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后兩家的父母商量婚事,我和渂一起出門散步。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說:“渂,感覺有些不真實,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完成。”
渂停下腳步看著我說:“怎么了?這幾天我總感覺你心事重重。”
看著他擔心的臉龐我說:“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年前我們領證的時候你家人都沒有出現,為什么我們對外說訂婚的時候安家就出現了,總感覺后面有人在監視著我們,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特別是前幾天看你母親悠心忡忡的樣子我就有些擔心,你父母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渂有些好笑的說:“別想太多了,或許是巧合,我父母應該擔心的是我們家族的發展吧。”我知道渂在故意扯開話題,我也就不再聊起這些讓人不愉快的話題。
“對了,我的朋友告訴我在西山之巔發現一些礦物質稀有的材質,同比在它的旁邊還有一座藥材豐富的森林,我在想婚期還有幾個月的時間要不我們這次帶人過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幫上凌家呢。”
“真的?那等我們回凌家了再商議這件事情。”
我們在大街上閑逛了一會兒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兩家人已經商量好了后續的事情,渂的父母也要準備回凌家,我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情,他們決定先派人去看,再商議這件事情,當晚渂隨著父母一起回去,我在家準備陪父母幾天如果這件事情決定了我就會隨著他們一起去西山之巔,我想在家多陪幾天父母,送他們出門后我就回家了。
看著大家都在客廳坐著等我,我有些頭大,知道父母的意思。
看著已近有些上了年齡的父母,我最先開口認錯并且坦白:“爸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覺得丟臉了,我其實瞞了你們一些事,我以前大學談了一個男朋友,別人家庭太好了所以我們沒多久就分開了,后來我就去了西班牙就讀,在那里我遇到了凌渂,并且跟他合開公司,就這樣我們一起相依相伴的過了兩年。”
“那你帶人劫了凌家,安家的貨又是怎么辦到的?”還是父親大人永遠會找重點。
“我在小的時候有一會受傷,差點沒命后來是個大哥哥救了我,記得我有兩年不在家就是去了這個大哥哥家,他教我學醫學武功,后來大哥哥出任務就送我回來了,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個電話說以后有事都可以找這個人幫忙,后來高中的時候家里出事我找了這個人幫忙,他見我一書和武功不錯,就帶我學著處理一些事情,也交了很多朋友,這次凌家和安家的事情就是他們幫的忙。”我模棱兩可的說,我才不敢說真話要是父母知道自己混黑道的不擔心才怪。
在家待了幾天接到渂打來的電話通知我去凌家見面商量事情,我又匆匆的去了凌家。
看到我,這次凌家父母的臉色好了很多,應該是這次的事情準確了。
渂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坐在椅子上:“云兒,你上次說的事情我們去確認了,這次我們準備派出一些人手去,我們一起去。”
看著渂微微的笑容,我覺得這次出手也值得,“好準備什么時候出發?”
凌母看著我拉著我的手說:“孩子,這次謝謝你,孩子這次你跟渂一起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另外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聽著這句話心里怎么有些奇怪。
談完這次要出發的人員和安排我們就回到房間休息,很久沒見我們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直粘著。
第二天我們一早起來集合在門口清點完人數我們就坐上凌家的私人飛機出發,這次我們是去采集一些稀有的物質所以我們都沒有大張旗鼓的只帶了一些凌家的精英同時我也帶了自己的一些手下,因為在藥材方面凌家的人數太少,此次出來我把我的小徒弟和一些暗衛帶出來,小徒弟及幾個暗衛和凌家一批人去藥材林,我和凌渂帶著剩下的人去采集稀有礦物。
由于地處險要,所以需要我和渂親自前去。
我們在一處相較于有些平坦的地方下機,從這里看去,遠處是重重疊疊連綿不斷的山峰,山峰青得象透明的水晶,可又不那么沉靜。我們徒步進入山峰里,走了不多遠,看見峭壁上的路,也就是所謂雷公巖的,果然陡極了,幾乎是九十度垂直的石梯,只有一尺多寬;旁邊就是懸崖,雖然不很深,但也夠怕人的,這堵石壁似摩天大廈仰面壓來,高得像就要坍塌下來咄咄逼人。山巔上,密匝匝的樹林好像扣在絕壁上的一頂巨大的黑毯帽,黑綠從中,巖壁里蹦躥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西山數不盡的諸峰,如笑如眠,帶著紫蒼的暮色,靜躺在綠陰起伏的春野西邊;這里險要的地勢難怪沒有開發,因為這里很危險不會有人來,我有些好奇羽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我和小徒弟他們分開走,臨走前給了小徒弟一些保命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