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平常放假還是一起回家,可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改變了,在學校她更加的勤奮努力,對待同學朋友帶著甜甜的微笑,上課回答問題較以往更加積極,唯獨對我愈漸疏離,我的大腦就像炸了一般,心痛的無法呼吸,心里是對自己的嘲諷:
李瑾陽啊,李瑾陽,你這是干了什么,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了嗎。
星期三的那一天我的同桌張天俊開始展露愛意了,他經常往她那兒送東西,她沒多想統統接受了,盡管自己知道她對他不會有那種想法,可妒忌心理讓我瘋狂,在他送了她12杯奶茶后我終于忍不住了,盡管我知道這樣很卑鄙,但我還是做了,我告訴了她媽媽。
她鼓起勇氣來找我了,
“你憑什么管我,你明明知道我們是朋友,你為什么這樣做?”
她氣極了小臉紅撲撲的,我輕聲笑了有點苦笑的意味
“你終于肯理我了,北北。”
她氣消了些大概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她雙眼質問著我頗有些嚴肅氣息,
“要是我向你道歉你會原諒我嗎?”此時的我卑微到塵埃,她呼了口氣頓了頓
“你去和我媽解釋吧,我就原諒你。”我如同一個罪犯終于被無罪釋放得到了光明般開心。后來我也解釋過了,也得到了來自內心以及精神的懲罰,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再隨意收男生的禮物。
我很幸運又可以和她回到從前一樣,有說不完的話,把對方當成依靠,不同的是我們各自的內心開始只有她(他),看著對方傻笑,彼此吃醋。我還是那個為早點見到她早起十分鐘后背沾滿露水的少年,她還是那個滿心純潔為一點小事傻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