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周宇搖了搖頭,他能有什么事情?
“喔,”陸傾書說完就又倒在了桌子上,和桌子開始新一天的約會。
哪,現在做夢算不算是‘白日夢’呢?
周宇撓了撓頭,這結果怎么和他預料的這么不太一樣呢?
“話說,陸姐到底知不知道洲哥去哪里了?”周宇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這一天天的都咋了?
一個消失不見,一個趴桌子上睡覺,一個玩游戲打發時間……
那他,該干什么?
睡覺?打游戲?還是和洲哥一樣來個失蹤?
好糾結啊!
接下來的這幾天時間,顧湛洲都沒有出現,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開學典禮定在了星期五的下午,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大約也就兩個小時左右……
一直到開學典禮結束,陸傾書連顧湛洲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看見。
“噗嗤……”陸傾書一時間想著剛剛的事情,就忍不住笑出聲。
“小姐怎么了,遇見什么好笑的事情了?”林伯看著坐在后面,望著窗外嗤笑的陸傾書問。
這想什么事情呢?
難得見小姐這么笑。
“沒怎么,”陸傾書聽見林伯這么一問,就收起來自己的笑,但語氣中難免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剛剛姜主任可是黑著一張臉,度過兩個多小時的開學典禮……
這顧湛洲還真是神人,莫名其妙的失蹤搞得像人間蒸發一般,還能把姜主任氣成那樣……
陸傾書一下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個白團子抱住了……
不,這不叫抱,這叫撲倒。
陸傾書條件反射的閉眼,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
可能是因為以前傷過眼睛,現在就留下了陰影。
“團子……你,你干什么……”
陸傾書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見了沈兮咋咋呼呼的聲音。
“小鹿子,你,你沒事吧……”沈兮從后院追出來,就看見團子把她家小鹿子撲倒在地……
沈兮把白團子重新拴好繩子,再把它遞給了林伯……
陸傾書順著手上突如其來的力道,站了起來。
“沒事,”陸傾書和沈兮說話間,還看了一眼剛剛往自己身上撲的薩摩耶。
“汪汪汪……”
那只雪白的薩摩耶沖著陸傾書討好的笑著。
咋一看,這狗好似成精了一般。
“哪來的狗?”陸傾書看著還挽著自己胳膊的沈兮問,眼睛里明晃晃的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我這不是回國了么……就隨便把團子也帶上了,這……”沈兮撓了撓后腦勺,這該怎么說呢?
原來,解釋有時候也很打腦殼。
早知道就不這么著急把團子帶回國,如果傾書猜到團子是我送……
那不就沒有驚喜了么?
“汪汪汪……”
雪白的團子搖了搖尾巴,沖著陸傾書叫喚。
完全把自己的正牌主人給搞忘了。
“你帶夠來我家?不會是想常住我家吧,”陸傾書有些嫌棄的看地上的團子。
這狗咋和她主人一個樣子,只能用‘狗腿子’三個字來形容。
“那怎么成?我這不是,不是……”沈兮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怎么辦?她感覺自己要涼涼了……
“不是什么?你繼續,”陸傾書說完往一邊挪了挪。
她已經看見那只白團子在流口水了……
還想往她身上撲,把她當什么來?
肉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