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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所為何事

他派上前去抓羅寶珠和柳煙兒的下人們這會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捂著胳膊發出一陣陣慘叫,而他們的胳膊看起來沒什么變化,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卸下來了。

何所謂自小也是跟著名師學過武藝的,尋常之人對付個十來個也不成問題。

可是剛才那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將他的人手臂卸下來,而他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速度快成這樣,只能說明對方是個絕頂高手。

一想到這里何所謂只覺得從腳心鉆上來一陣寒氣,一直沖到他的天靈蓋。

“是誰在裝神弄鬼!”何所謂大喊了一聲,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我的一個侍衛,你要是好奇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但是他這個人性子古怪些,平時不太善于與人交往。”羅寶珠解釋道。

何所謂兩腿一軟,能輕而易舉就卸了人一條手臂的人,他是嫌命長了才要認識。

“清風,明月,出來認識下這位公子。”羅寶珠朝著某個方向開口。

話音落下,在她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白衣,女的穿一身黑衣,兩個人見到羅寶珠都是頷首喚道,“夫人。”

“這位少爺想結實你們。”羅寶珠朝著何所謂的方向怒了努嘴。

何所謂只覺得后背一直冒涼風,他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兩個人,簡直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嗷嗷大叫了一聲,轉身拔腿就跑。

他跑了,那些跟著他的下人們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跟著何所謂也嗷嗷大叫著跑了。

清風十分無奈的看了眼旁邊的冷美人,“難得有人想要認識我們,都是你這張臉把人嚇跑了。”

明月冷冷的眼風一掃,她的聲音即使在溫暖的夏日都能讓人冰出一層雞皮疙瘩,“你要是喜歡他,我把他抓回來給你玩。”

“得了,我對男人可沒有興趣。”清風聳聳肩膀,手上的折扇吧嗒一下打開,白衣黑發,端的是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明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賣弄風騷,可恥!”

清風一張俊臉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一點點變成咬牙切齒,“老子今個跟你拼了。”

“你先抓得到我再說吧。”明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一個縱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清風朝著羅寶珠抱拳道,“夫人替我跟丞相問好。”他話音落下也是縱身一躍,消失了。

兩個人來的快,去得也快,根本沒給人反應機會,周圍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張大了嘴巴,吃驚過后四散跑開,抓緊去跟街坊四鄰八卦去了。

等人走了以后,羅寶珠和柳煙兒繼續往織云坊去。

路上柳煙兒興沖沖地追問,“剛才那兩個人是誰呀?”

“他們啊,應該你表哥的朋友吧,你表哥讓他們保護我的。”羅寶珠說道。

柳煙兒忙點頭,“表哥對表嫂可真好。”

羅寶珠想了想,很愉快的點頭,“我也這么覺得的。”

她們兩個說話的時候,戶部尚書何儀府上,何所謂將哭的聲淚俱下,“爹啊,你要替兒子做主啊,兒子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何尚書就這么一個獨子,從小到大分外疼寵,這會聽到兒子被人欺負了,頓時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要領人去報復。

“哪個膽大包天的竟然連我的兒子都敢欺負,看我不打斷了他的腿!”何尚書說著就已經開始召集家丁準備了。

何所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住了自家老爹,他雖然魯莽到底還沒到坑爹的地步,“爹啊,那兩個女人有兩個護衛,實在太厲害了,當著我的面把我七八個人胳膊都給卸了,您還是別去了,您那兩下子,去了也只有挨揍的份。”

何尚書雖然聽著這話面子上過不去,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斤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跟爹說道說道,那兩個護衛是什么樣的人。”

何所謂于是將那兩個人的容貌特征都說了一遍,何尚書陷入了沉思,只聽何所謂又補充道,“我聽那個女人叫他們清風,明月來著。”

何尚書身子一抖,整個人從椅子上摔倒了地上,把何所謂嚇了一跳,“爹您老沒事吧。”

“沒事,沒事。”何尚書顫抖著雙手,被何所謂扶著坐回到了椅子上,換了好幾口氣,這才一臉復雜的道,“兒子啊,這個虧咱們就咽下去吧,別想著報仇了。”

何所謂頓時兩個肩膀一耷拉,眼眶紅了,“他們是什么來頭,爹你怎么嚇成這樣。”

何尚書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她們是丞相府的人。”

何所謂眼淚卡在眼角硬是轉了一圈又憋回去了,“哪個丞相府?”

“趙丞相唄。”何尚書苦著臉,他又深深的看了兒子一眼,“兒子啊,你可別你爹,你爹這也是為你好。”

“啥?”何所謂一愣。

下一刻何尚書一改往日慈父的形象,伸手朝著桌子用了吃奶的勁一拍,大聲道,“來人,把大少爺給我捆起來!”

何所謂這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沖進來的家丁撲到,三下兩下捆的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他嗷嗷哭泣,“爹啊,我的親爹啊,你這是要殺了兒子嗎!”

“何尚書瞅了眼兒子,捏著下巴沉思片刻繼續道,“把大少爺的上衣扒了,再取兩根荊條綁上。”

下人們聞言忙又重新折騰了一番,何尚書看著滿意了,他進屋去整理了衣冠,換了身出門見人的衣裳,讓人像抬牲口一樣抬著何所謂,出門了。

去的正是趙丞相府上。

趙丞相在宮里剛回來,剛剛換了身常服,正準備跟他新娶進門的小娘子一起吃晚膳,就聽下人匆匆跑進來說吏部尚書何儀帶著兒子來了。

“哦,那就讓他們進來吧。”趙丞相說道。

很快下人領著何尚書父子兩個進門了,人剛走到院子里趙丞相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響,心想難不成何尚書給他送年豬來了?又一想不對啊,離過年還早呢。

他背著手走到了院子里,看著誠惶誠恐的何尚書和唄五花大綁的何所謂,淡淡道,“何尚書這是......?”

何尚書老淚縱橫,拿著袖子擦了擦眼淚,“丞相,下官就這么一個兒子,雖然是個不成材的,但下官還指著他養老送終,求丞相網開一面,饒了他吧。”

趙丞相沒開口,他在回憶這個何所謂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在腦子里搜了一圈,還是不知道。

他沒說話,這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讓何尚書更害怕了,他也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根藤條,對著趴在地上的何所謂就狠狠地抽了起來,“你個蠢貨,為父今天打死你。”

何所謂這會嘴巴被堵上了,藤條抽打到皮肉上,疼得他又哭又叫,偏偏嘴巴被堵住,身體又掙脫不開。

何尚書手上動作很快,這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抽打了十多下,他累的直喘氣,轉頭看著趙大人依舊面無表情,一咬牙一狠心,又鉚足了勁繼續抽了一通。

何所謂從一開始嗚嗚亂叫到后面已經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他的上半身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混著皮肉外翻,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趙丞相面上有幾分動容,主要是他一直沒想通,何尚書到底是在做什么,于是就一直默默看著,這會的確有點看不下去了。

“丞相,您就饒了小兒吧。”何尚書跪在地上,一張老臉布滿淚痕。

“令郎所犯何事?”趙丞相詢問道。

何尚書頓時面如死灰般的跌倒了在了地上,他突然就絕望了,打成這樣還是沒消氣嗎,他們何家的獨苗這回是保不住了。

“丞相......”

趙丞相剛要說話,羅寶珠正好來找她,一進院子就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她小聲地看著趙大人問道,“這人怎么惹您了?”

“沒惹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一進門就自己開始打了。”趙丞相表示自己也很無辜,完全沒明白。

羅寶珠越發覺得好奇,她轉頭去看了眼被打之人,瞧了瞧也搖頭道,“我也不知認識他們。”

別怪羅寶珠不認識,何所謂這會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加上身上皮開肉綻的,羅寶珠根本沒將他跟再加上找麻煩的人聯系到一起。

“我和相公要用晚膳了,你們要是不著急離開,就留下一起用點?”羅寶珠提議道,打了這么久這兩個人應該也很餓了吧。

何尚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腦子里轉了個圈,突然面上激動了起來,“下官謝夫人饒命之恩,下官這就帶犬子回去。”

他說著話朝著跟來的下人一擺手,一行人抬著何所謂,急匆匆的走了。

臨出門的時候,何尚書似乎是走的太急,一只鞋掉了,他慌忙撿起來都沒來得及穿上,撿起來就慌忙走了。

羅寶珠對趙大人道,“他們這是怎么了?”

趙大人搖搖頭,“不知道,我看這個何尚書近幾年年紀大了,政務上沒看有什么建樹,一把年紀還做些不著調的事情,好好的兒子被打的皮開肉綻,也不知道圖什么。”

羅寶珠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這么覺得的,下手可真是狠啊。”

兩人一邊談論著一邊往飯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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