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下不僅是蔣英，就連慕豫和方哲都被震驚到了，差點破音。

這下輪到慕清歡疑惑了，“什么全屬性？”

“你不知道？”

“嗯。”

“我在你的靈力池里看到了全屬性靈力漩渦，也就是說你可以運用所有屬性靈力，不過這也證明你的修煉之路要比正常人難很多。”說到最后，蔣英難得嚴肅。

“沒關系，世事無絕對，我這樣也是有利有弊，不是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蔣英的可是還沒說出來就被慕清歡打斷，略帶撒嬌的口吻道：“沒什么可是的，就算有，還不如用這點時間你教我內視之法和怎么用靈識呢。”

“好好好。”蔣英也拿慕清歡沒辦法，而且這是從慕清歡失蹤回來之后第一次與她這么親近，她實在拒絕不了。

這是慕清歡第一次撒嬌，事實上這根本不算撒嬌，但好在效果不錯。

慕豫在一旁冷哼一聲，“慈母多敗兒。”

可是蔣英和慕清歡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方哲在一旁憋著笑意，明明是羨慕女兒和嫂子親近，卻還死傲嬌。

……

最終慕豫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放慕清歡獨自離開。他其實心里明白，一直成長在他們羽翼下的慕清歡只會像籠中的金絲雀，無法像雄鷹一樣翱翔在天空。

四人在如家客棧分手，三人往南，而慕清歡向東出發，她的目標是東祁國皇都。

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逐漸變成一個黑點，最終消失不見。蔣英背過身偷偷擦掉眼淚，慕豫好像沒事人一樣，通紅的眼眶卻暴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內心。

“我們也走吧。”

慕清歡看似走得瀟灑，事實上在看不見的地方，黑貓悄無聲息地出現。

“喵。”你爹娘哭了。

慕清歡握緊拳頭，向前的腳步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喵。”真的是一個絕情的女人。

“閉嘴。”

黑貓悻悻然地閉嘴。

暴躁的女人。

慕清歡并不打算走官道，雖然官道會安全許多，但她現在迫切需要提升實力，也需要熟練這幾日蔣英交給她的武技，所以那些山林間的偏僻小道成了她的首選。

正要從官道下去，就聽到身后有人大喊著“師父”，聲音有些耳熟。

轉頭看去，果然是顧樂凡這個傻小子。

“你怎么來了。”慕清歡想要獨自歷練，并不想帶任何人，而且她接下來的路必定危險重重，她不想害了顧樂凡。

“我花了十兩銀子和獄卒打聽的，知道你不會回陵江城了，我把妙春堂的店面盤出去就就一路來尋你。”說著，注意到慕清歡要走的方向。

“師父，你現在要去哪兒啊？”

“皇都。”

“我陪師父一起。”

“不用，我不需要。”

“師父，你就要這么拋棄徒兒了嗎？是徒兒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嗎？”顧樂凡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就好像慕清歡如果真的不要他，他立馬就能哭出來一樣。

“危險。”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顧樂凡聽明白了，那是慕清歡知道路上危險，擔心他的安慰。

“師父，我不怕危險的，而且師父你一個女孩子外出更危險，再怎么說我也是男子漢大丈夫，我可以保護你的。”

雖然對于顧樂凡口中的保護她表示極度的懷疑，但最終還是沒能拗過顧樂凡，只能默許他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