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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庸定王到

  • 太子她美色動人
  • 燕三三
  • 2031字
  • 2019-12-20 18:24:36

馬車在正陽樓的大門前緩緩?fù)A讼聛恚掑\焯在太監(jiān)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

今日的正陽樓里里外外被包下了,閑雜人想要進出皆不被允許。

門口站著一行人,皆是前來赴宴的朝臣,等候著太子和秦王的大駕。

眼瞧著太子駕到,一個個皆伸長了脖子上前迎接。

蕭錦焯上前與他們寒暄了兩句,正打算上樓,卻見門口幾個朝臣仍是站在門前并沒有要上樓的打算。

蕭錦焯不問也知道,應(yīng)該是等秦王,雖然今日的宴會名義是太子慶功宴,但這些人當(dāng)中有不少是看著庸定王的面子前來,雖然對太子尚且算是尊敬,但也不能怠慢了秦王。

這兩者之間的平衡度可謂把握的十分精妙。

不過秦王頗有些拿喬的意思,整整遲了半個時辰才坐著他那馬車優(yōu)哉游哉,姍姍來遲。

秦王在眾人簇擁下入了酒席,坐的位置和蕭錦焯的位置遙遙相對,形成一種對抗的局面。

該來的人都來了,不想來的人想必也不會來了。

只是唯有一人的爽約讓眾人內(nèi)心忐忑,那就是眾人都以為的庸定王,居然遲遲未來。

莫非是消息出了錯?

庸定王遲遲不來,許多朝臣便頗有種打退堂鼓的沖動,可畢竟人已經(jīng)來了,這會兒再走顯得很沒道理。

畢竟東道主是太子,來了又走,這不故意甩太子面子嗎?

誰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么玩?

眾人看了坐在主位的太子,臉色白的帶點冷,著實沒什么人情味,于是放棄了各種作祟的心思。

蕭錦焯席間話少,以至于一整桌的人都像在吃斷頭飯,和隔壁秦王那一桌的熱鬧比起來,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坐的離太子最近的莫楠仿佛凳子上有釘子,坐的十分不自在,看上去一副胃口不佳的樣子。、

蕭錦焯沒管席間滿桌胃口不佳的官員們,處變不驚地細嚼慢咽。

這一狀態(tài)一直維持了半柱香的時辰,各個官員皆有種吃了三天三夜的錯覺,一臉的消化不良。

直到瞧見一個身著湖碧的云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的妙齡女子自樓梯處走了上來,其身后跟著懷抱古琴的丫鬟,瞧著那秀色可餐的姑娘,官員們仿佛頃刻間來了胃口。

然而在看到女子身后跟來的人后,官員們立即又收回了對那女子的所有心思。

跟來的人正是那位異姓庸定王,眾所周知庸定王戰(zhàn)功赫赫、善用兵法,唯獨難過美人關(guān),對那芳緋館的宋翹姑娘可謂是情深切切,也曾立誓此生只娶宋翹一人,絕不納妾。

庸定王倒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之后身邊除了宋翹便再無其他女子出現(xiàn)過。

可那位宋翹姑娘似乎并不這么想,對庸定王也僅僅是保持著表面的君子之交。

雖然宋翹是這么說,但這燕京城內(nèi)只要是個明眼人,都已將這女子看成是庸定王的女人,無人敢輕視。

因而在座的不管是看沒看過宋翹的,只瞧見這女子站在庸定王身邊,便已然確定此女必是宋翹無疑了。

蕭錦焯亦是聞聲看過去,與宋翹的目光在空中不經(jīng)意地觸碰了一下,便又各自錯開了。

庸定王一來,秦王立刻便站起了身,生怕蕭錦焯搶了他的風(fēng)采。

秦王一站起來,在場所有官員皆反射性地站了起來。

“庸定王來得早不如趕得巧,本王正和戶部的錢大人聊起王爺你。”蕭云煌這架勢,好似今日的主場是他一樣。

庸定王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蕭錦焯也緩緩從座位站了起來。

庸定王見太子也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話鋒一轉(zhuǎn)隨即朝著蕭錦焯招呼道:“太子,本王還未來得及恭喜你,得勝歸來啊!”

一旁的蕭云煌臉都綠了,如果不是怕掉面子,恐怕當(dāng)下就要轉(zhuǎn)頭走人。

蕭錦焯面上不顯張揚,只淡淡笑了笑,回了一句:“今日王爺捧場,錦焯很是欣慰。”

庸定王隨即抬手擺了擺:“你我皆是戰(zhàn)場上九死一生之人,不必說客套話。”

庸定王這話一出,蕭云煌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話外之意,這是把太子當(dāng)成了同路人,把他自動排除在外了?

“既是如此,那王爺敬請就坐。”蕭錦焯話音剛落,一旁察言觀色的店家隨即加了一副碗筷。

庸定王入座,蕭錦焯順便瞥了眼一臉菜色的蕭云煌,禮貌性地問候一句:“秦王殿下也一起?”

秦王面色不善,顯然對庸定王上了太子桌而沒上他桌子耿耿于懷。

“本王還有事,便不多呆了。”蕭云煌臉上是大寫的“不高興”,這也難怪,原本蕭云煌就是過來看蕭錦焯笑話的,可現(xiàn)在受人冷待的是他蕭云煌,他自然沒道理繼續(xù)呆下去憑白成了別人的笑話。

蕭云煌一走,隨即帶走了隨他一同前來的秦王黨。

沒有了秦王這座大山壓著,剩下的朝臣們明顯自在了許多,宴席間總算沾了幾分喜慶的氛圍,

跟隨庸定王一同前來的宋翹不聲不響地讓丫鬟將古琴擱下,青蔥玉指勾動琴弦,流水般的琴聲頃刻間充蝕著整個宴席,席間氣氛瞬間輕松了不少。

庸定王也是個做事全憑心情的主兒,不喜面子功夫,和蕭錦焯寒暄了幾句之后,就開始步入正題。

“太子如何看待如今東麟國的邊疆局勢?”這一問看似只是簡單的探討,但明顯不是隨便問問的

畢竟蕭錦焯若是個草包,庸定王也必然不會與她結(jié)交。

蕭錦焯沉吟了片刻,然后說道:“東麟以東皆是小國,每年只需做好邦交,發(fā)生戰(zhàn)亂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有也只會是局部征戰(zhàn),當(dāng)?shù)刂莞憧蓱?yīng)對。而北邊的姜國,西面的西峻除卻當(dāng)?shù)伛v扎的軍隊,兩個邊境的州府皆設(shè)有都督府,除此之外,在饒州和西川府的交界曲凌,正是西北大營的駐扎地,不論是北姜或是西峻,一旦有所異動,西北軍可隨時發(fā)兵相助。”

庸定王勾唇笑了笑,劍眉星目的臉上帶有硬漢的俊朗,他手指點了點桌面,又問:“那么,南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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