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我剛起身收拾完畢,嫻姐姐便來探望我,我和嫻姐姐用完早膳沒多久。花太后就帶著后宮的眾多嬪妃來到坤林宮。
“臣妾參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我和嫻姐姐上前行禮。
“不知太后來臣妾這坤林宮有何事啊?”
“茗曦啊,是今日有人同哀家說,你這宮里藏著些不明的東西,哀家只來查看一番,給他們個交代罷了。”
“哦,臣妾怎么不知道臣妾這宮里還存著什么不明的東西,倒是讓坤林宮以外的人先知道了?”
“茗貴妃娘娘,前幾日有人,臣妾見你宮里的奴才在其貴人宮外鬼鬼祟祟的,第二日其貴人就病了,現在更是病人膏肓,而昨日其貴人宮里的奴婢便在宮墻下發現了用于巫蠱之術的木偶。這天下間可有這般巧合之事。臣妾到是不信。不知貴妃娘娘可信?”祥妃一番說辭到是說的周全,想必是出自花太后之口吧。真是有趣,此等心機的女人是怎么到了如今的地位的。
“本宮勸祥妃娘娘說話前還是仔細斟酌一番的好,誤要稱了口舌之快罷。”嫻姐姐率先替我說道,我拉住嫻姐姐,沖他微微一下,試了一下顏色,我不想嫻姐姐參與到任何有關于我的事情里來,我不想先姐姐在手到什么傷害。隨后說道“祥妃這番話說的倒是有理有據。本宮亦是不信會有此等巧合之事。”
“哀家就是茗曦是個明事理的人兒。來人啊。將。。。”
“太后且慢,本宮還有話要說。”我走到祥妃面前,有雙目緊緊鎖住她說道“祥妃說的一番話自是合情合理、本宮亦是覺的有必要對著坤林宮搜查一番,但是祥妃,本宮只是勸你別站錯了位置,有礙太后搜查。”我最后一句話說的狠戾十足,嚇的祥妃連忙后退。
“好了。茗曦,查明后哀家自會還你清白。來人,搜。”
一群人蜂擁而上,似是要將我這坤林宮掀起來一般。
“太后,太后,這里有個木偶。”一番搜查過后。一個嬤嬤拿了滿身都是金針的木偶出現在眾人面前。“來人,將在其貴人宮外發現的那個木偶拿來。”兩個木偶一坐對比,殿內的眾人皆吸了一口涼氣。嫻姐姐看了一眼冷笑在一旁觀賞的我,笑了一下,便坐到椅子上慢慢的品起茶來,似乎殿內的一切事都跟他無關。
“茗曦,你作何解釋?”太后逼問道。
“解釋,何來解釋,這木偶并不是從臣妾的屋子里發現的,臣妾自是不知這木偶是哪里來的,要如何解釋呢。”
“樓茗曦,你不要狡辯了,這人證物證俱在。難道你非要嚴刑逼供么,太后娘娘,臣妾認為此事應稟明皇上,費了樓茗曦。”祥妃眼見著發現了木偶,便又理直氣壯起來。
“祥妃,本宮勸你注意自己的身份,本宮是貴妃,你只是妃子,有什么資格直呼本宮名字,稟明皇上,說的不錯,治你個以下犯上之罪可好。”我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冷言說道。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吵的哀家頭疼,茗曦,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可有什么要說的。來人啊,先將。。。”
“太后娘娘似乎說錯了,就算著木偶是物證了,可是這人證又在哪呢,祥妃娘娘看見我宮里的奴才鬼鬼祟祟。但是這個奴才在哪呢。”
“臣妾自是找到人證才來跟娘娘對峙。”祥妃說著便命人將翠玉帶了上來。
“翠玉。你都知道些什么?”
“奴婢,奴婢是奉。。。”沒等他說完,我便突地將一塊玉佩扔在她面前,在彎腰拾起,在她面前仔細的將那個沾了些灰塵的玉佩擦拭一番,然后站起身來,將玉佩仔細放在手中把玩。嫻姐姐適時地說道“茗曦何時喜歡了這種下等玉品了。”
“姐姐所言差異,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這下等玉品也會有人將其視為心痛肉,帶起如珠如寶,若是今兒個因的茗曦的大意摔碎了,茗曦亦對不起玉佩的原本主人啊。”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翠玉。繼而轉身向太后說道“太后說,可是如此。”
“好了,別說那么多沒用的了。翠西,哀家問你,你放木偶,可是有人指使”
翠西顫抖的看了我一眼,“會太后的話,翠西翠西是受人指使。”
“那么,哀家問你,指使你的是何人。”沒等到翠西回答就聽見了趙公公的聲音自殿門口傳來“皇上駕到。”封煜看了一眼殿里的一干人等,蹙著眉坐了下來。
“朕,聽說后宮之內發生了巫蠱事件,可有此事。”
“哀家正是來此處理這件事的,沒想到驚動了皇帝。”
“巫蠱事件此等大事,朕豈有不在之理。”
“哀家是鑒于皇帝忙于朝政,不忍打擾,便想著查個究竟在告知皇帝的。”
“母后掛心了,朕在路上已經聽到了事件的緣由,不用理會朕,母后繼續就是。”
“好。翠西,哀家問你,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可是你的主子?”
“回太后,正是。”
“茗曦,此時已經算是人證物證俱在了吧,來人將茗貴妃押下去。”
“慢著,”正在此時封煜制止了太后的行為。“母后,這翠西的主子不只茗曦一人吧。”
“皇帝的意思是在懷疑哀家么?”花太后有些微微的動怒。
“母后嚴重了,朕沒有那個意思,但是朕也不想平白的冤枉了茗曦啊。”
“好,翠玉,你說的主子究竟是何人,不要在跟哀家扯些別的,皇上在此。說清楚是誰便是。”
“是啊,朕要聽的是實話。”
“回皇上,奴婢。。。奴婢。。。奴婢是受太后指使。”一句話驚了在座所有的人,太后憤然拍桌而起。面對翠玉的臨陣倒曳,花太后大驚失色。
“你個賤人,你胡說些什么,哀家何曾指使過你。”
“翠玉,你說的可是實話。”封煜問道。
“翠玉說的句句屬實,是太后指使奴婢陷害茗貴妃娘娘的。”
“母后,此事你如何解釋。”
“皇帝莫不是信了這小妮子的話。”封煜在花太后耳邊低語了幾句,花太后頹然跌坐回椅子上,顫抖著身體。
“朕自是相信母后的話,翠玉,你在后宮實行巫蠱之術毒害其貴人在前,現如今又誣陷太后,不知悔改,來人啊,將翠玉拉出去,實杖刑。”
“皇上,翠玉畢竟曾在臣妾宮中待過,請讓奴婢送他一程。”我跪在殿中央,聲淚俱下的央求到。
“有這么個奴才,還勞煩的你為這種人流淚,也罷,你便去吧。”
我跟著押解翠玉的侍衛來到了執行的地方。翠玉上前抱住我的腿說道“娘娘,娘娘,翠玉知道自己對你不起,只求你在翠玉死后,看著翠玉在最后關頭棄暗投明的份上好好照顧翠西,求娘娘了”翠玉一下下的用頭敲擊著地面懇求我。
“翠玉,你放心,你妹妹不會沒有人照顧的。”我冷笑的蹲下身子對他說道。看著他放心的表情后,我又湊到她耳邊說道“翠玉,本宮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知道珍惜。本宮怕別人照顧不好翠西,由你親自來照顧她吧。翠西在下面等著你呢。”隨即我在看著他跌倒在地,愣住眼睛注視中站起身來,轉身而去,留下的是背后執行杖刑的翠玉一聲聲凄厲的哭喊咒罵之聲,我不得好死么?呵呵。
回到宮中的時候,所有的嬪妃都待在殿外,僅僅余下了太后和皇上在殿內,一切如我所料。
“茗曦,此事,你也太過冒險了。”嫻姐姐上前握住我略想冰冷的雙手,感受到她帶來的溫暖,我回答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但是嫻姐姐,我這雙手是不是也開始變的沾滿鮮血了呢。”
“茗曦,聽嫻姐姐一句勸,適可而止吧。”
“茗貴妃娘娘,臣妾知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吧。”這時,祥妃撲到我的身邊,跪在我面前說的道。“臣妾也只是誤信讒言,受人挑唆啊。”
“好了,好了,你起來吧,這么多嬪妃都在,你這樣成何體統。”
“娘娘,你原諒臣妾吧,您大人有大量。”
“行了,本宮沒有責怪你,你也是受人指使罷了,記住本宮之前對你說的話便是。”這般沒心機的人只會成為道具,根本毫無威脅,我也無益于和這種人多做糾纏。聽完我的話她便如大赦一般對我有時一番感激涕零。
這邊封煜已經出了殿門,說是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以后無須提起。他走后,所有的嬪妃有都相繼而去,嫻姐姐本身是想陪我在多待會的,也被我勸走了,畢竟這一天的事情也足夠讓他勞心的了。
我舉步進入大殿之中,看著狼狽不堪的花太后頹坐在椅子上。我吩咐小沁關上殿門,只余下我和她二人在殿中。我冷笑著看著他此時的姿態,
“太后覺的臣妾這場戲如何,可還盡興。”
“樓茗曦,哀家真是小看了你。”
“太后過獎,臣妾此舉不過是效仿太后而已。”
“你很好。”
“花恩慈,我告訴你,還有更精彩的戲在后面。我要讓你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來人啊,送太后回宮。”花太后身邊的侍女進來扶起花太后正打算離去。“對了,太后,馬上,臣妾就會把你丟失的東西還給你。”
“你,。。”花太后轉身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便暈了過去,侍女們便扶著暈倒的太后離開了坤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