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太陽快落下了,三十二樓的會議室里坐滿了人,每個人都瑟瑟發抖,眼神飄忽,主座位上坐著一個少女,十七八歲的樣子,戴著黑色口罩,穿著水藍色洛麗塔,雙馬尾乖巧的搭在肩上,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這個少女,那就是可愛。
“茉茉,該走了,你和他們已經干瞪眼一個小時了”站在秋鎏茉右后方的少年不滿的小聲說。
“哈,一個小時了呀”秋鎏茉微微震驚了一下“你們呢,考慮好了嗎”轉而望著左邊的人。
“怎么可能,讓我們仇酋影視娛樂認他為主,不管我說了多少遍,都是不可能”仇酋影視娛樂董事長第n次拒絕道。
“那本來就是我家的產業,什么時候變成你的了”秋鎏茉身后的少年大聲爭論。
“好了,小啾啾,他不舍得那就讓他放放血”秋鎏茉安慰他道,“給他吧”手指抬起,食指勾了勾,立刻有個黑衣人拿著一個文件袋遞給“仇酋”董事長。
“茉茉,都說了在外面不要這樣叫我”仇木枝耳朵紅紅的一臉正經的說。
“知道了,小啾啾”然后轉頭對著林董事長笑著說“林董,看完再下結論吧”
林長嚴直覺手里的不是什么好東西,但還是壓著心里的慌拆開了看,誰知才看一眼臉就變了色。
“你……你這是威脅我”林長嚴咬牙切齒的問。
“嗯哼,林董事既然不理我的好言好語,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秋鎏茉眼睛彎彎,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
秋鎏茉耳朵上的月牙耳釘被夕陽晃了晃,直直的照進了林長嚴的眼睛里,他瞇了瞇眼,快五十的年紀“董事長好”終是妥協了。
“這就對了嘛,不是你的東XZ的在嚴實還是被發現的”秋鎏茉滿意的說。
有了林長嚴開口,其他人都站起身喊著董事長好。
“對了,鑒于你奪了東西之后還沒有改名字,就只讓你離開這里,股份轉讓書簽一下,謝謝”秋鎏茉話音剛落,后面的黑衣人就把股份轉讓書拿給了他。
林長嚴拿起筆簽了,這個人,他惹不起,落入塵埃的事都能翻出來。
“還有你們啊,董事們”站在那些董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拿著上前。
這是那些董事意料之外的,他們以為可以繼續留下來。
“我們為什么不能繼續留下來”一位年紀七八十歲的老人站出來對著主座位的人大聲問。
“為什么?,哈,不如您老人家好好想想為什么”對這個人,她實在看不下去,兩面三刀。
“茉茉”仇木枝叫了她一聲。
“嗯?咋了”秋鎏茉疑惑的轉頭望向他。
仇木枝低下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可以啊,不過——我們是好銀民萬事相信法律”
“嗯嗯”一臉乖巧“把他帶走吧”仇木枝對著黑衣人指著剛剛開口的老者道。
黑衣人說了一聲是,然后上前把老者壓到仇木枝面前。
“你們為什么抓我,憑什么抓我,我要報警”那位老者反應強烈。
“好久不見啊,陳伯伯”仇木枝摘下口罩面帶微笑的說。
那位老者看見了他,忽然安靜下來,面帶驚恐,滿臉不敢相信“你,你”你了幾聲,忽然身子往后一倒。
“各位冷靜一下,不用擔心,這位老者只是驚恐過頭,并無大礙”秋鎏茉對著其他董事說。
林長嚴早已經離開,也有董事陸陸續續的開始離開。
“仇木枝,在忍什么”秋鎏茉安靜了一會后忽然開口。
“嗯?”仇木枝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秋鎏茉把他藏在身后的手拉過來,十七八歲的少年,手比她的手大了好多,秋鎏茉把他握緊的拳頭打開,看著上面的月牙血跡,手往后一伸,立刻有人拿過來一張紙巾“告訴姐姐,在忍什么”
仇木枝楞楞的看著那個給他的手擦血的小手“姐姐,我恨他”那個老者害他沒了家,還害得他差點死。
“恨他就去報復,嘴上說著,他還不是在逍遙快活”血擦干凈了,她從小白兔包包里拿出一個手帕,給他的手包住,一朵彼岸花露了出來。
“姐姐說要相信法律”仇木枝耳朵又紅了一點,別扭的把手拿過來。
聽了這話,秋鎏茉低低的笑了出來,像小孩子的笑聲一樣“法律不是萬能的,它只能是正義,一些私人恩怨,法律根本不管,不想讓你恨的人逍遙,就用自己的手段讓他后悔惹你”
用自己的手段,讓他后悔“知道了,姐姐”少年的聲音清脆,此時帶著笑意在里面。
“走了”秋鎏茉站起身,拉著仇木枝的手——指,這不怪她,少年的手比她的大好多。
“姐姐,我想吃糖醋魚,紅燒肉,西紅柿炒雞蛋,可樂雞翅,還有蛋包飯”
“紅燒肉不行,那個太油膩,換一個”
“啊,可是姐姐,我就想……”
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了會議室,他們的話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