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少了一個腰子
- 都市神婿奶爸
- 花生魚米
- 2401字
- 2020-01-04 20:53:53
一旁的卜順,走過去拉起自己的弟弟。
“小斌,別聽他的,他就是在嚇唬你!”
卜順開口道。
余流輕笑一聲,“那你們大可以再等半個小時看看!”
卜斌都要哭了。
這哪敢賭啊。
萬一是真的,那他下半輩子,活著還有何意義?
“醫生,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能救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卜斌急忙道。
余流微微欠身,停下了腳步。
他讓人拿過去一張紙,“喏,在這張紙上,寫下整件事情的經過,然后簽名,按手印!”
“好,好的!”
卜斌哪里敢怠慢啊,急忙照做。
弄完之后,余流將這張紙交給聶卿卿。
這糾紛,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余流起身,走到聶卿卿的辦公桌前。
那里,正有著一盆綠蘿。
他隨手從那綠蘿上掐下來三片葉子,然后遞給卜斌。
“來,吃下去!”
“什么?”
卜斌有些愣住了。
卜順卻是眉頭一皺,“小子,你耍我們呢?這綠蘿,能治病嗎?”
“當然能!”
余流一臉肯定的道。
別說綠蘿了,就是六畜湯,不照樣也把童蒼山的腦溢血給治好了嗎?
當然,這可不是真正的六畜湯的功效。
而是余流暗中加了自己的些許靈氣。
自天庭而來的他,雖然暫時沒辦法將修為恢復如初,但是,積攢些許靈氣,用以治病救人,還是再輕松不過了。
就是之前在五味齋倒下的那個腦袋出血的農民工,余流也是這么救治的。
看著卜順和卜斌一臉懷疑的樣子,余流道:“你現在腹中是不是宛若有一只大手,在不停的拉扯你的腸胃,甚至還打轉,讓你有種惡心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
卜斌一愣,旋即瘋狂點頭,“是,是,就是這種感覺!”
“而且,每隔一個小時,你就忍不住想去上廁所,便中帶血,隨著時間推移,你腹中的那種痛楚會逐漸增強……”
余流還在說著,那卜斌已經沒有任何遲疑的接過余流的手上的那綠蘿葉子,塞入口中吞了下去。
能夠如同親身感受一般的將自己的現狀都說出來,卜斌已經沒有任何懷疑余流的理由了。
那綠蘿葉子下肚,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彌漫全身。
短短的數分鐘之后,卜斌腹內的那種難受的感覺便是消失殆盡。
整個人的面色也是紅潤了不少,氣色都好了許多。
“神醫啊!”
卜斌激動的握住余流的手,“神醫,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真是太糊涂了,后悔當初沒有聽醫生的話,才搞的自己活受罪啊!”
余流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聶卿卿也是滿臉感激的看著余流,畢竟,這件事,也是余流出手,才會解決的如此順利。
但就在這時。
門口處,卻是傳來了一道不忿的冷喝。
“旁門左道,無視病人健康,那綠蘿葉片,根本就不可入藥,更不可治病,你卻給病人服用,真是胡鬧!”
聲音傳開,兩道人影也是出現在了門口。
其中一人,正是益淮山。
開口的,是站在益淮山身旁的一名老者。
雖然頭發花白,但看上去卻是面色紅潤,精神矍鑠。
只是此刻,他看著余流的時候,氣得渾身直顫。
益淮山的臉色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
白發老者罵完余流之后,扭頭看向益淮山,“老益啊,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如果不是看在你一把年紀,為醫療事業貢獻了一輩子,我真的要罵你了!”
“就這個枉顧人命的小子,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推薦他去參加杏林會啊?”
白發老者說話的時候,氣得臉上肌肉都是在抽搐起來。
益淮山滿臉無奈,“老紀啊,余流的醫術,真的是我都望塵莫及啊,而且,我不僅沒有收他一分錢,甚至,在這之前,我還看不起他,讓他去給我洗痰盂啊!”
“編,繼續編!”
紀燁崇面色冰冷的道,“老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你要是真的缺錢,你就跟我說啊,何至于讓這樣的一個枉顧人命的庸醫去杏林會呢?那不時遭人恥笑嗎?”
說著,紀燁崇更是氣憤不已,“老益,難道你忘記了你的孫媳婦和重孫子,甚至你的孫子,都是被那些不學無術的庸醫給害死的了嗎?你現在卻……”
益淮山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原本,這紀燁崇是他的一個老朋友,不過,卻是在醫科大學任教,手底下帶的,全是博士生。
這不,屬于醫學界的一次盛會——杏林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總共只有一個名額。
紀燁崇考察了一下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博士生,理論知識倒是扎實無比,但是實際上上手治病,卻是差的不止一點點。
無奈之下,他想到了益淮山,希望益淮山能夠給他推薦一個后輩,去參加杏林會。
益淮山得知之后,毫不猶豫便是推薦了余流。
紀燁崇在聽說,余流竟是能夠搶救一個腦出血,幾近休克的病人之后,也是來了興趣。
要求益淮山帶他去看看情況。
這剛來,便是看到余流用綠蘿葉子給卜斌治病。
當即,那紀燁崇便是搖頭起來了。
“老紀,這余流雖然治病不走尋常路,但是他的醫術,真的是令我望塵莫及啊!”
益淮山無奈的道,“而且,我真的沒收他一分錢!”
紀燁崇不相信,“老益,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不過,余流卻是坐不住了。
不是他多想去那什么杏林會,而是,別人如此的鄙夷醫術,再繼續忍氣吞聲,不是他做人的習慣。
“等一下!”
余流一步上前,走到了那紀燁崇的面前。
紀燁崇腳步一頓,滿臉鄙夷譏誚的盯著余流,“怎么?我拆穿了老益,沒讓你去杏林會,你是不是很生氣啊?”
余流搖了搖頭,“我不生氣,只是……有些人,若是生活在古代的話,死了怕是不能入祖墳的,畢竟身上少了些零件!”
說著,余流還不著痕跡的指了指那紀燁崇的腰部位置。
紀燁崇的臉色一變,瞳孔驟然一縮。
他看了一眼益淮山。
這意思,分明就是說,你老益,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啊。
他紀燁崇少了一個腰子。
這還是十年前,紀燁崇頓感腰痛難忍,便讓當時自己手底下帶的最出色的博士生給自己檢查并診斷。
最后結果是腎癌早期。
在那博士生的操刀下,切除了一顆腎。
但摘下來之后才發現,這腎臟,十分健康,根本就沒有癌細胞。
紀燁崇的一張老臉都快丟完了,被自己親手教出來的學生給誤診了,他還有何臉面去說這件事?
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面咽了。
可以說,這件事,是他的絕密,目前知道的人,不超過一只手之數。
眼前的益淮山,正是其中之一。
在紀燁崇看來,余流能夠看出自己少了一個腰子,他又不是有透視眼,這肯定是益淮山告密的。
可益淮山滿臉無辜,自己從來就沒有和余流說這些事啊。
奈何,紀燁崇根本就不相信益淮山了。
不過,余流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那紀燁崇的臉色陡然狂變,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