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 追夫上癮相公別想逃
- 谷谷盒
- 2049字
- 2020-01-02 22:01:19
竹暄言是被一陣刺耳的驚叫聲叫醒的,她閉著眼睛摸索到枕頭,扔向了那聲源,嘴里還嘟囔著,“別吵。”
說完,她忽然感覺到不對,立刻睜開了眸子,就看見霜晨月蹲在一旁,臉色有些驚慌的抓緊被子。
竹暄言瞳孔緊縮,急忙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見衣服還是完好的,瞬間松了口氣。
而后見霜晨月又要叫喊,連忙拿手緊緊捂著他的嘴。
“不是,我又沒對你做什么,你喊的那么大聲干嘛。”
霜晨月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著她,心想這世界怎么會有如此無恥的女人。
竹暄言想著一直這么捂著他,也不是辦法,就想跟他打個商量,“這樣吧,我呢可以把你放開,你答應(yīng)我,千萬不許再喊了。”
她見霜晨月的神色似有些松動,立馬放緩語氣循循善誘,“你想,要是我真的對你做了什么,那也是我吃虧啊,你一個男人,為何要如此驚慌。”
說完,她見霜晨月點了點頭,似乎已經(jīng)想通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把手給放了下來。
不料她剛把手放了下來,那貨立馬高聲喊道。
“來人。”
嚇的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后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
竹暄言緊張的看了看周圍,聲音有些沙啞,“喂,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
“唔唔唔。”
回應(yīng)她是霜晨月那因為憤怒而有些充血的眼神。
正當(dāng)一切陷入僵局的時候,突然房們傳來一個女聲。
“晨月哥哥,你怎么還沒起床?”
當(dāng)張知瑤推開門就看到這一幕,瞬間瞳孔放大。
“啊啊啊!”
她的尖叫立刻引來一大群的護(hù)衛(wèi)。
當(dāng)護(hù)衛(wèi)們急匆匆趕到的時候,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到他們的少主衣衫不整地和正和竹暄言躺在床上糾纏。
竹暄言連忙訕訕?biāo)砷_捂在霜晨月嘴上的手,眸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們,一邊笑一邊說道,“如果我說這只是一場誤會,你們信嗎?”
霜晨月一把將她推開,皺著眉頭,對著眾人大聲喝道,“信你個鬼,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這個無恥的女人給我抓起來。”
那群護(hù)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少主葫蘆里到底到底賣的什么藥,這年頭,哪有男人會被女人非禮的,要是真有,他們也是求之不得呀。
張知瑤早就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眸子一閉暈了過去。
“表小姐,表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呀!”
竹暄言連忙從床上下來,連鞋子都顧不上穿。
她快步走到張知瑤的身邊,用手探了探了她的脈搏,見她脈象正常,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不用太緊張,她只是因為一時急火攻心,扶她下去休息一會就好了。”
張知瑤身邊的幾個侍女應(yīng)聲,連忙把張知瑤扶了下去。
……………………
曉月族祠堂內(nèi)
族祠內(nèi),籠罩著一股嚴(yán)肅的氣氛,族內(nèi)各位長老也已經(jīng)到齊了。
“孽子,今天當(dāng)著祖宗的面,你給我跪下。”家主面色陰沉,語氣很是憤怒。
霜晨月咬緊牙關(guān),跪在牌位前。
家主拿著鞭子,氣的圍著他團團轉(zhuǎn),他抬起鞭子指向他,“你這畜生,怎能對暄言姑娘做出這樣的事情。”
竹暄言聽到這句話,眼皮跳了跳,她連忙開口解釋,“家主,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昨晚和霜晨月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不料,卻被家主揮手打斷,“暄言姑娘,你不必為這個畜生開脫了。”
“不是,我沒有為他開脫,我們是真的什么也沒有……”
家主抬手示意她不用再說,“暄言姑娘,你放心,既然這個孽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那我一定會讓他為你負(fù)責(zé)的。”
負(fù)責(zé),竹暄言眸子里閃過沉思,聽這個家主的意思是,讓霜晨月娶她,那不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竹暄言嘴唇輕啟,卻終究沒有開口。
雖然這樣做,是有些不地道,可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想到著,她深深的看了眼正跪在地上的霜晨月,心想,為了我哥哥,這次只能對不住你了。
“不,你做夢,我才不會娶她,要娶你自己娶。”霜晨月眼睛布滿紅血絲,抬頭倔強的瞪著他爹。
聞言,他爹更是氣的夠嗆,“你這孽子,難道你還想推卸責(zé)任不成?”
霜晨月跪在地上,看著周圍冷笑一聲,“爹,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讓我娶她還不是為了……”
“啪。”
剎那間,霜晨月的背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鞭痕。
張婉容連忙拉住家主,語氣有些緊張,“家主,你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打月兒呢?”
說完,連忙上前關(guān)切的看著霜晨月,看著他身上的血痕,眼淚忍不住涌了出來,“月兒,乖,跟你爹認(rèn)個錯就行了。”
“虛偽。”霜晨月跪在地上冷嗤道。
“你。”
家主聽到他這句話,更是氣急,他高高的抬起手中的鞭子。
“啪。”
霜晨月閉上眸子,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預(yù)料之中的疼痛,他有些疑惑的睜開眸子,卻發(fā)現(xiàn)竹暄言正護(hù)在身后替他擋了這一鞭。
見打錯了人,家主連忙放下鞭子,“暄言姑娘,事到如今,你竟還要護(hù)著這孽子。”
竹暄言挨了一鞭子,背上的傷口立刻火辣辣的疼,她感覺這會她的背肯定已經(jīng)皮開肉綻了,心想,這個家主對自己兒子下起手來可真是一點含糊。
霜晨月有些擔(dān)憂瞥了眼竹暄言背上的傷,但是面上仍是執(zhí)拗的樣子,“滾開,我不用你假好心。”
家主見人家都能為他擋鞭子了,他竟還是這副不知好歹的樣子,氣上心頭,又想給他一鞭。
竹暄言見他又想拿鞭子抽霜晨月,急忙跟霜晨月跪在一起,“家主,此事我也有責(zé)任,家主要打,就連暄言一起打就好。”
“暄言姑娘,你……”
家主輕嘆一口氣,把鞭子放下遞給身邊的護(hù)衛(wèi),“罷了,今日就看在暄言姑娘的面子上,饒了你這孽子。”
說完,便走了出去,張婉容見狀也連忙跟了出去,族祠里的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也漸漸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