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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先祖之夜

聯軍進入寒風峭壁后遭遇了班戈的攻擊,班戈在卓瑪的腐化下接受了它的力量,成為了卓瑪的爪牙。他放棄了昔日的軍團榮耀,自稱寒冰制造者班戈。在寒風峭壁的大橋之上,班戈駕馭寒冰巨龍對聯軍造成毀滅的打擊,我們損失了一半的戰士,同時我們帶來的滅龍者火炮也被班戈毀掉了,爆炸產生的火焰引爆了軍團直升機的炸藥,炸毀了回去的道路。而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馬喬麗和卡絲在剛才的襲擊中生死未卜。歐茹恩在危機時刻趕來馳援,但被班戈偷襲,它現在身體表面凝結了一層堅冰,盡管我與歐茹恩的聯結仍然存在,但已經微不可察。面對接二連三的挫敗,瑪里斯.影劍曾想提議大軍先測退,來日另圖良策,但回去的道路已經在襲擊中被被毀掉,況且看到斯莫德那氣的發黑的臉,終于閉住了嘴。而我現在最關心的是馬喬麗與卡絲的下落以及歐茹恩的健康。

“歐茹恩的狀況怎么樣?他還好嗎?”博拉罕撫摸著毫無生氣的歐茹恩關切的問。

“我無法形容,我與歐茹恩的聯結依然存在,但卻十分微弱。我能感到歐茹恩還活著,但她仿佛被束縛住了,就像困在寒冰里。”我擔心的看著歐茹恩說到。

“眾靈啊,那太可怕了。”博拉罕驚呼到。

“歐茹恩是個堅強的好姑娘,她一定會挺過來的,但眼下我們不能這樣等待在這里,天黑之前如果無法找到避難所,我們會被凍死在這里。”里特洛克說到。

“你看到了,幼崽。橋梁被毀,退路也已經塌方了,我們無法回頭了。”無畏者斯莫德無奈的說到。

“無畏者斯莫德,這里是寒風峭壁,我們的先祖曾在這里生活。在上古巨龍卓瑪第一次蘇醒之前,我們的先祖在這里修建了一個龐大的工事,用來監視卓瑪的動態,同時守護席瓦雪山的大門。那個地方被人們稱為先祖守望,根據諾恩古老相傳的故事中所提及,先祖守望附近有連接席瓦雪山北方陸地的先祖石橋,現在我想我們正站在這里。”科納特.白熊對斯莫德說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無畏者斯莫德似乎從科納特.白熊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什么。

“如果我們能在夜晚來臨之前找到先祖守望,大軍就可以在那里修整,然后再想別的辦法”科納特白熊說。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這個年長的諾恩開始獨自思考,回憶著兒時母親給他講述的爐火故事:北方的先祖,凜冽的寒風,遙遠的故鄉。最終,他站起身朝著西面的一塊空地走去,在三次轉彎后,一個巨大漆黑的山洞出現在眼前。我們點亮火把跟著年長的諾恩向山洞里繼續前進,又走了一會,眼前看到一片光明,一座有著諾恩風格的堡壘映入眼簾。

“眾靈啊!感謝母親的爐火故事!”科納特.白熊由衷的贊嘆到。

夜幕降臨,我們在先祖守望的大廳里商討著下一步的對策。士兵們已經在堡壘內就地安歇,一部分夏爾在堡壘外巡邏,防止班戈再次出現。烈焰軍團的薩滿為堡壘的火爐施展了烈焰法術,為這個寒冷的夜晚提供了一絲溫暖。不得不說,先祖守望遠比我們想象的大很多,科納克.白熊說那是因為這里曾經派出大量諾恩戰士駐守,防止卓瑪覺醒時直接飛入西瓦雪山內部肆虐泰瑞亞。后來卓瑪真的蘇醒了,先祖守望卻沒能擋住卓瑪和它冰雪仆人的腳步,巨龍一路向南,把諾恩一族趕出北方的故鄉。

“指揮官,我的薩滿正在照顧你的巨龍朋友,放心吧。”科納特.白熊說到。

“你的巨龍朋友今天的表現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她會沒事的,指揮官。”無畏者斯莫德也安慰我到。

“謝謝你們為歐茹恩做的一切。”我由衷的感謝到。

“那么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繼續進攻還是回去?”瑪里斯.影劍說。

“回去的路已經封死了,而且等我再在來到這里的時候,卓瑪已經恢復了力量,到那時整個泰瑞亞的生靈都會死在寒風中。既然如此就讓我們與巨龍同歸于盡吧,夏爾犯下的過錯就要由夏爾來償還,而且我非常樂意在班戈的臉上來一拳,如果能揍掉他幾顆牙齒就再好不過了。”無畏者斯莫德邊說著邊向火堆里丟了一塊木頭。

“狩獵上古巨龍卓瑪是諾恩的目標與使命,我們會與夏爾并肩戰斗,不過我很擔心霍布雷克那邊的情況”科納特.白熊說到。

“那就這樣吧,出發前我會留下人照顧指揮官的巨龍,同時我會命人盡可能修好損壞的滅龍者火炮,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出發。”無畏者斯莫德說完走出去召集他的工程師。

“我也會派出斥候探索道路。”瑪里斯.影劍說完,起身離開。

眾人離開后,我到外面的空地去找歐茹恩。由于歐茹恩的體型太大,我們只好暫時將他安置在院中的空地上。聯軍士兵在歐茹恩上方搭起了巨大的軍用帳篷,以此抵御風雪。烈焰軍團的薩滿在里面架設了幾個小小的火爐,因此這里并不寒冷。歐茹恩趴在室內的中央休息,如果不是聯結尚在,我差點以為她已經死了。歐茹恩曾吸收過帕拉瓦.約科的魔法,所以我并不是很擔心,但盡管如此,卓瑪的寒冰魔法帶來的束縛和腐蝕仍然不容小覷。

我找了一個靠近爐火的地方坐下,開始擺弄泰蜜的通訊裝置,試圖聯系馬喬麗或者卡絲中的任何一個人。白天在先祖之橋的一幕讓我記憶猶新,我看著馬喬麗和卡絲掉下懸崖那一刻的絕望感依然在心頭揮之不去。我試著撥弄了幾下通訊器,傳來一陣吵雜的干擾聲。我不甘心的又試了三次,結果依然如此,于是我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指揮官,聯系上她們了嗎?”博拉罕走進來在我身邊坐下。

“她們不會有事的。”里特洛克也走進來坐下。

“卡絲是個好姑娘,我記得擊殺澤坦那次,我被一群復生軍包圍,如果不是卡絲的傳送法術,我可能已經命喪歐爾了。”博拉罕回憶起往昔的歲月,不禁感慨起來。

“還有馬喬麗,多堅強的一個姑娘。莫德摩斯崛起時,莫德摩藤把一個哨站整個毀掉。馬喬麗的弟弟當時就駐守在那里,她看著弟弟被拉扯變形的尸體堅強的沒留下一滴眼淚。”里特洛克嘆息到。

我們頓時陷入沉默,爐火的光把我們的影子在地上拉的長長的,火光搖曳,影子隨之晃動跳躍,似乎在嘲弄我們一樣。

“指揮官你在嗎?我是泰蜜,請回答。”通訊器突然有了反應。

“泰蜜?你在哪?”我驚訝的說到,我沒想過泰蜜會突然聯系我。

“我在拉塔新城的實驗室。”泰密說到。

“你不是在亞哈懸崖和格里特監控烙印生物嗎。怎么會回到拉塔新城了,發生了什么事?”我問泰密。

“是的指揮官,我之前的確在亞哈懸崖檢測烙印巨獸,后來這生物突然出現在亞哈懸崖北部的山谷,我們費了好大勁終于還是打敗了它,但這不是重點。烙印巨獸死后,我的儀器顯示魔徑流量讀數趨于穩定狀態,然后在一周前,北部魔徑的能量讀數呈指數級上升,泰瑞亞的魔徑能量全都聚集在北方,也就是席瓦雪山一帶。于是我和格里克趕忙回到拉塔新城實驗室,通過對比之前的在赤金盆地密室的星圖以及歐麥德機器的數據,我發現所有線索指向上古巨龍卓瑪,如果我的計算沒有錯誤,卓瑪應該就快醒了,天哪!(吸氣)”泰蜜回答到。

“你分析的沒錯,泰蜜。上古巨龍卓瑪已經蘇醒了。鮮血軍團的前任首領廢墟制造者班戈釋放了沉睡的卓瑪,無畏者斯莫德在黑煙壁壘召開了黑煙議會,科納特.白熊從霍布雷克趕來,現在我們組成聯軍準備趁卓瑪還沒完全覺醒前干掉它”我將事情大致講了一下。

“天哪,這真是個壞消息,為什么夏爾總喜歡惹麻煩”泰蜜說。

“嘿,小家伙,我可聽著呢!”里特洛克笑著說。

“哦,里特洛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還有誰和你們在一起?博拉罕,卡絲,馬喬麗?大家還好嗎?”泰蜜開心的說。

“博拉罕和我們在一起,卡絲和馬喬麗......他們在襲擊中失蹤了,而且歐茹恩也受傷了。”我把白天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她們會沒事的......對嗎,指揮官?還有歐茹恩,她會挺過來的,對嗎?”泰蜜小心的問。

“我不知道,泰密。我相信她們一定會平安無事,但我們仍要做好最快的打算,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強。”我安慰泰蜜。

“你說的對,指揮官。眼下說說你們的事情吧,我建議你們暫時不要與卓瑪開戰,數據顯示,就在我們通話的這段時間里,卓瑪的能量指數又上升了百分之三,天亮之前卓瑪......你們應該......如果......(干擾)”泰蜜的通訊器沒了聲音。

“聯系不上泰蜜了,看來我們需要去找斯莫德從新制定計劃。”我看向博垃罕和里特洛克。

在堡壘的空地上,我們找到了正在指揮工程師修復火炮的斯莫德。科納特.白熊也在,他抱著雙臂饒有興趣的觀看這些火炮。于是我將剛才泰蜜提供的情報向大家講了一遍。

“如果你們的小朋友說的是真的,那我們確實應該趕緊返回,盡快聯合其他種族一起對抗卓瑪。”無畏者斯莫德說。

“可是如何回到席瓦雪山,路口已經封死了。”科納特.白熊補充到。

“現在動手太危險了,等到明天天亮,如果瑪里斯的人不能找到別的路,那么我會指揮士兵遠程開炮,轟開那些冰墻。”斯莫德說到。

我們表示如果真的沒有辦法,那么只好按照斯莫德的計策行事,除非到時另有轉機。

“就這樣吧,大家去休息吧。”無畏者斯莫德向堡壘內走去。

外面的風似乎大了很多,但夏爾巡邏戰士依然不畏嚴寒的警戒天空和四周。我躺在爐火邊聽著外面風雪的聲音,不久睡意襲來。

一條黑色的身影從空中偷偷劃過,多么漫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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