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紀廷曜去了班里,直接掏出一張自己打印的逮捕令,就作勢要抓他。
“等等!我招了!和其他人沒有關系,無論是許輕衣,孫亞鵬,還是孫正清。”
這時候,閆嵐站了起來,對紀廷曜說。
孫亞鵬偷偷地笑了笑。
“和你沒關系!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包庇他,但是,兇手,就是孫亞鵬,藥上面有你的指紋!”
我轉身對閆嵐說。
我的這句話漏洞百出,但是他們哪里懂這些,一下子就被我唬住了。
孫亞鵬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沒錯,人是我殺的!雖然沒殺成!你!閆嵐!為什么不早一點招供!為什么不早一點自首!如果你早自首了,他們也就不會再查了!”
他癲狂著指著閆嵐,閆嵐一直不咸不淡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驚懼,說:“我只是覺得有許輕衣那個替罪羊,我也就……”
“別說了!我告訴你!你完了!”
孫亞鵬說完,從書包里抽出一把水果刀,周圍的學生立馬離得遠遠的。
“你!這件事和你有個雞毛關系!都是你!”
孫亞鵬用刀指著我說完,一下子沖了上來,紀廷曜瞪大眼睛,想要阻止孫亞鵬,可惜離得太遠了,眼睜睜地看著孫亞鵬一刀直接插進了我的胸口。
“不!”
許輕衣推開人群,沖了過來,孫亞鵬看向了許輕衣,一把抽出水果刀,我緩緩地倒下,看著許輕衣也被孫亞鵬捅了一刀。
紀廷曜這才反應過來,制服了孫亞鵬。
“紀叔,你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苦笑著倒了下去,許輕衣也往前倒了,我抓住了她,將她攬入了滿是血泊的懷中。
“對不起……”
我閉上了眼睛。
……
良久,我睜開眼睛,發現我正在家里的床上躺著,許輕衣就躺在我的身邊。
“我……還活著?”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一點傷痕都沒有。
我坐了起來,推了推許輕衣,許輕衣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著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在天堂還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天個錘子!這是我家!”
我搖了搖她,說。
她這才清醒過來,看著我,說:“我們沒死?”
“對!我們沒死!”
我笑了笑。
我們去了學校,發現才是星期一。
“好神奇!”
許輕衣看著周圍的一切,說。
到了下午的那節體育課,我打著籃球,許輕衣坐在樹蔭下,這時候,楊蘭若過來了。
對!我們回到了幾天前!
我連忙把她們倆拉過來,連帶著那個水瓶。
楊蘭若全程蒙圈,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
不過總算是沒有釀成大禍,我和許輕衣都松了一口氣。
我私下拉著孫亞鵬好好地聊了聊,讓他打消了殺人的念頭,這才讓我放寬了心。
“好了,結束了!都沒事了!”
我笑著摸了摸許輕衣的腦袋,許輕衣甩開了我的手,嗔道:“哎呀,別摸我的頭!”
我又狠狠地揉了兩下,說:“我就摸了怎么了?”
她打了我一錘,我才老實下來。
“真是的,非得讓人動手!”
許輕衣看著抱著腦袋慘嚎的我,不由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