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大叫了一聲。
那個男人捂住我的嘴,搖了搖食指:“別鬧,不然你爸爸以為我欺負(fù)你了會把我槍斃的!”
隨后他擺出一個手槍的手勢,對著我“開槍”。
“biu!”他胡亂的揉著我的頭發(fā):“嚇人不嚇人?”
我學(xué)著他的樣子,對著他“biu”了一聲。
他居然假裝死掉的樣子,坐在那把椅子上。
我從床上跳了下去。實話說,這具還不到一米五的身體讓我很難受。
我剛準(zhǔn)備走出去,那個醫(yī)生突然“詐尸”了。
他站起來把我“拎”了起來,把我放在了他坐過的那把椅子上:“病還沒看完呢,別走啊。”
我嘟起嘴:“我要回家!”
那個人突然坐在床上,對我說:“行了,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一直在裝。”
我在裝?
我在裝什么?
難道他知道我不是萬俟伏顏?
我忙問他道:“你什么意思?”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我叫宋天宇,是個心理咨詢師。”
我抓住他的袖子:“等等,你不是醫(yī)生?”
宋天宇點點頭:“我只是來湊熱鬧的。”
我翹起二郎腿:“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宋天宇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邊,抬起我的下巴,故意湊近我的臉。
他用威脅的語氣對我說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解釋——至少是這座城市里。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條件是……”
我終于露出了不屬于小孩子的犀利眼神:“條件是什么?”
宋天宇立馬擺出一臉悲催:“你要乖乖聽話,別告訴你爸……”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