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久見面的時候，是不是并不愉快？發生了口角？”

霍可菲：“是啊。”

大方承認之后，霍可菲也開始警惕起來，這教官的問話有意無意好像都在引導什么，一直圍繞著久，難道說，久出事了？不過她現在不能提問，一旦問出來，可能就會坐實！

“所以你或者你爸，都對他懷恨在心，討厭他的跟蹤，你爸還警告？”

霍可菲板著臉，“我認為你這是非常有引導性的提問，我可以拒絕回答。”

“那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