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危機
- 重生末世之別來無恙
- 娑娜歐尼醬
- 3643字
- 2019-11-30 22:17:56
天蒙蒙亮?xí)r,季之默被自己的生物鐘驚醒,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睡得這么死,真是該死。
將遮光板掀開一絲縫隙觀察巷口,很好,喪尸們散得差不多了。
轉(zhuǎn)身看了眼駕駛座位上的老爸和坐在后座的老媽,他們此時還睡得很沉。
季之默將自己的老爸拍醒,輕聲對他說道:“爸,你去副駕駛上睡吧,等下我來開車。”
季海龍被拍醒后,揉了揉眼睛,出聲質(zhì)疑季之默的開車技術(shù)。
“現(xiàn)在幾點了?還有你會開車嗎?”
“還早,才六點多。”
對于自己老爸質(zhì)疑自己車技問題,季之默只能對他肯定得點點頭。
“放心吧,以前開的不少,技術(shù)杠杠的。”
說完還對自己老爸眨了眨眼睛。
季海龍也沒多說什么,就在車內(nèi)與季之默換了位置,雖然自己的寶貝女兒讓自己再睡睡,可這誰睡得著,這可是女兒第一次當(dāng)著他的面開車,雖然她說以前開了不少,但心里還是放心不下。
所以最后季海龍就在副駕上嚴以待名,準(zhǔn)備著隨時和女兒換位置。
季之默將車緩緩駛出巷子然后拐個彎就上了公路,還沒走幾步路。
季之默就瞧見了路邊那具肢體不全的尸體,那具尸體沒了腦袋,手腳也各不見了一只,看身上穿的衣服,基本上就能肯定是昨晚上的那個女人了。
難怪沒變成喪尸,腦袋都被喪尸扯下來了。
車子又往前走了段距離,大概離發(fā)現(xiàn)女人尸體位置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大攤血跡,還散落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塊。
季之默猜想這可能是昨晚上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血跡,果然如她所想。
在這灘血跡的兩三步遠的地方,就有一個渾身是血的喪尸,他的肚子幾乎都要被啃空了,幾截腸子掛在破口處隨著他的動作晃蕩,嘴里還不停地發(fā)出:“啊……啊……”的單音節(jié)音。
季之默眼神未變,清冷地眼眸掃過一眼就移開了,不再多看一眼。
倒是坐在副駕的季海龍臉色蒼白地捂著嘴巴干嘔了半天。
后座的張愛萍還沒有醒,如果她醒了看見這一幕怕就不是干嘔這么簡單了。
季之默騰出一只手撫了撫季海龍的背,安慰道:“沒事的爸,看多了就習(xí)慣了,你看我,對吧,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季海龍繼續(xù)干嘔,不過對于自己女兒安慰自己的話,他只回了她一對白眼,讓她自己體會感受去。
出了小鎮(zhèn),車速就提起來了。
在小鎮(zhèn)上車速開快了反而會吸引喪尸們的注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出了小鎮(zhèn),外面的公路場地就要大的多了,就算有喪尸追上來也能很快的的甩掉他們。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季之默一家人就到縣城了。
但在縣城口季之默就剎住了車,此時她的神經(jīng)緊繃,眼神也變得冷峻,她松開一只握住方向盤的手去握住放在腳下的棒球棒。
縣城里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只喪尸,耳邊也沒有喪尸們發(fā)出的單音節(jié)聲音,而且路邊的商鋪也沒有關(guān)門。
季之默還注意到在公路上和一些商鋪的墻上有著一處又一處的血跡,而且這些血跡從顏色上看,是有些時日了,那就說明這座縣城早已經(jīng)被喪尸病毒感染了。
但是這里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安靜得想讓人趕緊逃離開這里。
季海龍能感覺到自己背上冷汗淋漓,汗毛聳立。
“默默,要不我們換條路走吧。”說著話的同時,還拿出地圖準(zhǔn)備研究路線。
后座的張愛萍也同意自己丈夫的想法,這里給她的感覺很不妙,她想趕緊離開這里。
季之墨眉頭緊鎖,眼睛也看向地圖,在地圖上指著一條道路,對季海龍說道:“我記憶里面是我們從這縣城里的一條公路出城,然后上的高速。”
可這城里安靜得詭異,她不敢?guī)е约旱睦习掷蠇屢黄鹈半U,重新找到一條路線是眼下最好的選擇,如果能找到一條路能上高速也是最樂觀的情況了。
季海龍拿著放大鏡在地圖上研究了半天,可臉上的失望愈來愈明顯。
季之默看到季海龍的表情后就知道這城是非進不可了,萬一等下真的碰到什么厲害喪尸,就讓老爸老媽先走了。
季之默現(xiàn)在還不擔(dān)心會有異能喪尸出現(xiàn),她還記得前世人類和喪尸出現(xiàn)異能,是在政府軍隊對喪尸們發(fā)射了輻射彈之后,目的是為了消滅喪尸
的確,一開始的時候喪尸數(shù)量驟減,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后,喪尸中間就出現(xiàn)了會異能的異能喪尸,同樣的,人類也受了輻射彈的影響,從中出現(xiàn)了異能者。
“我們從里繞一下,走城邊上的公路看看能不能出城去。”
季海龍一邊對季之默說,一邊用手指出一條道來,合上地圖,隨手就將地圖和手里的放大鏡一同放進了座位下面放著的箱子里。
季之默同意了自己老爸的提議,目光深沉地看了眼自己的老爸老媽后,臉上帶上了一抹笑,對他們說道:“爸,媽,如果等下發(fā)生了什么特殊情況的話,你們就趕緊開車離開,別管我。”
只要他們活著,怎樣都好。
話一說完,張愛萍立馬出聲反對:“不行!多個人多個幫手,我是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跑掉的。”
季之默還想說些什么,但一看見老媽那堅定的眼神后,嘆了口氣,又聽到張愛萍的聲音。
“答應(yīng)我,千萬不能做傻事!”
“不會的媽,我答應(yīng)你,我說過會保護你跟老爸的。”季之默對上張愛萍的眼睛,認真道。
進城之后的公路分叉很多,季之默將車的方向打了個拐,沿著城邊上這條公路出城,然后上高速。
一路上都安靜得詭異,坐在車里的季海龍和張愛萍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眼睛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外面。
眼看著馬上就要出城了,季之默腦仁突然一疼,耳朵也是嗡嗡的響,眼神微變,隱隱約約聽到喪尸們發(fā)出的單音節(jié)音“啊……啊……”,而且聽著這聲音,怕是整個城里的喪尸都集中在一處地方了吧。
季之默將油門踩到底,把這輛吉普車的速度提到最高最快,不能在這最后關(guān)頭功虧一簣,趁喪尸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趕緊離開這里。
這一城的喪尸數(shù)量恐怕沒個幾千也有上萬之多,一想到這里,季之默臉色更加冷冽,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季海龍和張愛萍不知道危險就在身邊,卻也能從季之默的眼神和臉色變化中感覺到,現(xiàn)在他們遇到的情況很不妙。
“吼……”
突然在吉普車的右后方房區(qū)那邊傳來一聲巨大的吼叫聲。
那絕不是人類可以發(fā)出的聲音,野獸是不可能存在的,這并不是野外的森林,是在一座縣城里面,那么剛才吼叫的是什么?
情況變得嚴重了。
季之默用力踩著油門,不敢松開絲毫,現(xiàn)在她只能希望自己能在那不知道是什么變異喪尸發(fā)現(xiàn)之前他們離開這里。
吉普車快速駛過,只在路上留下一道殘影。
上天還是眷顧季之默這一家人的,到他們離開那變異喪尸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出城上了高速之后,季之默這才松了一大口氣,對旁邊的季海龍說道:“我們?nèi)ハ聜€服務(wù)站加油,車子要沒油了。”
季海龍有些劫后余生的幸運感,全身脫力的靠在座椅上,他說道:“好,加油卡放在這里面。”
…………
在一棟老式公寓前站著一個身高超過三米,站直都快要跟那公寓二樓一樣高的變異喪尸,想他變成喪尸之前也是一名體型魁梧的人吧,喪尸病毒讓他現(xiàn)在變得更加龐大了。
這個變異喪尸跟那些普通喪尸相同的地方是他的雙眼也變成了灰白色,臉上也是被青黑色的經(jīng)脈爬滿,但他不同于其它喪尸的是他的皮膚不是青灰色,而是暗紅色。
他此刻正怒目瞪著站在不遠處的一名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斗篷胸口處還秀了一朵鮮艷的彼岸花,那個人的身材和變異喪尸一對比,身材簡直可以說單薄瘦小了。
“吼……”
變異喪尸怒吼一聲就朝那黑色斗篷人跑去,一張嘴張大到極致,夸張一點的話,那張嘴都能將那個黑色斗篷人一口吞下。
夢魘輕蔑的看著向自己沖過來的巨大變異喪尸,只見他膝蓋微屈,腳尖在地上輕輕一用力,瞬間出現(xiàn)在那喪尸頭頂之上,明明他們中間的距離隔了差不多有二三十米遠。
變異喪尸慢了幾拍才將一雙灰白的眼珠子轉(zhuǎn)過去看向自己的上方,可此時夢魘已經(jīng)伸出一只手指點在他的頭頂上了。
“吼……”
變異喪尸怒吼,他要吃掉眼前這個蟲子,吃掉!
夢魘手指在變異喪尸頭頂稍用力一摁后,雙腳就踩住那變異喪尸的腦袋用力向后一躍,平穩(wěn)的落在了幾米處的地上。
夢魘腳尖剛剛落地,一轉(zhuǎn)身的功夫,那巨大變異喪尸的整個腦袋,就炸得四分五裂,腦漿飛濺。
對于這血腥的場面,夢魘只是冷漠地走上前去,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晶石,這塊晶石是從剛剛變異喪尸腦袋爆炸飛出來的,
夢魘將晶石放進口袋后就離開了。
此時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里,一名身穿月牙色長袍的男人正躺在一張床上。
男人的那張臉就像是鬼斧神刀仔細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到讓人找不出一點缺點,遺憾的是他此刻卻閉著雙眼,安靜的躺在那里。
房間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名穿著黑色斗篷的人。
那人衣服胸口上秀了一朵鮮紅的彼岸花,他手里還拿著一塊晶石,他輕輕的放在床上男人的身邊。
夢魘單膝跪地,“主人,今晚就是十五月圓之夜了。”
每個月的月圓之夜,主人的身體都會變得不能動彈,以前還只是午夜時刻,現(xiàn)在居然白天都不太能動彈,想到這里,夢魘眼神變得幽暗,他一定會找到主人的解藥的!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那一雙眼睛的顏色居然不是正常人的黑色或者棕色,而是像鮮血一樣紅的顏色,他朱唇輕啟,“我待會兒就去尋個地方。”
男人坐起身來,拿起放在床邊的晶石握在手心里,開始吸收晶石里面的能量,又繼續(xù)對夢魘說道:“夢魘你說我是不是在世上存在得太久了。”
夢魘聽出自己主人話里面的悲涼,他眉頭緊鎖,趕緊道:“主人,會變好的,屬下會幫您找到的。”
男人對于夢魘的安慰并沒有理會,吸收完手心里的晶石后重新躺下,閉上雙眼。
夢魘站起身看了會床上的男人,安靜地從房間退了出去,出去時還隨手將房間門輕輕關(guān)好。
門關(guān)上時,床上的男人又睜開了眼睛,血紅的眸子看著頭上的天花板,自嘲地笑著。
能找到嗎?他的解藥。