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 從網球開始的大魔王之路
- 想蹭網沒門
- 2141字
- 2019-12-26 09:20:58
蘇銘很清楚,自己方才的話很得罪人,可這并非是他情商不高。恰恰相反,正因為他很清楚這一切,與其讓自己心里憋著難受,還不如去得罪人,相對來說,自己會很舒服。
是的,只要自己舒服,其他人與我何干。
既然這些人都在網上開炮了,這些記者也都想著給自己挖坑,那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就當是宣傳了。
人言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蘇銘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所以有仇那就干脆一些,直接報了就是。
“你們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么嗎?”蘇銘的再度開口,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可他的問題卻讓大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究竟是啥意思啊。
“有人可以回答我嗎?”蘇銘直接看向記者,把這個問題交了出去。
這些記者也不知道蘇銘在打什么主意,倒是一位安保成員,突然在旁邊說道:“生與死!”
“很好!”蘇銘主動走過去,詢問那位安保成員,“那你在青春的時候有過遺憾嗎?比如說喜歡某個女孩子,可她不知道。”
這個問題讓這位安保成員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仿佛被觸動了什么。
有些時候,青春就代表一個符號,一段難以忘懷的記憶。
當然,也有著太遙遠的距離。
雖然有些難以適應蘇銘過于跳躍的思維,但是對于這個問題,既然問到自己了,那這位安保成員也就有了答案。
不管怎么樣,那些都是記憶了。
他并不確定蘇銘想要干嘛,但是在這一瞬間,當蘇銘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抓住什么。
至少他不能像當年那樣,連勇氣都沒有。
而現在,蘇銘給了他開口的勇氣。
“有的。但我們最后沒能走到一切。”
“那么,答案就出來了。”蘇銘拍了一下那位安保成員的肩膀,笑了笑,“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站在她的面前,她卻不知道你喜歡她。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卻不知道喜歡你。而是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要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心愛的人之間有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這話吐口而出,在場眾人的雞皮疙瘩已經全都炸開了。
一瞬間噤若寒蟬!
這猝不及防的言語,當真是...
“說得好!”
“天哪,我聽到了什么!”
“這,這也太....太抒情了!”
“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描述的相當到位呢!”
“是啊,只要想到那種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幸福,最后卻因為沒伸手而永世錯過,那種感覺...我后悔了!”
“我那該死的青春啊,我都做了什么。”
“......”
有的時候,想要和人的情緒達成共鳴就這么簡單。
只要能引動他們的情緒,讓他們去遐想萬千,比如說自己那夕陽的奔跑,可以確定就是逝去的青春。那他們就自己就會大開腦洞,去想那些已經被他們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悸動。
不過也在之前,也許沒有人能想到,能夠觸動他們心靈深處那份悸動的人,居然會是...這么小的一個孩子!
這樣的話題,對他會不會是太早了。
可到了蘇銘這邊,他話鋒一轉:“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也不是愛而不得的距離,而是我這個后學末進都已經站在那些人的面前了,可他們卻視而不見。”
這猝不及防的轉折....
咳咳,想多了。
搞了半天放這么一首詩出來,只是為了凸顯現在的轉折啊。但不管怎么說,他們服氣了....
后面就聽到蘇銘說:“至于那些在我第一本書‘嫌疑犯x的獻身’還沒有上市銷售,就可以知道銷量低,就知道我是撈金,就知道我不適合寫作。這些人當作家和評論人真的是屈才了。我真的應該恭喜他們了,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他也就是故意問問,怎么可能給那些記者開口的機會,他說,“瑪雅人預言說2012年是地球末世。而他們預言我新書銷量低,我是出來撈金的,我不適合寫作。瞧瞧這些人,說的多么有力啊。我恭喜他們站在了和瑪雅人同等位置的水平上。我建議世界各國的科學家們應該將這些人控制起來。當然,如果他們要做一些非人道的事情,比如說像手術臺上的被解剖小白鼠那樣子,請不要讓我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他們是怎么做出那番預言論調的就好。”
完全沒有嘲諷的口氣,就是用一種認真的語調,說出了這番嘲諷至極的言語。
盡管之前已經見識到了蘇銘的毒舌,見識到了這位拉仇恨的本事,可此時聽了,仍覺得不可思議。
或許,這才是這位的本性爆發。
至少這番話說出口后,現場絕大部分的記者都啞然無語。
歸根究底,就像蘇銘說的,在新書尚未開售的情況下,即便你們說的再好,再有信心,可這本書的內容呢?都沒見過啊,所以也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但能做記者的,從來就不缺乏能說會道的,譬如這位小報記者,立刻就找到了反駁的觀點。
他說:“蘇銘,你這是在偷換概念,那些人都是在基于自身經驗的基礎上說話的。經驗能夠判斷很多東西,就像他們判斷出來你寫不好小說一樣,這并非是預言,是基于經驗最準確的判定。”
“抱歉,我趕時間。”蘇銘并未理會,而是直接動身走人了,因為他瞧見安潔莉娜朝他晃了下手表,便示意安保成員們幫他一下忙,幫忙擠開這些記者。
但這些記者怎么可能同意,蜂擁而來,尤其是剛剛反駁的那位小道記者,那叫一個激動:“所以蘇銘,不要用語言來敷衍一些問題,如果你說自己回答不出來,我們也能知道你的態度。”
“所以基于經驗,就判定我不會寫作,真是可笑的經驗主義呢!”當那些安保成員發力后,蘇銘也擠了進來。他轉過身,朝被堵在外邊的記者招了下手,嘴角帶著微笑,“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我們拭目以待吧!”說完他就留給了記者們一個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