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邊哭邊點頭,我一直知道媽媽是一個性子比較弱的人,每次爸爸都能完好無缺的拉住媽媽的命脈;而媽媽永遠只能束手就擒。
不管爸媽至少對于我而言,終于不用對著奶奶那張臉,心里還有一點小雀躍,回到家,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外面?zhèn)鱽砹税职终f話的聲音“江蘇雅回來了沒有”“爸,回來了呀!在醫(yī)院累死了,我先休息一會,”“做了飯再去休息”唉,好吧!乖乖去做飯吧!
做好飯,等吃過晚飯,洗好碗,收工,終于可以美美的睡個好覺了?!敖K雅,我放在椅子上的那套衣服給我洗了,明天要穿”“爸,就算現(xiàn)在洗,明天也干不了,我明天再洗”“叫你現(xiàn)在洗就現(xiàn)在洗,怎么那么多廢話,一個個真是不省心,怎么生了你們這些敗家玩意”“誰要你生了,也不是你生的”“你還敢頂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看我今天好好收拾你”“爸,我都十五歲了,你敢打我一下試試”“好啊,你還敢威脅你爸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這是第一次我對這個家有了深刻的認識。三年來若雪姐,從沒回過家,倒是哥哥經(jīng)常回來,每次回來都會給我?guī)ФY物。剛開始回來的時候哥哥說不知道買什么東西便給我錢,后來被爸媽要了回去,我便不接受哥哥的錢了,他便經(jīng)常給我?guī)ФY物;爸媽總是心疼他亂花錢。
我恨恨的想:這錢又不是給外人,在說了為妹妹花錢有什么好心疼的;真是太重男輕女了,不禁想到若雪姐的話噗嗤笑了一聲;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么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