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三位軍官托付好職位后接下來就是挑選兵員了。
亡跟著三位軍官回到校場,他看著場上站著整整齊齊的士兵們心里有種莫名的緊張。他調整心跳,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說道:“服役百年以上的老兵出列?!?
沒等亡說完上千號士兵整齊的排著隊站在亡的面前,亡很是滿意得說道:“從今日起,你們就是新的皇城軍了,待會你們的軍官將來接手你們?!?
說完,亡朝黃衣軍官走來,他問道:“閣下叫什么名字?”
黃衣軍官回道:“稟報君主,我叫夸錚?!?
亡繼續說道:“好,夸錚從即日起你就是皇城軍隊的新任總指揮了。”
夸錚聽后謝過亡,隨后帶著分配好的士兵們離開了校場。
亡繼續說道:“服役不足百年的老兵出列?!?
隨后又有一批士兵站在了亡的面前,亡說道:“從即日起你們就是奇白陣的士兵了,這是我為你們新創立的名號?!?
說完亡朝白衣軍官走來,他說道:“請問閣下姓名?!?
白衣軍官回道:“絳莫難?!?
亡點了點頭說道:“絳莫難,從即日起你就是奇白陣的總指揮了。”說完,絳莫難便接過隊伍緩緩離去。
最后亡點出那些入伍不久的新兵,他緩緩走到那位身材火辣的女軍官面前,他問道:“姐妹,你叫什么?”
女軍官環顧四周看了看其他沒有被任命的軍官,他們看見女軍官的眼神似乎意會到了什么。隨后幾位軍官走向起來說道:“君主,這位是仆公牙老元帥的曾孫女,您還是不要問她名字好了。”
亡聽后不但沒有打消這個念頭,他對這位女軍官的興趣更是濃厚了。但沒等亡開口追問,女軍官回道:“按規矩吧辦事吧君主,你叫我颯就行了。”
亡聽后沒有繼續追問,隨后他說道:“颯,即日起任命你為肅紅衛總指揮。”說罷亡皺了皺眉頭便離開了校場。
回到大殿內,殺不盡正在和官員們品著茶,他看見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道:“亡,你這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官員們也圍了上來說道:“君主,忘記和您說了,之前索源老皇叔反抗卡墨里的時候派出去了不少的將領,但他們不是被卡墨里策反就是殉職了。如今的這些軍官有不少都是幾十年前提拔上來的,他們有的可能不太懂規矩吧?!?
亡聽后奪過殺不盡手中的茶杯給自己到了一杯便飲了下去,他回想起今日的那位女軍官好奇地問道:“我問你們,仆公牙大元帥是不是有一個曾孫女?她是不是也在這些軍官里面?”
官員們一聽急忙回道:“君主,你這是碰到仆紅鳶了?”
亡回頭看向官員們說道:“她叫仆紅鳶啊,在我給她分配職務時,她一直沒告訴我她的名字,還給自己取了個代號叫颯?!?
一位資歷較老的官員說道:“君主可別怪她呀,她曾是您父親最看重的女娃,你別看她長得一副美人模子,在一千多年前她可是冥河軍的大姐頭呢?!?
聽到這句話亡來了興趣,他問道:“哦,那你和我說說,她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現在淪落成這樣了?”
官員抿了抿嘴,向殺不盡要了杯茶隨后講起了當年的事情。
在索息還未上任的時候,亡的二弟索洛擔任傭兵國君主的職位。但索洛君主從小身體就不好,加上他操心國事,慢慢地身體就被拖垮了。后來索洛君主病危,東部的怒洼軍想趁此搞獨立,怒洼軍聯合幽處人企圖將傭兵國東部的領土割裂。當時仆紅鳶是冥河軍的統帥,她受命于危難之際帶著冥河軍前往怒洼鎮壓反叛,最終平息了叛亂。
當年在鎮壓叛亂的時候紅鳶曾被敵軍圍困,她拼死血戰才得以死里逃生,不過她的背脊和左胯上的腰部留下了難以抹滅傷痕,后來她就辭去了冥河軍統帥的職務靜養了起來。如今她重新回來參軍,想必是因為卡墨里的反叛。
聽到紅鳶曾經的故事殺不盡都為之欽佩,他說道:“我本以為像這樣的巾幗女子我這輩子只能見到一個,沒想到你們傭兵國也有這等人物啊?!?
老官員聽見殺不盡的夸贊驕傲地說道:“殺君主,跟你實話說吧,像這樣的女子我們傭兵國可多著呢。”
殺不盡應和道:“也是,早就聽聞你們傭兵國最早的國君就是一位女皇,果然你們傭兵國還真是巾幗輩出啊?!?
亡聽了兩人的回答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問道:“先生,能為我安排一下紅鳶進宮嗎?”
老官員聽后猶豫了一會,隨后才回道:“既然君主想再見見紅鳶,那我就試試吧。”聽到老官員的答復亡心里很是高興。
過了幾日,仆紅鳶被召見進入了宮殿,亡著重打扮了一番,他沒有穿君袍而是換了一身正式的衣服。亡穿著一身藍色上衣脖子帶著一條項鏈,手腕配上一塊腕表,搭配一條黑色長褲,看起來有著幾分成熟的事業型男子的模樣。
仆紅鳶是受召見而來,因此她也換了一身衣服,她綁著一個高馬尾,身穿一件黑色的背心,外披一件紅色大衣,穿著一件黑色短皮褲,外加一紅色雙皮鞋。她走著自信的步伐,緩緩地朝殿內走去。
一路上侍衛們看著這身材火辣的蛇蝎美人都不自主地多看了兩眼。
紅鳶走進大殿內,她看見了一副事業男模樣的亡,隨后她朝亡走來笑道:“君主,你怎么這幅打扮呀看著好別扭啊,你還不如換回之前那副打扮?!?
亡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他覺得沒有什么問題啊,只是紅鳶為何會說別扭。
沒等亡開口紅鳶繼續說道:“你召見我有什么事嗎?不會就是為了見一見我吧?”其實紅鳶會穿著這身打扮,從一開始就猜出了亡的心思。
說完紅鳶用她那纖指在自己的嘴角劃了一下,隨后又點在了亡的臉上。此時的亡就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小狗,而紅鳶就是那只小狗的主人。
然而接下來亡的話讓紅鳶傻眼了,亡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怎么能這樣,你媽媽沒和你說過粘過口水的手不能亂摸別人的臉嗎?”
紅鳶反應了好一會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亡這是在教育她。但紅鳶并沒有覺得亡是認真的,反而是在逗她,隨后她又將大衣脫下,雙手搭在亡的肩上,隨后將兩人的距離拉近,輕薄地挑逗他。
亡側過頭一把推開紅鳶說道:“大姐,你找錯人了吧,你都那么老了,怎么還想占我便宜啊。”(事實上亡的年齡比紅鳶還大,只不過他長得比較年輕)
亡的這一推可把紅鳶氣壞了,她誘惑過的眾多男人中,就沒有過哪個男人敢這般無禮地推開她,亡算是第一個。
紅鳶生氣了,她用惡狠狠地眼神盯著亡說道:“好小子,你召見老娘不就是為了看看老娘的姿色了嗎?怎么,老娘都那么主動了,你這會兒給老娘裝清高了。”
看見紅鳶如此地憤怒,亡卻沒有任何回應。紅鳶冷笑一聲,隨后撿起大衣便想離去,就在她轉過身時亡突然開口了,他說道:“颯姐,我承認你確實有幾分姿色,不過我媽媽告訴我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我不得不防啊?!?
聽到亡的這句回答紅鳶徹底氣壞了,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宮殿。
在紅鳶離開后殺不盡從后院拿著一杯茶走了出來,他邊走便說道:“傻小子,怎么人家姑娘都對你有意思,你難道看不出來啊?”
亡搖了搖頭回道:“此言詫異,殺君主不是教過我嗎,做君主一定的要看清楚手下做事的目的,這不我看出來了?!?
殺不盡聽后問道:“哦,那你看出啥了?紅鳶是那種女人?”
亡齜了齜牙說道:“往哪想呢,她是在試探我,畢竟之前在那么多的軍官里我選了她作為肅紅衛的總負責人,她之前又是冥河軍的統帥,她總得確認一下我到底有沒有能力坐在這個位置上,是不是瞎選的她?!?
聽到亡的回答,殺不盡不禁感到詫異,他佩服道:“你小子,怎么觀察人觀察得那么仔細,我之前可沒教你這些啊。你這城府還藏的挺深啊,你該不會什么都知道吧?!?
亡撓了撓頭笑道:“不好意思啊,我確實會那么一丟丟,不過我可沒瞞你們啊,是你們不問我的,這不怪我啊?!?
聽了亡的回答,殺不盡咳嗽了兩下隨后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