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藥劑不能直接產生這種效果，那么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呢？

高木涉疑惑起來。

他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說的，除非某天親眼看見這種存在，否則高木涉是不會相信有這種東西的。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想了想之后，高木涉問道。

灰原哀可不是真正的小蘿莉，是真正的少女心蘿莉身。作為柯南世界的“知名”科學家之一，哀醬雖然膽子小，但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她是科學派。所以，也不會因這個話題而恐懼。

雖然，她研究的東西并不科學。

“我不信，沒有任何科學依舊表明鬼魂的存在。”

灰原哀平靜的回答道。

這不是靈異世界，不應該出現恐怖片里的東西。

沉默了一會兒后，高木涉繼續問道：“連讓人變小的藥物都能制造出來，為什么不能有讓人在因恐懼而死的藥物，從科學性來說，你弄的那個aptx694 什么什么的更不靠譜吧？”

灰原哀似乎有些生氣，半晌沒有說話。APTX4869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容不得高木涉這種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來評價。

半晌后：“是APTX4869 ……”

灰原哀深呼吸幾次，勉強平靜了下來：“我再跟你說一次，你想象中的那種藥物是不可能存在的，比如APTX4869，在不同人身上會產生不同效果，成功的案例也就兩次而已。

雖然是因為藥物研究還沒有完成才導致成功率這么低。但是，就算研究已經完成，這種藥物的致死率也是非常高的。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同樣的藥物，在不同人身上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同樣的道理，假如兇手真是用藥物做到那種效果的，那么必定會有大量失敗的案例，失敗者的下場就是死亡。那么，你告訴我，最近有類似的案件嗎？

而且，想要通過藥物讓一個人死是很簡單的事情，想要一個人不能動彈也能做到，調節激素產生特殊感官，加快心跳，血液循環之類的事情我也能做到。

但是……”

灰原哀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她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匪夷所思的感覺，不同于高木涉這個生物學渣渣，她也是頂尖的研究人員。自然了解單憑藥物做到這個程度有多不可思議。

但是，高木涉也說了，現場沒有第三者出現過的跡象，被害人死在床上，一動不動，連掙扎的痕跡都十分輕微。這才是最難理解的地方。

越是了解這方面的知識，越是覺得恐慌。身體泛起一絲涼意，背后仿佛有某種未知的存在正在默默注視著自己。

但是，身為科研人員的尊嚴還是支撐著她說完了接下來的話。

“實際上我是不信什么鬼神的……”

似乎是在解釋，又像在給自己打氣，后者可能更多一些。

“但是，想要通過藥物完美的控制人的死法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對藥物的適應程度也不一樣。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大人跟小孩，同樣的藥物用在小孩身上時，劑量會減少一半，就是因為小孩子的藥劑承受能力沒有大人強。同樣的量下去，大人可能病好了，但小孩子也許就沒命了。

在細化到每一個人身上，體質好的人，體質差的人。耐藥性也不一樣。

量太大，也許會直接殺死對方，從而達不到這種效果，量小也許就挺過去了。”

高木涉頓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要控制好量，必須做足夠多的試驗？”

灰原哀冷冷的點頭，轉身離開，不想再跟這個生物學小白理論了，那樣會顯得自己很傻。

“等等～”

高木涉還沒問完，連忙叫住了灰原哀。

“假如以這個作為突破點，有沒有可能找到兇手？

我是說，找到對方的試驗對象！”

灰原哀：“找兇手是你的事情，我只負責提供建議。不過，你這個想法可能行不通。”

“為什么？”

高木涉此時思維有些混亂，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

雖然他一直表現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秘力量的模樣，但是他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靈魂，哪來的穿越。

灰原哀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也沒有想太多，解釋道：“時間啊～”

“已經過去那么久，他的那些“試驗品”怕是已經化成骨頭了，怎么找證據。你怎么知道哪些人是受害者，哪些人是自然死亡。你也知道，家屬的情況不穩定的話，說出的話可能跟實際情況相差了180度，很可能會將自然死亡與藥物導致死亡弄混淆。”

顯然，這不是個好辦法。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先吃飯吧，吃完再想。”

……

第二天，高木涉一早趕到警視廳。

由于時間緊迫，鑒識科的技術人員也是加班加點的在工作。一大早，結果就出來了。

“被害人：三本堂

死亡時間：昨天凌晨兩點

死亡原因：腎上腺素中毒

外傷檢測：尸體表面無損傷

……”

“有沒有可能是外部注射腎上腺素？”

高木涉連忙問道。

技術人員遲疑了一下后說道：“可能性不高，沒有檢查到針孔。”

“也就是說，存在這種可能性？”

“重新檢查一遍，務必要把每一個地方都檢查到。”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

“是，我們馬上重新檢查。”

“腎上腺素會引發恐懼嗎？”目暮警部問道。

“不確定”

技術人員回答：“腎上腺素過高，會引發一系列的反應，但這個反應的表現是什么，是沒法確定的。恐懼、興奮、緊張、……都有可能。”

“所以，還是沒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