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淵不敢錯過的林茶面上的一絲一毫情緒，從未有過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里，自己的生死全由林茶一個人操控。她要自己死，自己就活不了。她若不同意，自己就會掉入無底深淵。

齊淵覺得自己所有的聰明算計和驕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無法控制自己冷靜下來分析，只能像個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瀕死之人，滿懷期待盼著林茶笑著對自己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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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