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得到？”少女薄唇微起。腳步輕盈，圍著凌泉來回踱步。

被少女注視了許久的凌泉臉頰微紅，顯得不知所措。他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女子。她提的這些要求，真的是收徒才需要的要求嗎？而現在，他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少女這般盯的看，實在是。。。。。。

“做不做得到啊？”羽涅站在他的面前。四目相對。“再給你十秒考慮的時間。逾期不候啊。”羽涅轉過身去。向前走著。“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徒兒能做到。”凌泉想留在這里。就只能依靠羽涅這個強大的靠山。也必須習得巫蠱之術，以便自保。所以，他只能這么選擇。“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凌泉剛準備俯身跪下。卻被少女一把拉住。

“在南詔國，沒有這種習慣。跪來跪去的。我還是個妙齡少女呢？多折壽啊。”凌泉這才起身。看著少女的臉。羽涅是個極其愛笑的女孩。臉上從沒有出現過烏云。凌泉好似也被她的樂觀所感染。沖她也笑了一下。“是，師父。”

“你記住，在南詔國，你不需要跪拜任何一個人。我的人，不需要比任何一個人低一等級。你大可以昂起頭蔑視他們。”羽涅就是這樣一個強勢的人。當然了，從小被南詔國國主和眾人捧著長大的羽涅怎么會甘于落后于人。羽涅從小便對自己要求嚴苛。要想成為南詔國尖尖上的人。好的天賦當然重要。但羽涅敢說，自己比南詔國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努力。因此，眾人尊她，敬她。她自己是這樣，她也不許自己的徒弟落后與人。當然，有她在。南詔國沒人敢看扁他。

“不過。。。。。。要是遇到我老爹的話，該低頭的還是要低頭。說些好話，就沒事了。畢竟，我也怕他。”羽涅朝著凌泉抱歉一笑。隨后有挺起胸膛。“當然，我敢保證，除了我老爹，其他人真的，我都替你搞定的。”

“那，徒兒，就謝過師父了。”凌泉尷尬一笑。自己拜個師，怎么就像在拉幫結派一樣，什么罩著不罩著的事。他來南詔國。也不像是要惹麻煩的樣子啊。

“不過，你千萬不要跟我老爹說你不是南詔國的人啊。他要是知道了。會殺了你的。連我都幫不了你。你就說，你是內河人。逃難來這里，被我撿到的。反正，那最近不太平。天災難擋。你說你是哪里人。我老爹說不定還會宅心仁厚。時刻照顧你的。相信我。他人很好的。反正，你只要不提及自己不是南詔國的人之類的話，在這里，是沒有事情的。”羽涅朝凌泉眨了眨眼睛。仿佛一切事情都搞定一樣。羽涅給了江籬新的生命，新的身份，還有新的名分。

一時間，南詔國都傳開了，從不收徒的圣女，新收了個徒弟。長得那叫一個英俊。眾人紛紛猜測，那男子是否能撐得住圣女的訓練方法。定是日夜遭受圣女的折磨。更有甚者。竟開啟了賭局。打賭凌泉能夠待在羽涅身邊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