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會主義制度:從一國到多國的演進(1917—1991)
- 孔寒冰 項佐濤
- 8849字
- 2019-12-06 20:10:27
第四節 蘇維埃俄國的軍事制度
軍事制度主要是指國家或政治集團組織、管理、維持、儲備和發展軍事力量的一整套方法和原則。1918年2月紅軍成立前,蘇俄武裝組織的基本形式是赤衛軍。赤衛軍并不是一支正規軍,士兵并未受過良好的軍事訓練,部隊兵員總額也只有十幾萬人,而且在編制上還沒有在全國范圍內統一起來。因此,在赤衛隊中還談不上真正的軍事制度建設。蘇維埃軍隊的制度建設是從組建正規的工農紅軍開始的。在外國的武裝干涉和內戰開始后,赤衛軍難以勝任保衛蘇維埃政權的工作。于是,1918年1月28日和2月11日,人民委員會分別通過了關于組建工農紅軍和紅海軍的法令,著手組建工農紅軍。正是在工農紅軍的組建和發展過程中,蘇俄軍隊的軍事制度逐步確立起來,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確立軍隊的階級本質、根本任務以及黨和國家對軍隊的領導。
俄共(布)和蘇維埃政權一直強調,工農紅軍是勞動人民的軍隊。1918年1月28日,關于組建工農紅軍的法令便明確規定了紅軍的階級性。與舊軍隊是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壓迫勞動人民的工具不同,紅軍是保衛蘇維埃國家和絕大多數勞動人民利益的新軍隊,是為勞動人民利益而斗爭的工具。紅軍的使命是保衛革命成果,保衛人民政權,保衛工兵農代表蘇維埃。法令寫道:“舊軍隊是資產階級用來對勞動人民實行階級壓迫的工具。隨著政權轉歸勞動者和各被壓迫階級,就必須建立作為蘇維埃政權的支柱的新軍……因此,人民委員會決定根據下列原則,建立以‘工農紅軍’命名的新的軍隊:1.工農紅軍由勞動者階級中覺悟最高、組織性最強的分子組成。2.凡年滿18歲的俄羅斯共和國公民,決心為保衛十月革命成果、蘇維埃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而貢獻其力量以至生命者,得加入工農紅軍。”[65]
工農紅軍與舊軍隊的另一個不同之處是,它強調俄共(布)對軍隊的絕對領導。俄共(布)對軍隊的領導,一方面體現在建立于紅軍中的完整的領導軍隊的組織機構上,在軍隊中設立政治委員制度,由黨選派政委負責軍隊政治思想工作;另一方面體現在不斷地大規模地在軍隊中積極發展黨員并將黨員安置到軍隊領導崗位上去。1918年10月,工農紅軍中有黨員3.5萬名,而到了1920年8月接近30萬名,幾乎占當時黨員總數的一半。俄共(布)通過在軍隊中設立的組織機構實現黨的意志和政策、策略,通過軍隊中的黨員把豐富的革命斗爭經驗與傳統、高度的自覺紀律與組織性帶進軍隊中,來提高軍隊的紀律和戰斗力。蘇俄軍事制度的特點是先建國后建軍,1917年11月建國,1918年1月才建軍,軍隊開始建立就屬于國家,由國家成立新的軍事領導機關,負責直接領導軍隊,蘇聯共產黨中央從未設立軍事委員會,由黨中央選派黨的骨干擔任軍事領導機關的首腦就體現了黨對軍隊的領導。
第二,兵役制度實現由志愿兵役制向義務兵役制轉變。
工農紅軍剛開始組建時采用的是志愿兵役制,按照自愿的原則來動員勞動者階級中最有覺悟、最有組織性的先進分子參加紅軍。因此,陸海軍中最初的骨干是赤衛軍戰士和舊軍隊中傾向革命的水兵、士兵,正是他們把革命經驗和組織經驗帶到了紅軍中來。與此同時,為了防止舊軍隊為反革命勢力所利用,蘇維埃政府有計劃地復員不支持革命的舊軍隊。1917年11月23日,人民委員會頒布了逐步復員舊軍隊的指令,并且在人民委員會下設立了專門的委員會。當時,復員舊軍隊是非常必要的,因為除了部分仇視革命的軍人負隅頑抗、伺機推翻蘇維埃政權外,舊沙皇軍隊的大部分士兵已被戰爭弄得疲憊不堪,渴望回家過和平的生活。
隨著戰事興起,志愿兵役制無法動員足夠的工農群眾加入紅軍。因此,蘇維埃政權頒布了一系列法令,以規定義務兵役制代替志愿兵役制。1918年4月22日,全俄中央執行委員會先是通過了在全體勞動人民中實施義務軍事訓練的法令,規定凡是年齡在18歲至40歲的公民都須受普遍義務軍事訓練。1918年4月26日,人民委員會又頒布了關于服役期限的指令,規定“凡自愿加入紅軍部隊的公民,自入伍之日起,在軍隊服役的期限不得少于6個月”,服役期滿之前,擅離職守者應當交由法庭審判并按革命法律從嚴懲處,直至褫奪其公民權利。此后,廣大的工人、農民和復員士兵踴躍報名參軍。但是,兵源補給仍舊不足。于是,全俄中央執行委員會于1918年5月29日通過了動員工人和貧農加入蘇軍的總動員令,義務兵役制正式代替志愿兵役制。6月1日,實施動員的非常委員會成立。最終,7月10日第五次全俄蘇維埃代表大會通過了《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憲法》,規定了普遍義務兵役制作為建立蘇維埃武裝部隊的基礎,實行全國動員。憲法第十九條說:“為盡力保護偉大工農革命的勝利成果,俄羅斯社會主義聯邦蘇維埃共和國承認保衛社會主義祖國為共和國全體公民的義務,并規定普遍兵役制。”[66]
義務兵役制的實施是蘇俄工農紅軍建設史上的一個重大轉變,它有效地補充了兵員,擴大了軍隊的規模和戰斗力。至1920年年底,工農紅軍迅速發展到550萬人,其中,工人占15%,農民占77%,其他社會階層占8%。工農紅軍整編成為20多個集團軍,78個步兵師、22個騎兵師、35個獨立步兵旅和5個獨立騎兵旅。建設一支大規模新型正規軍的工作順利完成。[67]
在義務兵役制的基礎上,蘇維埃政權還開始在人民群眾中開展軍訓,建立了民兵制度。全國被劃分為41個團民兵區,大型工業分為獨立民兵區。這些民兵區設有學校,對勞動人民進行軍事訓練。
第三,建立了完備的軍事機構。
在工農紅軍正式成立前,蘇維埃政權就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廢除舊軍隊的體制和機制,并且按照直接民主的設想來組建新軍隊。1917年12月29日,人民委員會頒布了《關于軍隊中的選舉原則和權力機關的組織》的指令,廢除舊軍隊從地主、資本家剝削階級中征集軍官的制度,實行指揮人員的選舉制。[68]同日,人民委員會還通過了《關于全體軍人權利平等》的指令,取消各種軍銜和軍階,廢除了與軍銜和軍階有關的一切特權。[69]上述措施得到了士兵們的積極擁護,解散和瓦解舊軍隊的工作順利開展起來并且很快結束。1918年1月24日,列寧在第三次全俄蘇維埃代表大會上便明確宣布:“舊軍隊,即對士兵實行嚴酷教練和嚴刑拷打的軍隊已經成為過去。這種軍隊已經被廢除,已經徹底摧毀了。(鼓掌)軍隊的完全民主化已經實現了。”[70]舊軍事機構被摧毀后,俄共(布)著手建立新的中央蘇維埃軍事機構和地方蘇維埃軍事機構。
中央蘇維埃軍事機構幾經沿革,工農紅軍的最高領導機關一直是人民委員會,這點未曾改變。但是,人民委員會下屬的直接領導軍隊的機構卻不斷變化。最初,人民委員會在成立工農紅軍的法令中規定,軍隊的直接領導權和指揮權由軍事人民委員部及其直屬的全俄社會主義軍隊組織編制專門委員會掌握,由曾任赤衛軍最高統帥、軍事人民委員的克雷連科等4人主持軍隊工作。全俄社會主義軍隊組織編制委員會成立于1918年初,主要任務是解決軍隊供給問題和舊軍隊復員的準備工作。它“必須為建立按自愿原則組織的蘇軍而進行廣泛的宣傳工作,必須指導并統一各地方、各省、各邊區關于編制軍隊的組織工作,登記新組成的戰斗單位,領導軍隊的編制和訓練,以武器和各種給養供給新組成的軍隊,組織醫療衛生勤務,管理財務,制定各種新的條令和訓令等”[71]。在編制委員會下設立了組織宣傳、編制訓練、動員、武裝、供應、運輸、衛生、財務、通訊勤務等部門。全俄蘇軍編制委員會于1918年5月被撤銷。1918年3月4日,即《布列斯特和約》簽訂后的第二天,人民委員會決定成立最高軍事委員會。不久,克雷連科辭去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職務,轉至司法系統工作。由于在簽訂《布列斯特和約》問題上替列寧受過而被解除外交人民委員職務的托洛茨基,被任命為陸海軍人民委員兼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最高軍事委員會為各軍事主管部門規定有關保衛國家和組織全國部隊的各項基本任務,統一指揮陸海軍的行動。最高軍事委員會由下列人員組成:一位軍事人民委員,一位海軍人民委員,一位軍事人民委員部的委員,兩位軍事專家和一位海軍專家。1918年9月,最高軍事委員會被撤銷,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成立,托洛茨基任主席。同月6日,設立紅軍總司令,瓦采季斯任總司令。革命軍事委員會和總司令負責領導共和國的各個方面軍及所有的機關。
除了上述中央軍事領導機構外,蘇俄軍隊還設立了其他一些中央級別的軍事機構。例如,1918年5月成立的全俄總參謀部,負責規劃有關廣義國防的各項事宜。1918年10月成立的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革命軍事法庭,負責依照軍法審判關于軍事人員的犯罪。1918年11月成立的工農國防委員會,全權負責為國防事業動員全國的人力和財力。蘇俄時期,工農紅軍的中央軍事機構自此基本完成。不過,工農紅軍在這一時期內不同機構的職能分工并不明晰,存在著相互交叉的現象。
軍隊地方機構基本上是隨著中央機構調整而調整的,而其職能則主要根據戰爭的需要而規定。最初設立的地方蘇維埃軍事機構是地方蘇維埃直屬的軍務處。地方蘇維埃軍務處在招募志愿兵參加蘇俄軍隊方面,以及在編制、武裝和訓練軍隊方面作用突出。但是,各個地方對于軍事工作缺乏統一嚴整的領導,各地方蘇維埃軍務處的組織不統一,各自單獨行動。戰爭開始后,地方蘇維埃軍務處的缺點很快暴露出來,遠遠不能適應大規模的戰爭需要。尤其是實行義務兵役制后,各地方蘇維埃軍務處工作范圍進一步擴大,被賦予了它遠遠不能勝任的任務,因此亟待改革。在此背景下,1918年4月8日,蘇俄成立了鄉、縣、省和邊區的軍事委員會,負責登記并征召適于服兵役的居民、編制蘇維埃武裝部隊的建制等。1918年5月29日,地方兵役委員會成立,專門普及軍事訓練,組建軍事院校,培養軍事干部。1918年9月,成立各戰線、各軍團的革命軍事委員會,作為相應區域的最高軍事機關。
與此同時,隨著工農紅軍數量的快速增長,規范軍隊編制也被提上日程。1918年5月4日,工農紅軍成立了軍區。同年夏,紅軍又成立了嚴密的統一編制的聯合兵團,即由團、旅、師、軍編制的聯合兵團。10月底,紅軍擴大到80萬人,開始編成集團軍級和方面軍級軍團。至1919年秋,共組建7個方面軍,每個方面軍轄2—5個集團軍。
第四,軍隊中還設有政治機構和黨組織。
除軍事機構外,工農紅軍中還設有政治機構和黨組織。二者都可以看作俄共(布)在軍隊中的機構,是黨領導軍隊原則的執行者。
政治委員制度起源于1918年。當時,為了粉碎外國武裝干涉和國內叛亂,俄共(布)除了動員廣大工農群眾和共產黨員參加軍隊外,還吸收了大量舊軍官到軍隊中工作。在此情況下,為了對舊軍官實行政治監督,鞏固紅軍部隊,紅軍建立了政治委員制度。政治委員在紅軍中的地位非常重要,是俄共(布)和蘇維埃政權在軍隊中的代表。1919年3月,俄共(布)八大《關于軍事問題的決議》指出:“政治委員在軍隊中不僅是蘇維埃政權的直接代表,而且首先是我們黨的精神”,要“使政治委員有實行紀律處分的權利(包括逮捕權)和交付審判的權利”[72]。
在中央機構,全俄軍事政治委員局成立于1918年4月,它的任務是領導軍隊的全部政治生活,監督并指導政治委員的工作。次年4月,根據俄共(布)八大的決議,撤銷了全俄軍事政治委員局,成立了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政治處,1919年5月更名為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政治部。政治部由俄共(布)中央委員會的委員領導。在軍、師和團等中層機構設立了政治部。1918年12月,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頒布了成立政治部的命令,各戰線軍團中紛紛成立了政治部。政治部擔任領導各部隊中黨的工作和政治方面的工作。各軍團的政治部是共和國革命軍事委員會的機構,而各師的政治部則隸屬于師政治委員。1919年設立的團政委守則,進一步規定了部隊工作中團一級政治機構的目的與任務。守則中指出,“團政委是本團政治上和精神上的領導者,是本團的物質利益和精神利益的第一個保衛者。如果說團長是全團的首腦,那么政治委員就應該是團的靈魂”[73]。同年10月,基層連隊里設立了連政治指導員制度。
除政治機構外,工農紅軍中還設有各級黨組織,在團級以上單位為黨委員會,在團級及以下單位為黨支部。俄共(布)中央委員會曾于1918年10月通過決議,解散軍團和師團的黨委員會,但1919年12月各政治部又恢復設立了黨委員會。紅軍中的黨支部最初由地方的黨機關領導。[74]隨著戰線的延長和部隊數量的增加,地方黨組織已經無法保證對軍隊黨支部進行有效的領導。因此,從1918年底起,紅軍黨支部轉歸紅軍團政治處領導。黨支部也只建在團一級。后來,由于部隊中黨員人數大增,連隊中開始建立黨支部。1919年12月間,蘇維埃軍隊的各部隊、各管理機構、機關、學校的黨組織均以連(或相當于連隊)的黨支部為基礎單位。
蘇聯紅軍中的黨組織是在政委領導下開展工作的,它并沒有領導和決定本單位重大問題的職權,主要作用就是通過自身的影響組織士兵,充當本部隊首長的助手。1919年1月,俄共(布)曾頒布《對紅軍黨支部的訓令》規定:“黨支部的首要任務之一就是要在部隊中組成共產黨員和同情共產主義者的堅強核心,它是士兵的組織者,是政治委員和指揮員在鞏固高度軍紀,提高部隊戰斗能力方面的忠實助手。”[75]后來,俄共(布)十大專門否定了讓政治委員從屬于有關支部的意見。
蘇俄時期的軍事制度奠定了整個蘇聯時期軍事制度的基礎。日后的軍事改革只是使戰時形成的制度進一步規范化。1924—1925年,軍事改革委員會曾采取了諸多規范化的軍事改革措施,如采用了正規軍與民兵相結合的武裝力量體制,統一組織編制,建立嚴格的秋季征兵制度,改進技術裝備,完善軍事干部的培養體制等。但是,這次改革最根本的目的還是加強黨對軍隊的領導,要求各級指揮人員中工農出身的指揮干部占2/3以上,共產黨員和共青團員要占半數,實行一長制,加強政治機關,提高黨的政治工作效率。通過這次軍事改革,紅軍中共產黨員和共青團員的比重增加到26%,軍隊中黨的各級組織進一步完善。同年12月召開的聯共(布)十四大通過的黨章,更是專門增加軍隊中的黨組織一章。該黨章規定:“在紅軍和紅海軍中,黨的工作的總的領導由作為中央委員會軍事部的工農紅軍總政治部負責。工農紅軍總政治部通過它所委任的各級政治部(戰線、軍區、艦隊、軍、師的政治部)、政治委員以及黨的各級部隊代表會議所選出的黨務委員會來實現自己的領導?!?a id="w76">[76]以后,蘇聯共產黨黨章中一直保留了有關軍隊黨組織的章節。
[1]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于1898年成立后,在1903年召開的第二次代表大會上圍繞著黨的組織原則,形成了擁護列寧的多數派,即布爾什維克;反對列寧的派別被稱為少數派,即孟什維克。1912年起稱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布爾什維克);1918年改名俄國共產黨(布爾什維克)[下文簡稱俄共(布)];1925年稱蘇聯共產黨(布爾什維克)[下文簡稱聯共(布)]:1952年改為蘇聯共產黨(下文簡稱蘇共)。
[2] 《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15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 參見《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154~156頁。
[4] 參見《列寧選集》,第3卷,21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 Поцелуев В.А.Под знаком серпа и молота // Гербы Союза ССР:Из истории разработки.—М.:Политиздат,1987,С.2.
[6] 《列寧全集》,第29卷,115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7] 姜士林等主編:《世界憲法全書》,854、855頁,青島,青島出版社,1997。
[8] 《列寧選集》,第3卷,46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9] [俄]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米羅洛夫:《俄國社會史——個性、民主家庭、公民社會及法制國家的形成(帝俄時期:18世紀至20世紀初)》,下卷,張廣翔等譯,314頁,濟南,山東大學出版社,2006。
[10] 黃宗良:《論蘇俄政治體制的確立和發展》,載《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9(3)。
[11] 《列寧全集》,第36卷,155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2] 《列寧全集》,第39卷,2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3]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1分冊,3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14] 參見《列寧全集》,第32卷,36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5] 《列寧全集》,第33卷,13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6] 《列寧全集》,第34卷,28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7] 《列寧全集》,第37卷,12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8] 《列寧全集》,第49卷,58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9] 《列寧全集》,第41卷,55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20]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17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21] 《列寧選集》,第4卷,472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2] 《列寧全集》,第38卷,266、26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23] 參見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29~3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24] 參見鄭異凡:《新經濟政策的俄國》,《蘇聯史》第3卷,25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25] 參見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1分冊,56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26] 參見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4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27] 參見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224、225頁。
[28] 參見聞一:《契卡:建立清一色政府的工具——契卡成立新說》,載《炎黃春秋》,2013(2)。
[29] 《列寧全集》,第13卷,12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30] 參見《列寧全集》,第29卷,113~11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31] 姜士林等主編:《世界憲法全書》,854~855頁,青島,青島出版社,1997。
[32] 參見《列寧全集》,第34卷,69~7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33] 《列寧全集》,第35卷,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34] 轉引自楊彥君:《蘇俄“戰時共產主義”政策的內容、后果和教訓》,載《國際共運史研究資料》,1982(1)。
[35]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106、10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36] 《列寧全集》,第43卷,13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37] 《列寧全集》,第42卷,176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38] 《列寧全集》,第41卷,21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39] 《列寧全集》,第38卷,40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40] 參見馬龍閃:《蘇聯文化體制沿革史》,16~17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
[41]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45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42] 參見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蘇聯共產黨代表大會、代表會議和中央全會決議匯編》,第2分冊,90~9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
[43] 馬龍閃:《蘇聯意識形態的“大轉變”與斯大林思想文化領導體制的形成》,載《俄羅斯東歐中亞研究》,1990(4)。
[44] 馬龍閃:《蘇聯文化體制沿革史》,13~14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
[45] 轉引自鄭異凡:《新經濟政策的俄國》,《蘇聯史》第三卷,56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46] 《列寧全集》,第33卷,4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47] 參見鄭異凡:《新經濟政策的俄國》,《蘇聯史》第三卷,563~56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48] 鄭異凡:《蘇聯書報檢查制度的建立》,載《歷史教學問題》,2012(2)。
[49] 參見張文:《蘇聯文化體制的緣起》,載《科學社會主義》,2008(6)。
[50] 馬龍閃:《蘇聯文化體制沿革史》,35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
[51] 鄭異凡編譯:《蘇聯“無產階級文化派”論爭資料》,398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52] 鄭異凡編譯:《蘇聯“無產階級文化派”論爭資料》,138~139頁。
[53] 鄭異凡編譯:《蘇聯“無產階級文化派”論爭資料》,4頁。
[54] 《列寧全集》,第39卷,332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55] 參見鄭異凡編譯:《蘇聯“無產階級文化派”論爭資料》,1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56] 參見鄭異凡:《新經濟政策的俄國》,《蘇聯史》第三卷,543頁,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57] 參見馬龍閃:《蘇聯文化體制沿革史》,18、19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6。
[58] 參見蔣妙瑞:《蘇聯教育、科研領導體制的歷史沿革》,載《國際觀察》,1987(3)。
[59] 參見蘇共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研究院編:《蘇共領導下的蘇聯文化革命》,64~65頁,范益彬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3。
[60] 《列寧全集》,第11卷,191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61] 蘇共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研究院編:《蘇共領導下的蘇聯文化革命》,范益彬譯,54~57頁,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3。
[62] 參見《列寧全集》,第42卷,374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63] 《列寧選集》,第3卷,546~547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4] 《列寧全集》,第37卷,41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65] 轉引自[蘇]波別日莫夫:《蘇聯建軍簡史》,張祖德譯,14~15頁,北京,時代出版社,1956。
[66] 姜士林等主編:《世界憲法全書》,857頁,青島,青島出版社,1997。
[67] 參見戴察:《各個歷史時期蘇軍建設的特點及其演變(上)》,載《軍事史林》,2009(11)。
[68] 為了適應戰爭的需要,1918年3月,最高軍事委員會遵照列寧的指示頒布了廢除蘇維埃指揮人員選舉制的法令。1918年4月,全俄中央執行委員會通過了關于蘇軍部隊中代理職務條例的法令。
[69] 參見[蘇]波別日莫夫:《蘇聯建軍簡史》,張祖德譯,13頁,北京,時代出版社,1956。
[70] 《列寧全集》,第33卷,269~270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71] [蘇]波別日莫夫:《蘇聯建軍簡史》,張祖德譯,38頁,北京,時代出版社,1956。
[72] 《列寧、斯大林領導時期蘇聯紅軍建設的若干資料匯集》,轉引自宗成康:《紅軍政委制探析》,載《中共黨史研究》,2010(8)。
[73] 轉引自[蘇]波別日莫夫:《蘇聯建軍簡史》,28頁,北京,時代出版社,1956。
[74] 參見蘇聯國防部軍事歷史研究所:《蘇聯武裝力量》,72頁,北京,戰士出版社,1981。
[75] 《列寧、斯大林領導時期蘇聯紅軍建設的若干資料匯集》,轉引自宗成康:《關于紅軍連隊黨支部的幾個問題》,載《軍事歷史研究》,2009(4)。
[76] 中共中央黨校黨建教研室編:《蘇聯共產黨章程匯編》,59~60頁,北京,求實出版社,19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