未曾能夠真正的參與其中,千家和祁候府的接觸,也是僅限于千家的掌門人和祁候府的侯爺。
坐在馬車上,王昭雨點燃了一個燈籠,頓時馬車內(nèi)變得明亮起來,王昭雨把小巧的燈籠掛在一旁,笑著說道:“千家和祁候府交往甚密,既然千璇姑娘是千家的人,去一趟祁候府也無妨,只是,不知這位是?”
王昭雨說的自然是坐在對面久久不說話的錄語,見王昭雨在問自己,錄語尷尬的笑了笑,剛想說出自己是東山居的人的時候,無意間就看見了千璇沖他稍微的搖了搖頭。
千璇這是不讓錄語說出自己的身份,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不過錄語已經(jīng)領會,說道:“在下散修一名,沒什么大家族大背景。”
“哦,”王昭雨應了一聲,“你叫錄語,姓錄,我還以為錄語先生是鄭國東山居的人呢,想不到竟然是一名散修。”
說到東山居的時候,千璇已經(jīng)擔心到嗓子眼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居然害怕王昭雨會識別錄語的身份。
錄語倒還鎮(zhèn)定,甚至完全可以說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錄語見過的世面少,不知道人心險惡,按照千璇的推測,王昭雨應該還不知道東山居已經(jīng)被毀滅了,就在昨天夜里。
剛才說過,千家和祁候府是有合作關系的,現(xiàn)在千家滅掉了東山居,卻跑掉了一個錄語,到時候千家知會祁候府這邊一聲,王昭雨立馬就能夠識別錄語的身份,到時候錄語就是死路一條了。
見王昭雨并未心生疑慮,千璇借機轉移話題道:“想不到祁候府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剛才那位俞樵將軍,可是已經(jīng)到了通靈位上鏡了?”
“千璇姑娘真是好眼力,不錯,俞樵確實是通靈位上鏡的修為,”王昭雨回答說道,“只是我看千璇姑娘也并未閑人,千家也是高手如云,千璇姑娘的修為,恐怕已經(jīng)到了中靈位上鏡了吧?”
“小姐謬贊了。”千璇想不到王昭雨竟然能夠看得出來她的修為,或許是剛剛俞樵告訴她的。
“不知錄語先生的修為已經(jīng)到達幾重鏡了?連我都看不出來。”王昭雨看著錄語說道,“莫不是先生修為太高,我都看不出來。”
說實話,連千璇也沒有看出來錄語到底是何幾重鏡的修為,之前說錄語沒有修為,可是錄語發(fā)起飆來愣是把她給打成了重傷,要說錄語有修為,可現(xiàn)在又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