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油狗犯賤 自添亂——長停智退黃金魚
- 憤虎馬峻山
- 雪峰欄停
- 6496字
- 2020-01-03 08:20:12
馬長停端起酒碗剛要一口兒干,忽聽得門外有人喊叫。他放下香噴噴的酒碗出門一看:原來是黃金魚兒和黃油狗來了“哎呦、原來是黃大管家。這是哪陣兒風把你刮到我這兒來了?這大十五的你不在家陪你們東家吃喝玩樂,怎么還到處游蕩呢?”。黃金魚兒鼓了鼓氣泡兒眼,又顛了顛大肉頭:“長停啊、剛才你兒子峻山打死一條狼你知道不?”:“知道、知道”。馬長停非常爽快的說:“怎么、這大十五的你就是專門兒為只死狼來的?“。黃金魚兒再顛哆一下兒大肉腦袋:“長停啊!咱都是明白人,咱也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這柏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黨國的。只要你拿回來就得向黨國交稅。這狼也不例外,也得上交黨國”。
馬長停一聽黃金魚兒的屁話,就知道他是和臭鼻子密謀好了來敲詐的。他雪亮的眼睛一轉:“黃大管家,這自古以來種田交租種地交糧那都是應該的。可我從來沒聽說過打狼還要交稅?請問:黨國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指示?政府什么時候又下過這樣的文件?如果你能拿出來,俺們立馬兒執行“。
馬長停的話雖然不是多么的硬,卻是棉里藏針。黃金魚兒像是掉進了辣椒水里被嗆的眼睛直翻白子。他揉了幾下兒氣泡兒眼開始胡說八道了:“這文件嗎肯定會有,只不過是沒在我手里。長停啊、咱再說句心里話,咱都是一個村里的鄉親!又從小光著屁股一塊兒長大。所以呢、我不管說什么話,辦什么事兒,都是向著你馬長停的。你說是不?“。臭鼻子說到這兒用討好的眼神緊看著馬長停。馬長停:“好像是吧,但具體的說出你辦的哪一件事;是向著咱峪東村的窮苦百姓;我還真說不出來…………馬長停還想再挖苦挖苦黃金魚兒,卻又被黃金魚兒搶過話頭:“長停啊、今兒個我既然來了;就再給你說句掏心窩子話吧。這狼不是黨國想要,更不是我金雨想要。是……。“是誰想要?”馬長停不等黃金魚兒說完就崔問他。黃金魚兒咽下一口唾沫又假裝討好的小聲說:“我給你交個實底吧“。黃金魚兒說著湊到馬長停耳朵咬著耳根小聲的:“是咱們保長想要”。黃金魚兒神密了一下兒又后退一步接著說:“咱大少奶奶得了哮喘病你也知道,保長是想用這狼給大少奶奶治哮喘病呢!長言說:治病救人、救死扶傷,這都是鄉親們應該做的,應該相互圍護的。行啦:這些話咱都不說了,咱再說句心里話吧。你家峻山每天家領著一幫子小孩子上山割草砍柴的沾了咱保長多少光你不是不清楚?算了、咱這些也都不說了。就說咱保長家的二少爺吧;他在縣城里是干什么的你總該清楚吧?只要他一聲令下,這柏山立馬兒就能封掉。到時候別說是上山割荊,恐怕連柴禾都砍不成了。你說、咱為了一條破狼得罪他值得嗎?“。
黃金魚兒真不愧是一條久經風浪的惡魚,他這一溜子狗屁話,還真把個鐵塔般的馬長停熏的夠嗆!馬長停還真的不得不掂量掂量黃金魚兒剛才所提到的;臭鼻子的小兒子黃鳳山的權勢。
大惡霸臭鼻子的小兒子名叫“黃鳳山“自他哥哥黃皮蝎子被楊善宗和女婿劉大龍干掉后,他爸爸臭鼻子又趕緊的花了不少的銀兩上下疏通,才讓他黃鳳山又接了哥哥的班兒當上了縣保安團長。黃鳳山這小子從小就刁鉆奸詐、欺男霸女。他要干起壞事來;可比他哥哥黃皮蝎子還要壞的多。他當上保安團長后,更是肆意妄為的奸淫掠搶無惡不作。最可恨的是這老小子一生下來就好像是與自個兒村的鄉親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只要鄉親們對他有一點點不唯命是從;他立馬兒就以黨國的名義把鄉親們賴以生存的柏山給封掉。幸虧柏山腳下還有馬長停這樣的硬漢帶領著山民們不停的上縣里請愿示威!再加上韓老先生上下斡旋;黃鳳山的陰謀才沒能長久得逞。因黃鳳山這老小子動不動就封山,鄉親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黃封山。
咱費話少說,馬長停很是清楚黃家父子是什么樣地壞事都干的出來地。他也清楚眼前的這條魚是個不到黃河不罷休的癩魚。現在的馬長停就像是一根扁擔,一頭系著一只死狼,一頭挑著一座關系著方圓十里百姓民生的大山。熟輕熟重?他心里能不清楚?雖然清楚、但馬長停還是不愿意就此便宜了專門兒喜歡與窮苦山民為敵的黃家人。他還要想盡一切辦法保住這只;著點兒沒要了小鎖兒命的惡狼,他急切的思考著對策。“長停——長停——怎么還不回來呀?一會兒菜都涼了“。屋里韓老先生的呼喚一下子打斷了馬長停的思慮:“來了、來了”。馬長停答應兩聲后;突然心中一亮:“欸、有了。有對付黃家的絕招啦“!我要把這只死狼送給韓老哥兒!韓老哥兒可不是你黃家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的!對、就這么著。
馬長停打定主意要讓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壓一壓黃家的囂張氣焰。他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早已失去耐心的黃金魚兒又搶過話頭:“我說長停啊、你看你們屋里又是吃又是喝的!這大十五的你別老是叫我在這兒干晾著呀。我也得回去過十五哇。這狼到底怎么著?給不給的你倒說句痛快話呀。要不:我就先把狼帶走,有什么話你再給保長說去”。黃金魚兒說完朝黃油狗甩甩頭:“拽狼去、讓馬老哥兒有什么話再給咱保長說去“。黃油狗望望馬長停那利劍似的雙眼,早有點膽兒怵,他原地站著未動。“媽啦個巴子”。黃金魚兒狠罵一聲又踢了黃油狗屁股一腳;隨自個兒去拽那死狼。
“等等“馬長停上前一步張開雙臂攔住黃金魚“黃大管家,你剛才說的;的確是有些道理。黃家確實是有權有勢有靠山。俺們誰又愿意專門的得罪他們呢?萬一再得罪他們;黃大團長又要封山。俺們還得帶著鄉親們去縣城請愿!上千號子人鬧哄哄的到縣府去折騰;你說這多麻煩呀。咱放下這難的聽的話兒不說,就憑你剛才說的:咱鄉里鄉親的都應該互相照應、互相圍護這句話,我都應該把狼給你。你說對不對黃大管家?”。“還有”。馬長停沒容黃金魚兒答話就又說道:“咱前面的話都不算,就憑你黃大管家;這大十五的親自跑這一趟;我都應該給你個面子把狼給你,你說對不對?”“欸—。媽了個巴子的馬長停這是乍的了”?黃金魚兒心中暗自高興。怎么這會兒說話這么受聽呢?莫非他回心轉意的要把那狼給我了?沒準兒!黃金魚兒咧開吃雞屁股的大嘴巴:“哈哈哈”的笑將起來。
馬長停沒等黃金魚兒笑夠;又陡然把話鋒一轉;“可是兄弟耶,你來晚了。你就差這么一小會會兒;我已把狼送給了韓老先生,小鎖兒他媽蓮香也有哮喘病。韓老先生也是給她治哮喘病的”。“什么、什么?你說什么呢?“剛才還樂的屁踮兒屁踮兒的黃金魚兒;還沒鬧明白馬長停剛才那話的意思立馬兒就又火子了。他又瞪起氣泡兒眼咆哮起來:“馬長停、你明明知道楊蓮香與俺們東家是世仇;你還敢給她?還想給她治病?嗯?她早就該死了你知道不?要不是韓老先生放了話“蓮香若有個三長兩短就與俺們東家一刀兩斷”。俺們東家早就弄死她了!還能叫她活到今兒個?”
馬長停見黃金魚兒被戲弄的昏了頭,就想再接著耍他一耍:“黃大管家,你先把話聽清楚嘍。我剛才說的是這狼是給了韓老先生!韓老先生再愿意拿它給誰誰誰治病;那是韓老先生的事。俺們就管不著了,你說對不?”
剛才還暴叫的黃金魚兒這下子聽清楚了,你看:他就像吃了一口霜凍后的大柿子;把他苦澀的再也張不開嘴巴了。
方才在路上;黃金魚兒只是盤算著如何對付馬長停一家人。可他萬萬沒想到馬長停這家伙又扯出來個韓學林!這下子可把個黃金魚兒給難住了。他心里非常的清楚又明白,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韓老先生。
提起韓學林老先生,那可真是在柏山一帶、甚至完、滿二縣都大有名氣!尤其是韓老先生的診脈、正骨和針灸技術,在完、滿一帶無人可比。那真叫一絕!家住山旮旯里的人們,天天與石頭打交道,誰又免的了有個磕磕碰碰、頭疼腦熱的呢?如果得罪了韓老先生,那以后有個大病小災的可就完了。不、我決不能得罪韓老先生!別說是我黃金雨、就是他臭鼻子父子倆;不照樣也得讓人家韓老先生三分嗎?。此時的黃金魚兒就像霜打的茄子,蔫頭蔫腦的被晾在馬家院兒里。尷尬的黃金魚兒開始惱羞成怒了。他狠瞪一眼黃油狗又心中大罵“媽了個?的老油狗,都是你狗日的惹的事!要不是你狗日的犯賤在臭鼻子跟前沒事找事的多嘴多舌的,說人家峻山打死一條狼,還背了回來。還不叫搜查等等、等等。他臭鼻子怎會知道?如果臭鼻子不知道人家峻山家里有狼,我還會他媽這大十五的不守著老婆孩子吃喝玩樂;而跑到人家這兒找這等兒難堪嗎?“。黃金魚兒越想越生氣:“狗日的老油狗、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在心中罵夠了的黃金魚兒,無奈的又:“唉”的嘆息一聲說:“長停兄弟、既然你說把狼給了韓老先生;他又在你這兒呢;那我就去問問。他要真的要了這狼就算了,我也就好回去交差了”。
“不用問了金雨、這狼是我要了”。耳聰目明的韓老先在屋里早聽得黃金魚的屁話。為了不讓黃家狗腿子進屋打擾孩子們過節,他先一步迎出門來擋住黃金魚兒。
:“哦哦、韓老哥兒也在這兒喝著那?本來我今兒個也想著請你喝幾盅呢。哎、我還是來晚了、來晚了”。黃金魚兒假心假意的客套兩句。韓老先生春風滿面的說:“不晚、不晚。正好趕上在長停這兒過節,進屋在長停這兒喝兩盅潤潤嗓子再走”。
猛聽起來;韓老先生像是執意要求黃金魚兒在馬家喝上幾盅。可他卻一直岔腿站在門口中央不動,明白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擋著不讓進屋。
“嗯嗯、不喝了、不喝了,我還得趕緊回去交差。既然這狼你要了就算了,我回去給保長說一聲就完了。俺們這就回、這就回”。
韓老先生一出面兒,黃金魚兒再想訛走這只死狼已沒了任何指望
。他走到黃油狗跟前猛踹一腳:“還他媽的沒看夠哇?趕緊的撒!媽啦個巴子的”。
韓老先生打發走一魚一狗,出門兒拉起馬長停回到屋里。冬冬問
韓老先生:“大大、黃金魚兒他們是訛狼來了吧?這家伙們壞水兒真多!還什么都想要”
馬長停:“他壞水再多咱不給他、他也沒辦法。這狼是你們幾個拿命換來的。誰也訛不走!”。峻山媽氣的說道:“咱柏山這滿坡的核桃柿子被他黃家依仗權勢都霸占了還不夠;連孩子們拿命換來的一條死狼都不放過,真是的“。
韓老先生為緩和一下馬長停夫婦心中的氣憤說:“其實今兒個臭鼻子也不賴,他知道咱們今兒個人多;怕咱們酒菜不夠吃,就又送來一條魚和一條狗,想讓咱們燉了吃呢”。
“哈哈哈”大家被逗的一下子大笑起來。峻嶺兒笑過說:“這魚是叫狗叼來的,這大過節的誰吃狗剩兒呢?“。“哈哈哈”大家又被峻嶺兒逗的大笑起來。韓老先生:“管他呢,管他狗剩不狗剩呢!反正這狼得給咱剩下。我還得用它給蓮香治病呢“。
“狼也能治病“?保良好奇的問。“那可不”韓老先生天真的像個小孩兒似的把頭一歪“狼肉、狼油、狼尿都是治療哮喘病最好的藥材,什么藥都比不了他。有這一頭狼;你蓮香姐的哮喘基本就好了“。“有這么神?“峻山問。“那可不“韓老先又是把頭一歪。峻山趕緊的端起酒碗:“大大、我替蓮香姐姐敬你老人家一下兒,祝你妙手回春!趕緊的把蓮香姐的咳嗽給治好了”。峻山舉起酒碗看看冬冬等小伙伴兒:“你們都端起碗來跟我敬大大一下兒”。小伙伴們聽得峻山招呼,一下子呼啦啦的都端起小黑碗兒:“大大、俺們都敬你一碗”。
天生體形富態、秉性寬厚、善良、溫和的韓老先生看著這些無憂無慮快樂活潑的小伙伴們,打心眼兒里樂開了花!他端起小黑碗兒叫一聲:“長停、你說咱都這把年紀了、咱還拼命的鬧革命、你說咱都為的啥呀?“馬長停不加思索的回答:“為了推翻萬惡的舊社會,建立紅彤彤的新中國”。“對“韓老先生認可的說:“咱們鬧革命;就是為了推翻壓在咱們頭上的三座大山,鏟除舊社會,建立新中國。讓咱們這些哇哇過上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幸福生活!行了、我不多說了、來長停、陪孩子們干了它”。韓老先生破例的一氣兒干了那一小碗兒棗兒杠子。峻山、冬冬、保良也跟著喝了個痛快。二來子被嗆的咳嗽起來,趕緊的給峻山媽要了一碗水;喝了幾大口算是壓住了。
冬冬往嘴里塞了一塊兔子肉大嚼幾下咽進肚里問:“韓大大、你剛才說的革命是什么耶?“韓老先生也往嘴里塞了一塊黃橙橙玉米面餅子嚼了幾下說:“這些事兒現在給你們說還有點兒早,等過幾年吧。過幾年你們都會知道的”。馬長停喝一口水看看韓老先生:“老哥兒、咱們那些事兒可以給孩子們公開了吧?你不是說國民黨又給咱們合作了嗎?你不是還想盡快的把峻山他們這幫兒身體強壯的小伙兒組織起來跟咱們一起鬧革命、一起抗戰守土嗎?”。韓老先生喝口茶抹一把嘴唇:“嗯、按理說也應該是時候啦!工農紅軍都改編一個多月了(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五日,中國工農紅軍被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國共兩黨開始合作抗戰守土)還有什么不敢說的”。韓老先生權衡利弊后;這才把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工農群眾鬧革命,要推翻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國等等、等等。給在座的小伙伴們細說一遍。把個峻山、冬冬等小伙伴們聽得熱淚盈眶。不時地拍手叫好又磨拳擦掌。峻山擦干眼淚:“大大、推翻舊社會,守土抗戰、打小日本兒,建設新中國都不要丟了俺們喲,我第一個報名參加!”
“放心、放心“韓老先生吃口大餅子接著說:“抗戰守土,建設新中國肯定有你們的份兒。不會把你們丟嘍!“韓老先生說到這兒話鋒一轉:峻山那、鬧革命打小鬼子兒有你們的份兒。這酒同樣也有你們的份。我聽春梅說了,今兒個你媽主要是犒勞你們的。你的小伙伴們必須得吃好喝好喲!來長停:給孩子們倒上。讓孩子們痛痛快快的過個八月十五!”。“好勒“馬長停答應一聲拿過小伙伴們的小黑碗兒,依次倒滿!韓老先生又挨個把酒碗送到小伙伴們面前。馬長停望著孩子們面前滿滿的酒:“哈哈”的笑著說:“今兒個你們搬來這么一大壇子酒,你們保險早準備好了想大喝一場吧?行、既然韓大大也愿意讓你們喝點;那你們就敞開里喝吧。但咱們得先說清楚,今兒個這酒不能白喝。不管你們是誰,只要喝一口酒,將來就得干掉一個小鬼子兒。你們可都得記好嘍“。“是、大大”冬冬第一個響亮的答應。隨端起酒碗“咚咚咚”就是三大口灌進肚里說道:“三個小鬼子兒沒了“然后夾了一塊兒雞脖子放進嘴里咯嘣嘣的連骨頭一塊嚼了。二來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冬冬的吃相:“好家伙,吃肉不吐骨頭哇!”冬冬:“我吃雞脖子從來就沒有吐過骨頭,連骨頭一塊兒嚼,越嚼越香!不信你試試?”二來子:“我不行,我嗓子眼兒細咽不進去“。二來子甘拜下風。
今年峪東村的八月十五節,馬長停家可謂是最熱鬧壯觀。開始是黃家二狗來要狼在院里折騰吵鬧,二狗走后;屋兒里的八九個小伙伴兒又開始與韓老先生碰起酒來。
韓老先生加了一塊兒兔兒腿肉送到小鎖兒嘴里說:“俺們小鎖兒今兒個最棒!不但撿回那么些荊條兒,還給媽媽帶回來一副好藥!來:咱們都敬小鎖兒一個“。“敬一個、:敬一個”小伙伴們喊叫著端起酒碗遞到小鎖兒跟前晃晃又撤回來咕咚咚灌進肚里。隨后夾了大塊的兔子兒肉塞進嘴里大嚼起來。峻山抹了一下嘴巴沖韓老先生說“大大:我以前總認為等打倒臭鼻子、黃封山這些惡霸地主就能建立新中國呢。沒想到小日本兒又打了過來,看來這小日本兒也沒想叫咱痛痛快快的建設新中國呀”。
韓老先生:“這小日本兒從來就沒想叫咱痛快安生過!自宋朝以來他們就屢次的侵犯咱們。可咱們總是以包容之心對待他們!該是給他們來點兒顏色看看了!”峻山:“大大你不是想在咱柏山建立一支抗日隊必勇隊嗎?干脆你現在就把俺們都組織起來算了。俺們保證都聽你的,你指東俺們決不打西“。韓老先生:“上個月接到消息,說八路軍彭老總準備東渡黃河來華北組建抗日先鋒軍、義勇軍,不知這會來了沒有?“峻山:“大大你不要等了,你現在就干脆把俺們先組織起來算了。冬冬、保良俺們練了這么多年的武術,也早該施展施展了。大大你就領著俺們干吧”。
韓老先生捋一把嘴唇后,把手輕輕的往桌上一拍:“行,只要你們有抗日的膽量,我回去馬上就向上級寫申請!“
峻山拽一把冬冬:“冬冬、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冬冬把袖子一卷:“只要大大敢拉起隊伍,只要你峻山哥敢帶領俺們,保良俺們就都豁出去了,你指到哪兒俺們就打到哪兒。決不含糊!再說:我剛才喝了二十口酒,要不消滅二十個小鬼子;我長停大大也不饒我呀”。冬冬豪情萬丈。眾人哈哈大笑。峻山扭頭沖韓老先生:“大大你看?我還有什么怕的!“。
韓老先生:“好、好樣兒的!飯我也吃好了,我這就回去寫去“。韓老先生喝掉最后一口茶,站起身形又囑咐峻山等:“山子:咱們今兒個說的這些話暫時先不要給別人講。等一后再說。還有:臭鼻子今兒個沒要上狼,肯定懷恨在心,免不了想方設法的報復咱們。這幾天你們誰也別上山去,等過幾天看看說!”“
行、大大”。峻山答道。韓老先生囑咐完畢,告辭眾人就向門外走去。要知韓老先生能否及時的組建:抗日先鋒軍、且看下集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