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那么想的嗎？”將西裝外套交給仆人后，老人頭也不回，背對著兒子整理著身上的襯衫。“除了全自定義AI之外，開始生產固定外觀的機型，就像前幾天投放在廣告里的女人？”

“我不希望別人提起我們的時候，連品牌形象都是模糊的，”他以冷靜的聲音向父親解釋道，“而且固定外觀會比自定義的更便宜，受眾也會更廣，長遠來說對于我們的前景也是有利的......”

正當他準備把最近一次會議中分析到的數據說給父親聽的時候，對方止住了他的話。

“你不用跟我說太多。”老人向后揮了揮手，“一切交給市場和消費者檢驗就好了。”

他心知一定會是這個結果，便也只點了點頭，沒再多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