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純是激動和開心的,雖然沒有感覺到這會是事業的轉折點,但是她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張建國和鄧姊表示愿意幫忙推薦一下,雖然他們也提出來了舒純在演技方面的一些不成熟。但是這是一個機會,愿意幫忙推薦一下,這就足以讓人覺得開心了。
錢彥和舒純也能感覺到張建國夫婦的善意,老前輩們給了不少的建議。不管是在娛樂圈方面的經驗之談,還是人生、生活方面的建議,都是不吝指點。
離開張建國家的時候,錢彥說道,“張老師比我想象中要風趣,以前就是看過他的戲。”
“我以前也覺得張老師這樣成功的演員、導演,肯定會很有氣場。但是今天接觸,覺得張老師更像一個和藹的長輩。”挽著錢彥胳膊的舒純也笑著說道,“不過你有沒有發現,張老師和鄧老師的相處很讓人羨慕。”
錢彥當然也發現了,比如說張建國看起來真的有點老頑童,而且也經常被懟。鄧姊乍一看也有點不給張建國面子、總是拆臺,可是骨子里還是在意張建國、維護張建國。
錢彥想了想,說道,“這個事情很難說,這是他們的相處方式吧。”
回到了住所,錢彥洗澡,然后刷著手機。
心情很好的舒純洗漱結束,好奇的問道,“唉,你不準備睡覺嗎?”
“比賽,看比賽!”錢彥忍不住激動起來,這是心里話,“歐冠呢,半決賽了!”
舒純不是球迷,不過‘體貼’的說道,“那我陪你看比賽吧,是足球嗎?”
錢彥謝過舒純的好意,提醒道,“你還是去睡覺吧,明天還要錄歌,好好休息。這比賽差不多三點鐘開打,你覺得你能熬得住嗎?”
這一下舒純也沒打算留下來了,還是好好休息吧,她可不想熬一個通宵。
臥室的攝像頭被關了,但是客廳里的攝像頭還開著。錢彥一邊刷著手機,一邊看著電視,喝著啤酒、吃著花生米,愜意的等到了歐冠淘汰賽的開打。
舒純起床了,睡眼惺忪的她看到錢彥無精打采,“你一晚上沒睡?”
“現在更睡不著了,0-3,這是要等著被淘汰了。”說完這些,錢彥立刻反悔,“還有機會,還有機會。才0-3而已,還有第二回合,回主場還有機會的!”
猛然間從沙發上蹦起來的錢彥激動的說道,“不就是0-3嘛,0-3說明就要進入紅軍的節奏了。多特蒙德、AC米蘭,他們都有發言權。米蘭球迷保護協會,你們后繼有人了!宇宙隊,宇宙隊翻過大巴黎,但也被羅馬給翻了!”
喃喃自語的錢彥激動后又沮喪起來,“宇宙隊,他們去年才給打了個三球給逆轉了,不可能同一條溝里翻兩次船吧?”
舒純搖了搖頭,有些時候真的不能理解這些球迷們的感受,還是不要關心錢彥了。因為現在的錢彥精神狀態十分不正常、不穩定,讓錢彥自己去慢慢的調整情緒吧。
錢彥確實受到了小小的打擊,有些回不過來神。神神叨叨的錢彥還在黯然神傷,沒有想到利物浦輸的這么慘,沒有想到在諾坎普紅軍輸的毫無招架之力。
舒純洗漱后就開始做早餐,一會兒就要去錄歌,這可是無比重要的事情。
“錄歌的時候,你到時候也給我點意見。”吃著面,舒純對錢彥說道,“你寫的歌,你肯定有自己的理解,我這里要是出了問題,你要告訴我。”
無精打采的錢彥吃著面,敷衍的說道,“我第一次進錄音棚,我哪知道這些。我唱歌,也就是KTV麥霸而已,在你面前也沒辦法給什么指導。”
舒純白了一眼錢彥,覺得錢彥可能說的是實話,但是覺得錢彥的態度挺討厭的。
早餐結束,錢彥就跟著舒純一起出發了。這一次沒有得到成為司機的待遇,考慮到錢彥一晚沒睡,舒純可不想讓錢彥疲勞駕駛,那是對自己的一個不負責任。
坐在副駕駛上的錢彥很快就睡著了,一晚沒睡確實比較累。看了一眼錢彥,舒純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錢彥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人,越是了解錢彥就越是覺得這個家伙很有意思。
舒純其實也提前聯系了錄音棚,聯系了錄音師。所以在節目組提議在節目當中錄歌的時候,舒純自然就順水推舟介紹了聯系好的錄音棚,這樣也就可以立刻來準備錄歌了。
“黎老師,很高興見到你!”到了錄音棚,舒純笑著朝著一個長發中年人打招呼,“今天來的突然,還請你多擔待。”
黎小楓笑著點頭,態度還是很平和,“談不上麻煩,你是照顧我生意,我還要感謝你。”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黎小楓在國內可以說是非常有實力的錄音師了,和很多的歌手、歌唱家有過合作。所以他有著自己的錄音棚,設備也十分的齊全、先進,自然也不缺少客戶。
舒純客氣完畢,指著錢彥說道,“這是我未婚夫,這首歌就是他寫的。”
黎小楓有些意外,笑著伸手道,“哥們,認識你很高興。”
錢彥也客氣的和黎小楓握手,說道,“黎老師客氣了。”
“你來了正好,我也想要和你稍微的聊一聊。”說完這些,黎小楓回頭說道,“小胖,你去調試一下設備,帶小舒去看看旋律、樂器。”
舒純也沒有多說什么,她也很想要去看看這邊的樂隊情況。
實際上她前幾天就和黎小楓有過聯系,她也知道黎小楓這邊有樂隊。這也是很多的歌手習慣的做法,不是說每個歌手都有自己的樂隊,很多的歌手錄歌時才見到樂隊。
舒純這一次也算是比較‘偷懶’,因為編曲之類的工作,錢彥基本上完成。她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聯系好錄音棚,就是這么簡單。
黎小楓給錢彥泡了一杯茶,然后說道,“我們兩個聊一聊,聊一聊這首歌。”
錢彥沒有說話,黎小楓繼續說道,“按照我的理解,這有些民謠風,是這個意思對吧?”
“是民謠,故事基本上在歌詞里也寫出來了。”錢彥對黎小楓說道,“本來是一個特立獨行、獨當一面,帶著一把卓瑪刀與世界抗衡的女孩。所以這一次錄歌的時候,倔強、堅韌,這是我覺得必須要有的情感。”
黎小楓皺眉,試著和錢彥商量,“我覺得還是特立獨行、堅持自己的原則就行,倔強,這有點談不上吧?”
“還是聽我的,這首歌她唱出來會很有味道。”錢彥堅持自己的觀點,一點都不會考慮妥協,“本來這首歌確實可以唱出來那種拒絕被現實磨平棱角的感覺。但是舒純唱,就應該是一路浮沉、涅槃重生的自己。”
黎小楓看著錢彥,覺得特別無語,都有點懶得理錢彥的打算了。
一個好的錄音師,這是一個藝術性很強的工作。這樣的一個職業,需要去實現和完善創作者的意圖。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的信心,黎小楓其實原本希望能夠按照他的理解來完成這首作品,他覺得這首歌是很不錯的。
但是現在沒辦法說服錢彥,那么黎小楓也沒有太堅持自己的想法。
誰讓錢彥和舒純是客戶呢,他不可能和錢過不去。而且這樣的一些年輕人,有些時候就是自我感覺良好,讓他們受到一些打擊后、認清現實后,再說道說道。
舒純聽完編曲,覺得十分滿意。
“黎老師,我這邊準備的差不多了。”
黎小楓指了指錄音室說道,“那你進棚吧,我們先試錄一下。”
錢彥也自然的坐在了黎小楓身邊,接過耳麥戴上。他也想要看看舒純進了錄音棚能唱成什么樣,他可是聽說了一旦歌手進了錄音棚,優點和缺點在這個時候會毫無掩飾的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