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印堂黑氣濃郁,這黑氣我只在死人身上見過。”年輕道士沉吟道。
“切,小爺信你個鬼。”林錢嗤之以鼻。
林錢原本打算再去城門試探一下,只是看到又有幾個人被掀翻在地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咦?”年輕道士又是驚咦一聲,“這黑氣有古怪。”
林錢翻了個白眼,行行行,你說什么都對。
“黑氣之中隱藏著紫金之氣,這紫金之氣只有大氣運之人才有,怪哉怪哉。”年輕道士掐了掐指,“且容貧道算上一算。”
林錢裝出一副“哇!你好叼”的樣子,看著年輕道士表演。
該配合演出的我視而不見,在逼一個不信你的人即興表演……林錢輕輕的哼著歌。
“咦?怪哉怪哉?”年輕道士快速掐指,又數次停頓。
林錢看的眼花繚亂,心想這指頭不會打結了吧。
“噗!”
年輕道士猝不及防,一口鮮血噴在林錢的臉上。
林錢嚇了一跳,“臥槽!這么認真的嗎?”
“哎哎哎,兄弟,你沒事吧,你這一口老血是怎么回事啊?”林錢一邊擦著血跡,一邊關心地問道。
年輕道士雖然口吐鮮血,但卻是眼中發亮,“天機遮掩,有意思有意思……”
“兄弟,are you ok?”
年輕道士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兄臺言語古怪,貧道雖然聽不懂,但也聽得出兄臺言語中的關切之意,兄臺放心,貧道無礙。”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碰瓷呢。”林錢松了口氣。
“兄臺可是披發觀的道友?”年輕道士問。
有戲!說不定這牛鼻子能帶我去披發觀。
林錢抱了抱拳,有模有樣,“正是。”
“貧道觀道友氣運特殊,加之這承乾城氣運有減,貧道猜想應是有人借氣運憑招魂之法將道友復生,難怪難怪,大手筆啊。”年輕道士一臉嘆服,“想必除了青木前輩,恐怕這世上再無人有此手段。”
青木?不會是臭道士吧。
“青木是…?”林錢不確定地問道。
“青木前輩正是披發觀當代觀主。”年輕道士一臉古怪地看著林錢,心想難道用招魂之術復生之人會有此隱患不成。
林錢搖了搖頭,又將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都捋了一遍。
臥槽……不會這么巧吧…
“道友知不知道皇城大典是什么?”林錢又問。
年輕道士微微一嘆,“有人生,就有人死,據聞是皇后娘娘難產而死,恰于今日下葬。”年輕道士轉而說到:“就連一個守門的將領都是七境武夫,不知道暗處還隱藏著多少能人異士,皇家氣運,果然不同凡響。”
林錢愣在原地。
不會是老道士借用皇城氣運之力將我復活而導致皇后娘娘難產而死的吧,怪不得前兩次做夢都在皇宮。
臥槽…不會這么巧的吧!
林錢思緒萬千。
氣運這個東西真的存在嗎,小說里面寫的那么玄,不會這次給我遇上了吧,這么說我也是身懷大氣運的人了。不對,還有什么黑氣,這黑氣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呸呸呸!現在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難道我真的穿越了?不對不對,我可能不是穿越,因為我每次都是意識喪失后就到了這里,身體還好好的。
還有為什么我會意識連續喪失三次,難道第一次第二次都是魂引咒失敗引起的?
魂引咒?臥槽!!不會是我的魂魄被招過來了吧,話說魂魄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如果真的存在,那這魂引咒到底是什么神仙法術,竟然把我給招過來了。
一想到這里,林錢心里一陣后怕,自己這幾天都在作死,差點就把自己玩完了。
臥槽,如果真的是我的魂魄被招過來了,過那我現實中會變成什么樣,不會變成植物人了吧?很有可能!我的媽呀,完了……
“媽媽~”
林錢突然就哭出聲來,如果真的是像自己猜測的一樣,那爸爸媽媽該有多傷心。
“道友為何如此傷心?”年輕道士見林錢大哭,問道。
年輕道士一問,林錢哭的更厲害了。
………
林錢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總算止住了哭聲。
站年輕道士也沒離開,站在一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道友知不知道披發觀怎么走?”林錢有氣無力地問道。
自己是被老道士招過來的,有可能老道士那里有讓自己回去的辦法,就算沒有辦法讓自己回去,自己也要去找老道士把魂引咒弄清楚,說不定還有機會回去。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去披發觀。
“不知。”年輕道士搖了搖頭。
林錢:……
“貧道也是第一次下山,不如找一個人問一問?”年輕道士不好意思說道。
林錢抽泣一聲,向城門守衛走去。
守衛早已將剛才發生的的事都看在眼里,走過來這人年紀輕輕,相貌堂堂,就是腦袋有點問題。
“大哥,請問披發觀怎么走?”
“往北差不多一千里,真武山,披發觀。”守衛指了指北方。
一千里?五百公里?如果計量單位和現實世界一樣的話,那很遠啊。
“謝謝。”
林錢道了聲謝,轉身往北而去。
“道友!一千里!你要走著去嗎?”
林錢止步,“一千里大概有多遠?”
“如果道友走著去,腳程快的話,大概十天半月。”
“我去找一輛馬車。”林錢說完就要走。
“貧道正想去披發觀拜見青木前輩,不如我們一道如何?”年輕道士趁機說道。
“你隨便吧。”林錢雖然知道年輕道士跟著他是因為好奇,但是也沒有拒絕,有個人照應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