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沫臻和林致遠驚恐的睜大眼睛,秦淮更是嚇得嗚嗚發不出生硬。
沫臻到了此時還敢在硬撐,她指著沫安道,“你敢,你敢殺人,你不敢的,這里是華國,不是Y國!”
沫安聽完憐憫的看著沫臻,她似乎忘了一些事,那她只好提醒提醒她了。
“沫臻,你忘了,我一個死了的人我怕什么?這個世界上,夏沫安已經死了,現在殺人,也不過是一個厲鬼回來報仇罷了。”
沫臻力氣被抽空,沫安說的沒錯,她是一個死了的人,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昂納菲斯,把他給我撕了!你們、可要好好的看清楚。”沫安微微后退,退到一個缺了一條腿的茶幾邊上,上面放了一張全家福,是林沫臻十八歲成年照,她也在上面,那時她們笑靨如花,誰都不曾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沫安將照片正對著沫臻。
“這張照片原來我也有一張,不過,下場就和現在的秦淮一樣,碎成了好幾塊。”
沫臻睜大眼睛,看著昂納菲斯走向秦淮,她看見他就像是拎著一塊風干的牛肉一樣,秦淮此時還在垂死掙扎,他帶著顫抖的哭腔,一直大喊,“不要,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然后在一瞬間,秦淮被昂納菲斯生生的撕成了兩半,他的內臟從身體里散落出來,掉了一地,這幅場景,原來他們在Y國看過陸昂給的照片,那個時候她回國還做了好久的噩夢。現在她親眼所言,這種恐懼,比當初還要多上幾萬倍。
秦淮的心臟滾落在沫臻面前,還隱隱的在跳動。
此時桌上的照片也落了下里,玻璃碎成許多塊,地上有一攤秦淮的血,照片已經被血液浸透,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沫安看著沫臻露齒一笑,她指了指地上的那顆心,“沫臻,他的心居然是紅色的,不知道你的是不是!”
沫臻往后縮了縮,她離那顆心遠了一點,但此時沫安走了過來,她伸手將那顆心捏在手里,拿在她的眼前,“這顆心,居然也還熱的!”然后她微微用力,將心臟像一個面團似得捏成幾塊,里面的血汁濺到沫臻的臉上。那個溫度,就如她所言,還是熱的。
她轉手丟在地上,放在沫臻的衣服上擦了擦,“你看,這才是地獄!你,現在才進來。”
“啊~你這個瘋子,惡魔,你別過來,離我遠一點,遠一點!”沫臻躲到椅子底下,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抱著頭只留下驚恐的眼睛瞪著沫安。
“我這就瘋了?你錯了,我還有更瘋的。”她原本打算放他們一條生路,是他們自己送上了門,她怎么還會忍,如果當初知道會有今天的事,她就應該趕盡殺絕。
“簡,去生點火,把地上的那顆心給煮了,喂給她吃了!省的她沒心到了地獄里,投胎后又變成這個樣子去禍害別人。”
沫臻抱著頭,又往里面縮了幾分,“你走開,我不吃,我不吃!”她居然這樣對她,居然讓她吃人,她好毒的心!
“沫臻,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吧,畢竟你日后的日子還長呢?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她掃了眼早已經嚇暈過去的林致遠,從包里拿出一只注射器,將里面的東西全部注入到了林致遠的體內,包里還有一只,是為沫臻準備的。
“艾滋加這個,應該可以讓你們好好的快活一陣子。你放心,這種東西我不缺,隨時會讓人給你們準備的。”沫安將手里的另一瓶遞給了昂納菲斯,“等一會再好好伺候她,不必太溫柔。”
沫臻腦子里都是剛才昂納菲斯剛才撕開秦淮的樣子,此時她想尖叫也喊不出聲,原以為自己過得已經夠悲哀的了,她以為她已經生活在了地獄了,沒想到,還有更可怕的地獄。
簡此時端著東西出來,放在桌子上,碗筷擱在桌上的聲音像是地獄的召喚,她被惡魔揪住了脖子,怎么都無法掙脫。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她此時就想死了一了百了。“我不吃,我不吃!”
昂納菲斯將椅子一腳踢開,沫臻無處可逃。索布倫端著碗陰惻惻的靠近,盡管她已經拼了命的掙扎,那碗比毒藥還要恐怖的東西還是落在了她的肚子里,她被松開后,死命的扣自己的喉嚨都于事無補。
沫安將碗里的剩下的湯倒在林致遠的臉上,他受到刺激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依舊是滿目的鮮紅。他靠著角落蜷縮起來,此時他體內的冰毒發作,身體有些難以控制的興奮。
沫安拿出一張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舅舅,我這里有一千萬,你想要嘛?”
林致遠鬼迷心竅的伸手去接,沫安卻收了回來。
“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她指了指一旁痛苦的沫臻,道,“沫臻的手腳不干凈,不知道你會如何處理?”
她的這句話徹底讓沫臻發了瘋,她撲過來卻被一旁的簡給拉住,菲利克斯趁機將注射器里的東西送進了她的體內。
沫安看著林致遠微笑,“如何?”
林致遠看了看沫臻,看了看沫安手里的錢。體內的毒品促使興奮,而這興奮讓他點了頭,“是你說你?我如何確定你真的會給我?”
“現在給你自然是可以的,不如這樣,我在這里等你!”從前沫臻自詡家庭和美,父母疼愛,現在,她要她親眼看看,在錢的面前,她這個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被自己的父親折磨,心里一定比身體更痛。
“好!”林致遠陰狠的看著一旁掙扎的沫臻,慢慢的爬起來往她走去。
沫安撐著頭,看他們兩個拉扯,他們都被注入了東西,很快就會興奮的。林致遠比沫臻更早注入,藥效已經完全被激發了,此時的沫臻又怎么抵得過他的力量。更何況這些年艾滋折騰的已經沒了半條命,哪里敵得過林致遠,她很快就癱倒在地上,身上劇烈的疼痛,這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她四肢癱軟,像是在水中浸泡過一樣,如同死人一樣躺在地上。身體注入了毒品,此時這種痛苦,她寧愿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