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紈绔子弟,軟弱小白臉
- 我的老婆是暴君
- 凌虛閣眾
- 2358字
- 2019-11-23 23:34:05
巨拳朝后轟擊,周義格擋住的那柄利劍后,卻也沒有絲毫停頓,再次猛然揮力,憑借手中的軒轅劍,強行將已然格擋的利劍劈飛。
與此同時,周義整個人猛然一轉身,手中的巨拳早已碰到那位偷襲人影的腹部,一襲紅袍的人影猛然的被打退了數米,小臉煞白,潔白的手臂捂住了肚子,眉頭緊湊,面色已經疼到扭曲了。
“啊啊啊!!”
清淚從那位小白臉的臉頰之上流露而出,嘴里嘶吼,眼眸沒有了絲毫的神采,身上的一襲長袍滾落地面,沾了不少的灰塵,卻也是頗為狼狽。
“還想偷襲我?”
望了一眼那已經劫持住黃雷的小白臉,周義似笑非笑,淡然的將手中的劍回鞘。
“你信不信我可以一拳將你們給捶翻?”
周義眼底之內露出一抹狠戾的神色,多年來在馬背之上鍛煉,早已在身軀上勾勒出悍然的肌肉了,如今又遭黃色漩渦強化肉體,周義感覺如今的自己力大無窮,加之身體的敏捷度也提升了不少。
可以說,現在的他很有自信,便是不用劍,他也自信可以赤手空拳便也可以捶爆這些小白臉。
淡然的朝前踏出幾步,冷然的朝著那兩位劫持黃雷的小白臉望去,頓時那小白臉猶如承受了莫大的壓力那般,臉色蒼白,身形已有顫抖之跡。
這一來二去的。
周義對于這幾人的身體素質懂了個大概,這幾人之中除了那袁然費勉強還能擁有成年人的力量外,其余的皆是身嬌體弱,手無縛雞之力,連一位正常的成年人力量都無法達到,令人發笑。
而周義的身體素質,在馬背上經過多年的訓練,早已異于常人,相較于成年人來說,他強了不止數倍,如今面對這幾個沒有絲毫訓練痕跡,甚至連打架的經驗都沒有過的小白臉。
他倒是有自信能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單槍匹馬的從他們手中奪過那兩柄利劍,隨即,在那兩位劫持了黃雷的小白臉眼眸露出驚恐神色的情況中,周義猛然一個箭步,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
淡然的朝前沖了過去。
“你個只會動武的莽夫,不要過來啊!!”
其中一位小白臉見到周義如此迅速的朝自己這邊沖了過來時,眼底卻也是露出驚恐的神色,難以置信的后退了幾步。
以他的膽量還干不出殺人的事,指尖微微顫抖,額頭之上散發出一層一層冷汗。
“身為一位大男子,竟僅有如此膽量,僅僅朝前踏出幾步,便已經嚇破膽了?”周義自然不會停住手腳,冷然一笑,望了一眼已經被嚇傻的黃雷,猛然揮出巨拳,朝著一旁的小白臉打去。
嘭!!
僅僅是一聲悶響,那小白臉在黑暗中便猶如一個沙包那般直接倒退,滾落到了一旁,眼內閃爍著驚愕以及驚恐的表情,似乎也沒有預料到會這么不顧黃雷的安危對他出手。
那小白臉再回過神后,猛然一個翻滾在地,臉頰痛苦的抽搐,身軀在痙攣,痛苦的呻吟,眉頭緊皺,嗓子嘶啞,整個眼眸通紅,已然痛苦的流下了兩行清淚,痛苦而又尖銳的聲音響徹周遭。
“啊啊啊!!”那小白臉嘶啞的吶喊,似乎承受了什么不可磨滅的折磨那般,眼底內露出痛苦的神色,不停的在地上翻滾,叫出的嘶啞聲,直令周遭眾人不禁皺起眉頭,感到耳膜疼痛。
“周.....周兄.....你這是將那家伙給打飛了?”
直到周義將那位小白臉打飛,在地上翻滾痛苦呻吟良久后,那站在一旁,眼眸內已然陷入驚恐的黃雷這次終于回過了神,內心震撼的望向了身旁的周義,似乎難以置信。
“打飛他不是很容易嗎?”周義依舊平淡,但對于黃雷這膽小的性格,卻是頗為無語,一個快步向前踏出,冷然的望向前方,那已然從痛苦中緩過來,剛剛站起來正欲襲擊周義,卻又被嚇得顫抖的余下一位小白臉,也沒有多廢話的意思。
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直接揮出手中的巨拳,朝著這家伙的腹部直搗了上去,隨后,緊隨一聲“嘭”的悶響,這小白臉更是不堪,臉頰直接就綠了,緊隨著倒跌的起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俊俏的臉頰瞬間扭曲,露出痛苦的神色,冷汗淋漓。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周義淡然的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朝著黃雷輕聲道:“將他們扔入湖泊吧?”
“扔...扔入湖泊?”
聽到周義這句話,黃雷似沒反應過來那般,瞳內泛出一抹震驚,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周義無語,望了一眼遠處已經緩了過來,正欲逃跑的袁然費,倒也是不緊不慢的走到這小白臉的身旁,手掌一抓,便將衣物連帶整個人都勒了起來。
那黃色旋渦的縷縷靈氣將周義的身軀早已經強化到堪比普通人的好幾倍了,單手提起上百斤的物件,倒也并沒有多么費力。
望了一眼身旁那些已經漸漸圍觀過來的群眾,以及大堆美男,周義沒有多言語,朝著身旁的黃雷說道:“他們早已有了將我們扔下湖的想法,若是莫才我打不過他們的話,結果可想而知。”
“我們這是在以牙還牙,并不算過分!”
在街的一旁正是有數道石橋,在湖泊下面則養著玄龜以及各種美麗的錦鯉,周義踏上了石橋,朝著袁然費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此刻的袁然費臉色灰暗,嘴唇蒼白,灰頭垢面的卻是頗為狼狽,如今聽到周義這句話,蠕動了一下嘴角,艱苦的求饒道:“周....周公子.....然費已然知錯,這次是一時被貴妃璽沖昏了頭腦,才干出這種糊涂之事,令周公子不愉快。
此乃然費之罪過,若周公子愿意放然費一馬,然費必然要上門負荊請罪,備上一層厚禮,送給周公子才行,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放一馬可好?”
“不好!”周義淡然的微笑,俊俏的臉頰上浮現出寸寸神光,單臂將袁然費,伸到了橋梁外,笑道:“你要知道在選妃宮內,貞潔可要比性命貴的多了,
可你不僅準備要脫我們衣服,還想將我們當眾丟入湖內,能有如此惡毒的想法,你覺得我會饒過你嗎?”
周義輕輕一笑,化干戈為玉帛是不可能的,他這個人雖說心胸寬廣,但對于那些想要謀害自己的人卻是非常記仇,若得罪了他,那么他必然會緊追不舍,力求報復回來才行。
“你!”
袁然費如何也沒想到周義會如此油鹽不進,內心愕然,但緊隨那紈绔的性格顯露而出,舍棄了臉面,惡狠狠的朝周義說道:“周義!!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的面子你還不要了!
你要知道,無論是我的父親還是我家老爺,皆在朝廷之內,身為重臣,權重一方,富甲天下,我南玄袁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若敢動我,便是你身后的淮南周家,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