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到了花,我們就接著往前走吧!快到你二伯父以前讀書的學校了。”我這樣跟小話癆說。
向著斜坡走去,自己目的地離近了,水庫的大壩離自己也近了。
“二娘,這個是什么果子?”小話癆從路旁順手摘了幾枚小小的紅色果子問我。
“這個叫野月季果,不怎么好吃,還是扔了吧!”
“模樣好看,留著玩一會兒。”
“這就是以前的學校,現在變成民宅了。”我指著眼前墻壁為白瓷磚的房子說。
“二伯父原來在這兒讀的書,那么學校那兒去了了呢?”
“拆了,學校臨近水庫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是怕學生下水庫洗澡?”小話癆若有所思的說。
“是的,同時這里交通也不便利。”
我在心里認為,現在的孩子有一部分抗壓能力比較低,稍受一點刺激就容易尋短見,很多事不得不防,這學校拆了不見得是壞事。
走在高高的大壩上,壩下面積不怎么寬的稻田給人的感覺有點荒廢了,里面好多的雜草。
離水近水的這個面立了幾塊石碑,上面刻著這水庫大壩什么時候加固和應該生態養魚的提示。
我剛嫁到這村子的時候,聽長輩們聊天時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這個水庫的魚不好吃,有點煤油味。這個地方即沒有煤礦,地下也不可能存在地石油,怎么會有煤油味呢?
我自始至終沒有吃過這水庫的魚,只因老公他小叔父養著魚,我娘家也養了魚。現在這水庫的魚應該沒那么難吃了吧?也不知是誰承包了這水庫。
“我們該回去了,晚了爺爺會罵人的。”我這樣跟小話癆說。
回家并不需要原路返回,沿著這水庫走,沿著村道走就行了,下一個地段就是熊家院子了。
“二娘,你看那松柏樹好高大,會不會長了一百年?”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大壩下確實有一棵翠綠的柏樹。筆直的桿筆直的葉像哨兵一樣挺立在那里。
“這樹的確很高大,但還沒有上百年的歷史,大概一二十年還是有的。”
柏樹的旁邊是山,山上長滿了松樹。松樹的葉子跟針一樣扎手,但外形比起柏樹還是要遜色的多。
路邊有小野花,我認得這是一種常見的豬草,小話癆想摘幾朵被我攔住了,這植物的莖葉都帶辣性,一但不小心誤入眼睛會非常不舒服。
趕路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