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貧了,希爾。”
“這還差不多”,希爾抿著嘴淺笑著。
“不知道洢慈現在在干嘛呢。”
“要去看看她嗎?”
“嗯,在那之前,我想先看看你畫的畫。”
“好吧”,希爾微笑著說道。
紫蕭怡起身走向畫板,看見畫中的自己,竟不由得發起了呆,“畫的真好啊,感覺希爾什么都會呢。”
“姐姐過獎了,我也想像你那么強大啊。”
“哪里的話?我可能只是練習的比你多一些而已。這樣吧,我教你戰斗,你教我泡茶,如何?”
“嗯,十分感謝,以后還請多加指教。”
“我也是,今后也要麻煩你了。”
“好了,出發吧,去見洢慈。”
“嗯”……
兩人來至雪家,在女仆帶領下,穿庭過院,來到樹園之中,只見雪洢慈正在給一棵小樹澆水。
“洢慈,午好呀”,蕭怡、希爾異口同聲道。
洢慈聞聲停止了澆水,手中還拿著水壺,然后轉過身來笑盈盈的看著她們說道:“午好呀,蕭怡、希爾。”
“這棵樹是?”,洛希爾看了看洢慈身后的樹。
“我也不知道,只是閑時來這里轉轉,偶爾會給它們澆澆水。”
“是嗎?可以讓我們也試試嗎?”,紫蕭怡試問道。
“可以呀”,雪洢慈笑了笑。
在洢慈示意下,女仆們遞給了蕭怡和希爾各一個水壺,三人一起給樹澆起水來。
洛希爾伸手輕輕摸了摸一片看起來比較光滑的樹葉,觸感還行,仿佛可以感受到能量在其中流動著。
蕭怡站在洢慈身旁,看著她將壺中的水挪放到樹頂上空,手指著水團往下一劃,那個水團便下起了雨,細細密密的,大多淋在了她們面前的樹上。
云鈴站在屋外空地上,望著森林深處,好像在感知著什么。
而盧卡德·思芙佩則趴在窗邊,單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盯著那不遠處的表姐,也許是想多看一眼吧,畢竟下一次相見不知道是在何年何月了。
清晨,安城說是去山城見見朋友,簡單應付了幾句后便出門去了。
只見他雙腳剛邁過大門沒走多遠,便突然失去了蹤影。
身后的保鏢們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出事了,連忙在全城范圍內搜索著安城。
剛剛出門就跟丟了,也不好直接回去向大人和夫人交代,只能先四下找找看了。
安城來到傳送陣群前,通過法陣直接到了諾林鎮,又一陣瞬移避過鎮上的家族眼線。
終于來到了密林外部,飛身至樹巔上,向遠處眺望著,希望能找到結界入口。
安城觀望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放眼看去,跟平常的森林沒什么區別。
月安城索性把心一橫,一頓胡亂瞬移,也沒感覺到結界的存在,隨手摘了幾個果子坐在樹上吃了起來。
另一邊,族人找了半天,也沒感知到安城的氣息,一邊擔心著,一邊加快了搜索速度。
雨家的眼線遍布整個雨城,再怎么說,也不能讓人在自家門口把人劫走了吧,可世上強者眾多,也難保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布朗本想回去匯報情況的,在同伴的勸說下,還是選擇了繼續搜尋。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眾人才意識到安城似乎已經不在雨城了,見勢不妙的他們,趕緊回府向大人匯報了情況。
月凝熙聽說之后驚了一下,旋即蹙眉,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瞬時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雨佑黎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又想起了那只青鳥,不知它還在不在府中,只好強壓著滿腔的怒氣,低著聲調開始吩咐族屬在全國范圍內尋找安城。
雖然他說了去山城,可孩子大了,天知道他是不是去了山城,雨佑黎禁不住嘆了口氣,也動身尋他去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安城再次開始了連續瞬移,瞬移結束的那一秒,安城突然發現自己現身在一條溪流上面。
身體在迅速下沉,下半身已經濕了大半的安城又連忙瞬移到岸上,看見周圍的房屋與草地上的精靈后,才確認自己到了林德斐爾。
只是沒想到的是不經意間就穿過了結界,感覺就像沒觸碰到結界一樣,是因為這個云石的原因嗎?
安城拿出云音送他的那個云白色石頭,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什么特別的。
安城默默的將石頭收藏了起來,使用術法烘干褲子和鞋子,然后向著印象里的云家住處而去。
一路上,有遇到不少精靈在向他打招呼,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樣,安城一一笑著回應著。
來到那棟熟悉的木屋前面,安城駐足了好一會兒,才走上前輕輕地敲了敲門,應聲而開門的是阿卡斯·森瑞絲。
“午好,阿卡斯阿姨”,安城笑道。
“叫我娘就好了,不用這么見外的”,阿卡斯道,將安城迎進門里,隨后便去泡茶了。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阿卡斯端著盤子將茶杯遞給了安城。
“......不知鈴姐和云姐現在何處?”
“云鈴她啊,去幽幻之森了,可能要過幾日才能回來吧,云音現在在房里讀書,要我去喊她一聲嗎?”
“不用了,待會兒就可以見到了,不能影響她學習。”
“好吧,請隨意。”
“我想出去走走。”
“我能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如果您愿意的話”,安城抿了口茶,和阿卡斯一起外出散步去了。
月凝熙、青鸞和雨家兵分幾路,有的去了帝城,有的去了山城,有的去了星城,還有的去了國外......
“實不相瞞,這次我算是偷溜出來的,可能呆不了多久了。”
“你呀,真是······”
“本想著來見見鈴姐的,只是沒想到錯過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阿卡斯伸手揉捏著安城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一口一個鈴姐的,那我們呢?我可生氣了”,阿卡斯一邊說著一邊裝作慍怒的模樣。
“抱歉,我也很想見你們的,只是......”
“只是?”
“本來想說的,沒成想說漏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